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一旁不说话的韩定这时解释道:“阿裳她不是这个意思。阿裳她哪敢指挥你们两个?她是尝到甜头了。这次我们攻打水云城,你们二军就能心领神会,自行投入战斗,结果这么多军队都卷入进来。阿裳说了,得请你们两个老战友啊过来喝喝酒,顺便总结一下经验。咱们这北山的铁三角,还得巩固不是?”
在季末风认真听韩定说时,华裳开口:“季老哥,你这些日子总从我这过,你忙什么呢?不是到我的地盘来搞扩张吧?”
“哎,前两天,黑云山的山豹子,抢了阮啸之的粮草,正巧被我碰上,让我给截下来了。”
闻言,华裳问他:“粮草在哪儿?还给阮啸之没有?”
“粮草在我哪儿,还没来得及还,怎么了?”
华裳一听:“太好了,想什么来什么。这粮草你不能还给他,我这两天正琢磨着怎么算计阮啸之呢!”
余姚一听,劝她道:“阿裳,你可别胡来!咱们和羽林军好久没闹摩擦了,你可不能脑子一热,你,你惹事。”
“是啊!阿裳,如今毕竟是两国合作时期,枪口一致对外。咱们如今和楼兰的军队,关系很微妙,也很敏感。所以有些事,咱们要睁一个眼闭一个眼,不能针尖对麦芒。”季末风也担心地道。
华裳苦笑:“哎呀!我说两位军师,我可没请你们来给我开学堂。阮啸之的一颗大钉子,已经楔进我的地盘了。来,你们看看。”
华裳起身走到沙盘前,指着沙盘给他们道:“这是十里铺,羽林军已经有两个翼,进入我的地盘了。看看,这是重要官道,前出可以进入平原,后退可以进山据守。万一有个风吹草动,阮啸之随时都可以把我的地盘一分为二,让我首尾不能相见。”
余姚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哦!原来是这样。阮啸之这一手可是杀手锏呐!抢点很准,十里铺这个位置,的确是个要命的地方,平常还真看不出来。一旦我们和楼兰进入对峙状态,阮啸之这羽林军,肯定是占据了有利势态。”
站他们身后的季末风也道:“阮啸之眼光放得很远呐!这与夏的战争还没有结束,他已经考虑下一场战争了。”
华裳嘿嘿一笑:“来来来,坐坐坐!”
几人回到了酒桌上,华裳才道:“所以啊!这不是我华裳在和他争一时之长短。这家伙这一招看似平常,实际上很阴险。他还别拿我华裳不识数,我这些日子正琢磨怎么对付他。”
“还是那句话,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阮啸之进驻十里铺,虽然对我构成威胁。可双方并未翻脸,他不动手,我们决不能先动手。否则要承担制造摩擦的责任呐!”余姚给华裳献策道:“我看这么办,第一,阮啸之进驻十里铺,那两个翼的粮草补给,无论从哪个方向来,都得从我们三个防区通过。好啊!我们就给他设关卡,还可以多设几道。”
华裳一口酒喝下后,放下大碗道:“对,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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