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 在英国还在惊愕于大唐“过分”的要求时,胡发奎主导下,唐军已经开始进入了新的战争阶段。在欧洲全面轰炸行动之后,大唐首次于1816年四月末,于欧洲展开了大规模的地面攻势,这次的攻击点目标有点偏,是在俄罗斯南部地区,伏尔加河和顿河流域。
大唐在战争初期就占领了乌克兰,俄军差劲的战争准备使得在很长一段时间之内,俄罗斯人除了被动的挨打基本上也做不了什么。本身俄罗斯的工业基础就偏薄弱,之前的伊斯坦布尔事件之中,大唐已经炸过一轮俄罗斯的工业设施了,在这次世界大战开始后,俄罗斯的工业自然没有幸免的可能。
封建残留的官僚体制,冗余和复杂的国家行政,都使得俄罗斯在筹备力量对付大唐的时候变得十分困难。外部的不利因素包括随着日德兰海战结束,欧洲海军已经完全没办法向俄罗斯提供补给,陆地上虽然与波兰有着漫长的边境线,可是本身波兰就是个穷鬼,自己被大唐炸得七零八落,有东西也不会给俄罗斯。所以俄罗斯再次面临了三个士兵使一条枪这样尴尬的境地。
也幸运在,唐军在初期除了占领乌克兰,并无兵力可以继续推进了,所以双方大体维持了一个相持状态。
而随着战争局面的明朗化,大唐也不断地将战争资源倾斜向欧洲,大唐手上的牌变得越来越多了。三月份,整个乌克兰方面的唐军已经扩展到7个集团军,多达三十多万人。从伊朗和高加索地区集结的大唐南俄方面军,也完成了三个集团军18万人的编组。乌克兰方面军和南俄方面军都装备有大量的重型载具,机械化程度极高,甚至一些拳头部队还具备了一定信息化作战的能力了。
唐军动作频繁,动静很大,俄罗斯也判断出来了大唐下一个目标就是切断俄罗斯跟南部重要经济区域之间的联系,战略节点就是察里津,另一位面中也就是斯大林格勒或者伏尔加格勒。虽然相比另一位面,沙俄对于伏尔加河和顿河流域的依赖没有那么重,毕竟这时候俄罗斯人还不知道迈科普和格罗兹尼是有石油的,当地也没有建成什么比较强的工业。就算有,在之前的唐军轰炸中肯定也都被炸平了。对俄罗斯比较重要的是,南俄是这个国家的主要粮食产区,俄罗斯一直饱受粮食短缺的困扰,如果此时俄罗斯的两大粮仓,乌克兰和南俄同时被大唐拿下,那么不用大唐动手今年冬天俄罗斯人就会饿死。
整体的战略上,大唐在白南之后哪怕国家再大,都没有一个能够纵览全局、细节不失的战略家了,毕竟这样的角色不是那么容易出的。不过大唐的底子够厚,怎么折腾都是赢面。现在大唐的整体战略就是,在基本毁灭了欧洲的工业和经济基础之后,逐个地对欧洲进行消灭打击。外交上,大唐不接受有条件的投降,必须实现占领和管控。
俄罗斯的面积虽然大,不过其实沙俄的统治基础已经十分薄弱了。特别是在一些边远地区,即便唐军没有打过来,统治也摇摇欲坠。在伏尔加河流域,居住着大量的卡尔梅克人。这些蒙古西亚人种,实际上就是当年留在伏尔加河畔的土尔扈特蒙古人。很显然,这群操着蒙古语的游牧民,对于沙俄的压迫和歧视十分仇恨,大唐派出了土尔扈特人进行煽动,并且为卡尔梅克人提供了不少武器,这些卡尔梅克人就自己起来反抗沙俄了。
同样的手段,大唐也用在了鞑靼人等民族身上。虽说与同为蒙古人种的华人,这些游牧民族谈不上格外亲近,但是至少唐人给了他们一个报仇的机会,并且给予了一些尊重和经济上的好处。马背上的民族,其实都有一些欺软怕硬的特征,比他们弱小的人,他们就去抢夺和屠戮;比他们强大的人,他们就弯下腰低下头。以前的沙俄强大,所以他们屈服,现在大唐强大,他们也不会顽抗到底。
另一位面中的斯大林格勒战役,至少苏联人得到了当地居民的支持,可是如今这场战役还没开始打,唐人已经策反了一半流域内居住的人们。卡尔梅克的骑兵们在大平原上游斗着,他们肆无忌惮,拿着唐人给他们的武器,不断地滋扰小股的俄军,甚至直接闯入俄罗斯人的村庄和庄园,像是马贼一样杀人越货。
虽然行径令人不齿,但是唐军还是承认这是很有效果的一个举动。大片的土地因为无法安然耕种,已经要错过农时了。本来南俄地区的热量有限,作物的生产期比较短,错过农时就等于今年什么都得不到了。不仅当地人会饿肚子,整个沙俄都会因此倒霉。
在战战兢兢戒备唐军到来的同时,俄军不得不出动去对付到处肆虐的卡尔梅克游骑兵。对付骑兵,最好的还是骑兵。俄军的坦克都太金贵了,而且油料缺乏,不能用来追击卡尔梅克。俄军出动的是哥萨克,顿河附近是一个重要的哥萨克群,哥萨克跟卡尔梅克等族群的关系也不算好。
不过想象中的碰撞并没有发生,卡尔梅克也是很勇武,特别是从唐人那里得到的武器,让他们战力提高不少,卡尔梅克让哥萨克吃了几个亏。更扯的是,旋即大唐特工找上了哥萨克的贵族,然后用钱就买通了这批没有什么廉耻可言的家伙。第二天,俄罗斯人惊愕地发现,他呢的哥萨克骑兵居然一夜之间就跑光了,通通背叛了沙皇。
俄罗斯人发现原本是自己人现在是敌人的家伙变得越来越多,虽然无论是哥萨克还是卡尔梅克都不怎么具备正面交战的能力,但他们却有能力让俄军变得十分难受。不断又游骑兵开始骚扰俄军的后方补给线,数十万临时拼凑起来的俄军在南俄变得举步维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