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人力车到了项春花的住所。霍达科并不了解具体的傅油过程。后来大概过了半个多时辰,志贺神父完成了傅油,出来的时候又碰到了霍达科,出门的时候还向他问了去南郊路的方向。
胡侦探和老罗别了霍达科和黄嬢嬢,向南郊路的董懂住宅走去,在街口时,胡侦探和老罗看到了项春花的灵堂,老罗向胡侦探道:“要不我们去问问?”
胡侦探道:“从目前来看,我们并无证据说阴项春花的死有异常。我个人觉得可以等你的同事去查了医院的记录再决定是否与项春花的亲属例行询问。”
老罗道:“这样也好。”
...
南郊路10号,董懂家。
这是一户深宅大院,一看就是一家富户。胡侦探上前拍了拍门环,开门的是一名佣人,胡侦探和老罗说阴来意,佣人向董懂老爷禀报后,将胡侦探和老罗带进了董老爷的卧室。董老爷已经是年逾古稀的白发苍苍的老人,卧病在床。董老爷听说志贺神父昨日被害的消息感到震惊,继而不禁老泪横流。
过了半晌,董老爷慢慢的开始了讲述。
董老爷年轻的时候曾在国外读书,虽然接触过天主教但并非教徒。回国后做生意,家境越来越好。近几年来的军阀混战,尤其是街道巷战,致使董老爷的妻子、子女均死于流弹。董老爷经历了亲人的离世之后开始信奉天主教,几天前董老爷的慢性吼喘病复发,自觉时日无多,因此让佣人去约了志贺神父在昨天给他施傅油礼。所谓施傅油礼,也就是神父用橄榄油由神父用橄榄油傅抹病人,并诵念礼仪书中所规定的经文的过程。昨日志贺神父大概是午时过后才到来的,行完傅油礼,志贺神父还在董老爷家里进了午餐才离开的,但是具体离开的时辰记不清了,但大概是未时七八刻。今天早晨,佣人在打扫房屋的时候,发现一个眼镜盒,董老爷认出这应该是志贺神父的东西,但他又不知志贺神父的住所,因此就让下人去还给平安教堂,请他们代为转交给志贺神父。
“那仅仅是一个空眼镜盒么?还是有眼镜?”胡侦探追问道。
“咳咳咳,那眼镜盒里面只有一张写着很多人名字的纸。”董老爷答道。
“昨天志贺神父戴着眼镜?”胡侦探问道。
“我记得他一直戴着的呢。”董老爷答道。
胡侦探正想问老罗是否找到那眼镜,老罗已经看出了胡侦探的疑惑,插道:“我们警察赶到的时候,那眼镜是在尸体正下方的地上找到的,是一副近视眼镜,目前那眼镜在警局。”
“哦。”胡侦探应了一声,转身再问董老爷,“那张纸记录了哪些人名字?”
“我看了一眼,都不认识,没记住。我想可能是教友的名单吧。”董老爷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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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迪文:“我来理一下志贺神父昨日的行程,最开始是在平安教堂,然后大约巳时去了项春花那边,半个时辰后离开,之后大概是午时又到了董老爷家,在董老爷家里进了午餐,最后大概酉时又回到了他家里被害。”
胡逸闻:“差不多吧。”。
胡迪文:“我目前觉得,霍达科去教堂并未指定是志贺神父,因此志贺神父的死与项春花有关的可能性小。而董懂是事先与志贺神父约见的,他是否与这件案件有关还不太清楚。但不管怎么说,那三个嫌疑人都是重点。”
胡逸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