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好似凝结,压得人无法顺畅呼吸,屋中更是针落可闻。
梵休不敢相信地缓缓抬头,诧异地瞅着女人,剑眉开始紧锁,这个女人真是……做了个深呼吸,拿起书籍便走了出去。
“梵休,梵休……”菜小兔跺脚,真是要疯了,这种事又不好意思找人抱怨,怎么会这样?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天呐,你干脆打给雷劈死我算了,谁来告诉她为什么世界上会有这种男人?禁欲禁出幻觉了?
不生气不生气,从今天开始,休想她再理会他,还就不信斗不过一个臭和尚。
十日后……
“梵休啊,你看我这样穿漂亮吗?其实我还买了几套,你跟我回房帮我参谋参谋……”
自那日后,听雨居内多了一座禅房,男人不再回屋歇息,每日待在禅房青灯古佛,冷战了十天,平日里该怎样还怎样,可一到夜里,梵休就会对她爱搭不理,最后败下阵来的自然是菜小兔,穿着一套绿黄色衣裙在其身边转圈。
好似看穿了某女的淫秽心思,梵休不苟言笑的转动舍利子,翻开一页,立马取下胸前佛珠,双手合并作揖,后继续诵念。
一副想让我上当,门都没有的态度。
菜小兔嘴角抽搐,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啪’的一声拍案,见男人总算肯来看她,才过去掐着那脖子狠摇:“你他丫的再去魔化一次吧,你把和我拜堂的梵休还给我,你这个脑子里只有木鱼和经书的混蛋。”
“出去!”梵休有些显得不耐烦了,这里为了超度亡灵忙得不可开交,她却只为了那淫邪之事而让他再去魔化,无理取闹。
“出去就出去!”逼急了,干脆去御剑山庄过好了,不行不行,她不能去,吵架总得有个原因吧?为了这件事就离家出走,颜面何存?一定有办法让他乖乖就范的,实在不行就牺牲一下色相,来点美人计,敢为了佛祖无视她,就让他在佛祖面前大不敬。
又十天过去了,小腹已经开始微微隆起,不知是不是怀孕的缘故,身子越加空虚,独守空闺好几月,是个做妻子的都熬不住,看向禅房,豁出去了。
‘嘣嘣嘣!’木鱼声在男人掌控下有规律地响起,随着‘吱呀’一声,英眉再次紧蹙,没有理会,继续敲击。
菜小兔端着一盘夜宵,瞪了那木鱼一眼,如今她看到木鱼就来气,为了将来的幸福生活,她必须努力奋斗,不再硬碰硬,无比温和的瞅着男人:“不是半年一次吗?那行,今晚过后,半年内我绝不打搅你,好么?”
男人顿时恨铁不成钢的逐客:“出去。”
菜小兔呼出一口气,不生气,不生气,好不容易走到今天,为了那档子事置气不值得,其实梵休对她也不错,许多粗活累活他都有全数包揽,有时候还会给她做饭。
唯独晚上那件事,始终无法如愿。
将托盘摆放好,开始破罐破摔,眼底闪烁着精光,附耳一字一顿的威胁:“如果你再这样,我就让你裸奔,哦不,是我天天在你面前裸奔!”末了,纤纤手指缠绕着丈夫的青丝,小样,就不信治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