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那些栽花养草的事情。”
我一阵苦笑。“这?我说的种子不是我平时栽花养草的那种种子,它是一颗很特别很特别的红色种子,你小子倒底瞧见过没有?”
翔子愣了一下,飞快跑到我的病床前,伸出手在我的额头轻轻探了探。“糟了,糟了,看样子一定是把脑子烧坏掉了,这,这可怎么办才好!”
“你丫脑子才坏掉了呢?我在和你说正事呢!你到底看见过没有?”
翔子一时间显得有些无措,呆呆地看着我。“什么种子?这两天我没见到过。”
我俩四目相对,陷入了无语之中??
不一会儿,护士姐姐回到病房,取下体温计仔细看了看。“嗯,体温正常了,这两天的体检报告也出来了,身体指标一切正常。再观察半天,没什么事的话,可以出院了!”
翔子急忙追问道:“护士姐姐,你真的肯定他身体没有问题吗?犹其是他的脑子,我觉得现在很有必要再重新检查一下!”
护士姐姐无奈地笑了笑。“体检结果是陈医生告诉我的,指标一切正常,陈医生交待了,观察半天,没事的话就可以出院了,年轻人,要相信科学的力量!”说完,摇了摇头,走出了病房。
办完出院手续,刚走出医院大门,在门口花台边的石阶上面,我俩撞见一位面相憨厚的中年男人。
翔子向那中年男人笑着喊到:“大根叔,怎么是你?你咋进城里来了呢?没想到在这里遇见你了。”
大根叔呆呆地看了我一眼,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香烟,点上火。用力地吸了两口。“我在这里等你俩呢!都等了好一会了。”
翔子诧异道:“什么??等我俩?这?这?请问你找我俩有什么事吗?”
大根叔又狠狠地吸了两口烟。“听你外婆说,你俩是不是去过村子后面的阴山了?”
翔子望了望我。“对,对呀,那天我俩下山后,他就生病住院了。这不,刚办完出院手续就碰见你了。”
“你俩不该去后山的,那上面有不干净的东西,你们赶紧去布衣店扯上七尺红布,在腰间围上三天,然后再把红布系在村头的老槐树上,祈求槐仙保佑你俩平安无事。不然的话,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的!”说完,大根叔便匆忙地消失在了来往的人群之中。
望着大根叔离去的背影,翔子一阵苦笑。“都什么年代了,还相信这些有的没的玩意,唉!什么人哪,神乎其乎的!一派胡言!”
我在一边坚定地望着翔子的眼睛。“有些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大根叔说的也许自有他的道理呢。”
翔子对我嘻笑说道:“什么?你丫不会是真相信了吧!都什么年代了?你还相信这些?拜托,咱俩可是受过正规九年义务教育的上进青年!”
我有些无可奈何的点了点头。“有些信仰,其实跟受没有受过教育是没有多大关系的,或许,咱俩真的应该按大根叔所说的去做!
翔子的表情变得有些歇斯底里。“別,别,别,千万别!大根叔这人从小就疯言疯语的,他的疯话,我才不信呢!你丫也千万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现在时间还早,还有回家的班车,咱俩这次的槐树沟四日游也该说拜拜了。等下次有机会,葵花盛开的时候,我再带你去我的外婆家看葵花田里的落日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