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辆车子是监视我的东西,于是又走下来,到街上去打的。慧英有点不理解,一个劲的追问。我没有告诉她真相,只是说,打的安全些。
我们到了童明贵家,只见大门锁着,打电话又打不通。正在着急的时候,他的一个邻居走了出来,我就向这个邻居打听。那邻居想了想道:“好像早上来了几个人把他带走了,不知道去哪里了。”
我感到事情的严重来,忙打听那几个人的样子,邻居道:“那几个人很古怪,穿着黑衣服,戴着墨镜,脸色很严肃,说是黑社会的也不像,说是政府人员更是不可能。他们什么话都没说,童主任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随他们走。他们上了一辆黑色的子弹头的车子,车子向w市政那儿开走了。我当时很奇怪,就多看了一下。”
告别了童明贵的这个邻居,我和慧英都很沮丧,我感到有一层烟云压在我的心头,这是以前从来没有感到的压迫感。慧英道:“会不会是玄风会干的,他们这是在对付你,断了你的后路。”
我竭力的保持着冷静,道:“想必现在靶子他们都被抓到区警察局了,咱们不如现在就去警察局看看。我在富裕街这么多年,应该在警察局有人的吧!”
慧英道:“你当然有人了,可是现在都派不上用场了,区警察局的正局长戴局长是戴广孟的本家叔叔,他手下有几个副局长和你的关系都不错。可是如果要是玄风会在对付你,恐怕这几个副局长一定会躲着不见你了。”
我还是道:“去试试吧,死马当活马医了。”
慧英犹豫了一下,没有动身。我感到她有点异样,于是心里感到很冰凉,心想这女人就是靠不住,关键时刻就想抛弃我了。于是道:“如果你不方便,就到家里等我,你把这些钱给我吧!”
我的存折和现金都在她的身上,我可不想她把我的所有东西都卷走了。
她无奈的看了我一眼,又沉下眼睑道:“你……你一个人去行吗?你又失去了记忆……”
我看她的样子,心里冷了半截,冷哼道:“你是我的什么人啊,我的死活用不着你管。——不过,你也别小看我,我一定能够翻身过来的。”
我拿了慧英手里的存折和银行卡以及现金等东西,就头也不回的走开了。
我走了一截,感到慧英没有跟上来,心里疼痛得要死,心想,这社会女人最是无情,在我有钱有势的时候,想着法儿巴结我;一旦我落难,变脸比变天还要快。既然她这样无情,那我也对她无义了。
我这样想着,就一个人招来一辆车子,向好德路区警察局行来。
其实这段时间我对慧英和栗子是比较有感情的,主要是我失去了记忆,好多事情都得依靠他们,我醒来后,什么亲人、朋友都没有,接触的只有他们。可以说,在我的心里,他们比我的亲人还要亲切。现在我落难了,只有那个不相干的靶子跳出来帮我顶罪,而栗子却什么都没有做,慧英则表现出要离开我的意思,这真是世事难料,人心难测啊。
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司机道:“先生,区警察局到了,你要不要……”
我向外看了一下,果然是好德路区警察局,此时警察局大院子里停着许多的警车,还有很多人进进出出的,应该就是处理这次天马舞厅的凶杀案的事,但是我没有看见一个明啸堂的弟兄。
我付了帐,带好自己的东西,下了车,心里想,这里有个副局长叫洪一能的,以前和我的关系很好,我常听慧英说起过,而且我也看过此人的照片,现在找找他,也许有点希望。真的不行,探一探警局的风声也好。
我走到门口,一个麻脸,个子中等的警察向我走来道:“对不起,局里有规定,你们明啸堂任何人不能进警察局。——周潮,你还是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