。
她想挣脱,却被他握着更紧。
“放开。”杨初夏怒形于色。
夜惊尘内心澎湃。
放开紧握着她的手。
“本王喜欢你已久。”
杨初夏内心最后一个防线崩溃。
脸上依然平静。
一路上,两人未再言语,杨初夏托着下巴朝窗外发呆。
夜惊尘手里着文书,在忙碌着。
行至半路,马车突然停下来,杨初夏一不留神差点撞上车挡上。
夜惊尘眼疾手快地把她拥入怀里,避免她撞上去。
杨初夏被突如其来地一切感到震惊。
更要命地是,她越来越喜欢靠在他怀里地感觉。
喜欢他身上的檀龙香的味道。
忍不住用力吸了吸他身上的气味。
心旷神愉。
夜惊尘感受到怀里人儿地变化。
嘴角微微一笑。
“王爷,有人拦车驾。”凌风低声道。
夜惊尘冰眸子微微一抬,“是何人?”
“太医院季院首。”
不舍地松开紧拥着她的手,低头看了怀里的人儿,轻轻道,“夏儿等下本王。”
杨初夏笔直的身子坐立,尴住。
脸微微红。
“拜见王爷、王妃。”车外传来季院首地声音。
夜惊尘跨步走了出去,下了马车。
见季院首眼巴巴地看着车里,对他无视不理。
眉毛一拧,脸上不悦,“季院首找本王?”
季院首连忙朝夜惊尘下跪,“请摄政王恕罪,臣拦驾是有要事请教摄政王妃。”
夜惊尘问道,“所谓何事?”
季院首东张西望,见四周未有人往来,轻声地道。
“前几日臣有亲戚从西北方来臣府上做客,前几日客人出现伤寒症状,臣用尽各种药方未见起色,而照顾他们起居的下人也出现这种症状。”
“臣无能,只是这病很像感染病症,特来此地拦驾,请摄政王恕罪。”
夜惊尘微微一惊。
能被季院首策手无措的病症已是很剌手,更何况是感染病症。
若是无药可解的感染病,简直就是天灾。
赶紧让季院首上马车。
杨初夏一脸疑惑地看着季院首面露严峻。
“见过王妃。”
“免礼。”
杨初夏对于异世的礼仪学着慢慢地适应。
毕竟前世有上下五千年历史,有礼仪之邦之称。
“老朽有一事想请教王妃。”季院首脸色凝重。
杨初夏知季院首定是遇到了难题。
脸色也跟着严肃,“请讲。”
“前几日,老朽有个亲戚去西北边境回来,突然开始的高烧,身子发寒,头痛得厉害、背后和关节处也疼痛不已,身子乏力等流感样症状。”
思索了一番。
“老朽刚开始下了平常地冶伤寒药方,一连吃三日病人未见好转。”边说边从袖口拿出药方。
“前两日,老朽前几日试着加入板兰根做药方也未见好转。”这是第二次下的药方。
“不仅未见好转,就连侍候的下人也出现同样的症状。”
季院首忧心忡忡道。
杨初夏一脸懵圈。
未给病人看过病,她也没法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