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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二人干得好,整个过程本千户都看见了,定会在巡按大人面前为你们请功!对了,你们的长官是谁,要不要考虑一下,过来跟我呀......”
“左英才,你这败军之将,也好意思来跟本千总抢兵?”刚进门的刘大彪恰巧听到左英才的话。
左英才一怔,丝毫不在意被骂作败军之将,而是将信将疑地问道:
“他们是你的兵?开什么玩笑,你这莽夫能带出这么优秀的兵?”
刘大彪顿时便不乐意了:“嘿!我怎么就带不出好兵来了,你这败军之将也配对我说三道四?!”
左英才指着刘大彪说道:“两位兄弟,你们这位长官吃喝嫖赌,不学无术,跟着他早晚学坏!”
刘大彪:“你是败军之将!”
左英才:“这家伙睡觉打呼,三个月不洗澡,脚还特别臭,今后你们肯定受不了!”
刘大彪:“你是败军之将!”
左英才:“这位,刘大彪,你们的长官,嗜酒如命,一喝醉就喜欢鞭笞军士......”
刘大彪:“你是败军之将!”
左英才大怒:“够了,刘大彪,能不能不要拿败军之将说事?”
刘大彪摊摊手:“是你一上来便揭人老底的呀!”
左英才一时气结:“你......无耻!”
赵二虎和王大力二人看的目瞪口呆。
“怎么回事?”这时刚进门的刘熙祚见到二人争论,便开口问道。
这时左英才忙开口道:“禀大人,这两位小兄弟身手了得,砍杀了不少反贼,还亲自将贼首俘获,更重要的是,他们还救了末将......”
刘熙祚看着争得面红耳赤的两人:“那你们争论什么?”
刘大彪便抢先开口道:“大人,这姓左的书呆子见末将这两个新兵蛋子身手不错,便要干那挖墙脚的龌龊事,末将气不过,这才与他争论几句,呵呵......”
“我这不是惜才么,这样的勇士跟着这莽夫能有什么前途?”左英才嘀咕道。
刘熙祚闻言,当即开口道:“你二人不用争了,他们以后随部训练,但平日就跟在本官身边,免得影响你二人和气!”
刘大彪和左英才顿时傻眼了,心中腹诽不已。
无耻啊,如此明目张胆地抢人,作为长官的节操呢?
“好了,此事就这样决定了,现在你们带人仔细搜查,抄没宋家所有财产,再将宋家人全部押到前堂来交给府尊!”刘熙祚下令道。
不多时,宋家上下一百余口哭哭啼啼地被押至堂前,而家主宋世豪则是被五花大绑跪至最前面。
张任阴沉着脸一拍案桌:“宋世豪,你也有今天?”
宋世豪忙大哭着不断磕头:“大人,小人知错,小人愿如约献上八成家资,求大人放了小人全家啊!”
张任冷笑道:“哼!你说的轻巧,那被你们杀害的六百余名官差和军士怎么算?”
宋世豪顿时哑口无言。
这时有官差上前道:“禀府尊,宋家所有能搜到的钱粮地契、古玩字画都在这儿了!”
张任看着庭院中的上百口大箱子,指着宋世豪喝到:
“还有没有私藏,若你老实交代,本府可以考虑留你个全尸!”
宋世豪顿时屎尿齐流:“大人,小人若如实招来,能否饶小人一命,小人还不想死啊!”
张任冷哼一声:“真是不知死活,还敢跟本府谈条件?来人,用刑!”
话音刚落,两名官差便拿着一副夹棍套在了宋世豪的手指上。
在场的丘八们皆是瞠目结舌,这官差都是随身携带刑具的么?
“啊......”
宋世豪发出一道凄厉的惨叫。
“说不说?!”
宋世豪疼地大颗大颗地汗水滚落在地,居然硬气地撑了过来。
张任见状,朝两名官差点了点头。
只见两名官差又从身上各自取出一把铁钳。
“嘶......”
围观的一众士兵们见状,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宋世豪感到不妙,定睛一看,顿时心理防线全方位崩溃,大哭道:
“我说,我全都说呀!在这棵树的下面,还有10万两金子,后院的枯井里,还藏了30万两白银......”
“那粮食呢?”刘熙祚问道。
“粮食......粮食一共6万石,都存在巷口的仓库了。”
话音刚落,刘熙祚便令一众士兵去寻找挖掘。
不多时,又是数十口箱子被抬到前堂,又有军士来报,存粮的仓库完好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