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这是笔迹解锁的,在这儿输入。”王妈指着金箍棒某处道。
“我当时留的是什么?”
“一首诗。”
之前我这么学富五车的吗?
王妈赔着笑,道,“七爷要不试试别的兵器?我们这儿新近上了一批大宝剑。”
“好,给我来一把。”一个人风风火火闯进来,老蒲。
泡在热气腾腾的浴池里,老蒲一边搓着油泥,一边询询教导。
“当务之急,你得识字。”
“要想识字,必先学习。”
“从学前班开始,一步步来,能学的全学。”
“音乐、美术、心算、围棋、插花、跆拳道。嗯,跆拳道就省了。”
“我可以给你介绍一个,从初级到高级的课程,应有尽有……”
“我去。”
老蒲狐疑地打量着我,确实我的回答不是他想的那种意思,便道,“你不考虑下?”
“不用,反正我也没地方去。”
返程的车上,只有我和老蒲两人。
“你不是司机。”
“当然。”
“你知道我拿不到金箍棒。”
“当然。”
“那你还送我去,你很闲吗?”
“你从石头里出来,没洗过澡,东海水清,正好洗你一身浊气。”
“洗个澡用跑这么远吗?”
“其实是为师想见识一下闻名天下的东之海洗浴中心。”
“为师?你不是中介吗?”
“错,以后我就是你的师父,我叫菩提。”
车行半途,折而向北,不几日到了一座大山深处的洞前。
“斜月三星洞。未来三年,这里就是你生活学习的地方。”
“入学第一课,抄写这五个字,直到学会。”
我用了半个月,达到了默背写三项合格。
师父很满意,“看来我预计的三年时间,远远不够。”
艰苦的学习生涯开始了,真的很艰苦,原谅我只用了这个词来形容,因为别的词我还没学到。
我跟师兄们格格不入,他们都在这儿学习了几百年几千年,而我才刚来。
这种情形,就好象一个智商超群的小学生,跳级上了大学。可惜我只有小学生的入学年龄,却没有小学生的智商。
所以师兄们早课的时候,我在看蝴蝶。
师兄们习武的时候,我还在看蝴蝶。
师兄们诵经的时候,我不看蝴蝶了,我在吃饭。
师兄们的考勤全是勾,我的只有两个字:旷课。
师父不管我,大约是因为我有他的把柄。
但每年一度的考试不能缺席。
第一项比诵经。
《华严经》、《金刚经》、《法华经》……
师兄们各选所长,背得庄严肃穆,展示了平日里多么的用功。
到我了。
我想起骑青牛那老头,临走前给我说的那个帖子,在这儿没事,每天晚上我玩完游戏,都会去看一遍,就当是认字了。
于是我脱口而出。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有名,天地之始;无名,万物之母。故常有……
背完一片安静。
“别的考生背得全是佛经,你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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