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人眼中含着泪花说:“恐怕情况不妙!我听护士说他恐怕成了植物人。”
那个那人听到这样的消息,双腿一个颤动,差点没有站稳,他沉思了一下说:“我们回家吧!”
“怎么这就回家?我们不是来专程感谢恩人的吗?要不是恩人舍身救了我们的明明。恐怕现在躺在医院的就是我们的明明了。”她的眼泪流了下来,顺着下巴滴到了她的鞋上。
“我知道!可是你也是知道我们家什么情况?万一......唉~我们还是回家吧!这事我们千万不能露面。”说着他拉着女人向医院大门前的马路上走去。
华胥非常气愤的大叫着:“你们这些混账!就这样走了?亏我还舍命救了那个孩子。”
他哭着泣不成声!想到自己父母因为自己这次做的糊涂事受罪。他捶打着自己脑袋,为什么自己当时要救那个小孩呢?
转瞬间,他看到自己父母坐在一起在聊天。
“老伴啊!我今天突然受到一个好心人送的两万多块钱。这是医院咱们孩子的主治医师突然打电话给我们的。”
“老头子,这钱咱们可不能收啊!咱孩子为了救人也不是图这几个钱。”
“那咱捐了吧!再说你我还有退休工资够养活我们一家三口了。”
他听到这里欣慰了!自己的父母并没有埋怨自己。反而还为自己感到骄傲。
颜柳又给了华胥两个巴掌,将他拽回到红尘谷中。
他看着颜柳说:“为什么刚才我看到的是自己父母呢?我似乎么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吧!你怎么又把我打回来了?我很想多看我父母一会儿。”
颜柳又给了她两下,“你清醒了吗?这里是红尘谷。我不把你拉回来,莫非你想永远留在这里?”
他突然看到谷中多了很多白骨!看到这些让他顿时毛骨悚然。原来是这样,自己一直在欲念中。
“注意了!我们快出谷了。但对你也是最危险的时刻也到了。”
“啊~”没等他说完话自己又被欲念带回到他的世界中。
这个地方好美啊!这是他的第一感觉。
这里朦朦胧胧的笼罩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在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望山路蜿蜒,不宽的路径,两边青草,野花,树木,高高低低,错落有致。那青葱的草儿,或齐膝,或只跟脚面高度一样。草丛里,有蟋蟀和蛐蛐的奏乐,他们变换着节奏,时长时短。不知在哪棵树上的蝉儿,不甘寂寞,嘹亮的蝉鸣破空而来,似乎相遇蟋蟀和蛐蛐儿们一争高低。随手摘几根狗尾巴草,把它们编成兔儿、狗儿,随手递给坐在他身边的南柯手中,她拿着这些形象的动物乐呵呵的说:“没想到你的手这么巧!”。他微笑着不语,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她把玩着手中的小动物。
间或摘到几棵野葡萄,小心地摘几个喂进她的嘴里,她笑着看着他说:“真甜!”
他说:“没有你甜。”
远处有两个小孩在绿色的草地上奔跑着,他们手中拿着小小的纱网追逐着要捉一只蝴蝶。
穿着一件白色小公主裙的小姑娘突然摔倒在地上哭了起来,南柯紧张的起身跑了过去抱着小姑娘。担忧的说:“孩子哪里摔伤了?让妈妈看看。”
华胥随后也跟了过来,很是心疼的说:“我们的小公主哪里受伤了?”
不远处的木屋烟囱冒着一缕缕青烟,木屋是用白色的油漆刷着外墙。墙上有孩子们平时涂鸦的各种略显稚气的画作:有小鸭子,大公鸡,大白鹅等。
他抱着她坐在屋前的躺椅上欣赏着远处的日出与日落。膝下的两个孩子趴在他们的腿上呼呼睡着了。他们抚摸着孩子的头发,彼此深深的吻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