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地方,去关你爹和马仁贵了。”
虞茵茵颇为无奈的道:“我记得,还有个猪圈吧?”
像渣爹那种人,也只配关进猪圈去。
席少游目不转睛地瞧着她,语声中藏着认真和温柔:
“上次,你说想救治的野猪,还有送我的小鸡,都养在那附近,我不让人靠近那处,怕它们被惊吓到。”
虞茵茵顿时明白了,“所以,你一直亲自照顾野猪和小鸡?不让人碰?”
席少游红着脸点头。
虞茵茵心里偷着乐,“那我能去看看它们吗?”
席少游愣住,那有什么好看的?
可剑她执意如此,只好带她去瞧瞧。
猪圈里外,都被席少游收拾得很干净,那些小鸡和野猪正舒服地躺在窝里。
虞茵茵上回不过随口一说,却见他这么上心。
上心到,虞茵茵都舍不得吃那六只白白胖胖的鸡。
但不得不说,这样认死理,又重承诺的席少游,真的很让她心动。
相比之下,只想做任务的她,就坏多了……
不过,她决定,日后都要对席少游更好才行!
席少游只担心虞茵茵没休息好,非推着她再去睡会儿。
……
柴房中。
马仁贵率先疼醒了,睁开眼睛,就着微弱的星光,看清了周围情况。
他和谢满仓都被捆在了一根柱子上。
本想大声呼救,可他嘴被堵上,有口难言,腿上和手指又疼得厉害,很是煎熬。
好不容易等到天亮,才有两个仆人进来,替他和谢满仓上药。
随后,两个仆人又将他和谢满仓带去院中。
……
虞茵茵和席少游冷静了一晚上,决心先审问下谢满仓和马仁贵。
看到他们腿上的夹痕,缠着纱布的手指,浑身狼狈的模样,虞茵茵忍不住在心中偷笑。
这两个恶人会有今天,真是活该!
谢满仓和马仁贵两人原本就心怀不轨,如今被抓了,就更是心虚,都垂着眼帘,不敢去看虞茵茵和席少游。
尤其是谢满仓,身体晃得跟筛糠一样。
就算隔了那么久,可谢满仓依旧没明白,他为何会落入陷阱?
难道……谢云芝这贱人早就料到他会来?
还是,她知道了些什么?
而马仁贵琢磨了一圈,决定坦白交代,本来自己也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
再怎么怪罪,他也只是从犯而已。
最重要的是,这罪也没犯成嘛!
大不了磕个头,认个错,出去还是好汉一条!
席少游看马仁贵有话要说,示意奴婢松开他的嘴。
马仁贵口中的布被取走,他缓了一会儿,迅速冷静下来,交待重点。
“请二位别送我见官啊,我本来也没想私闯民宅,都是因为谢满仓的吩咐!都怪他!”
谢满仓一听,气得满脸狰狞,恨不得生剥了马仁贵的皮。
但谢满仓被绑得结实,根本动弹不了,只能发出低沉的嘶吼声,以示反对。
“包括上一次,我会带弟兄们去包围小美人……”
马仁贵急于自辩,却猛然间,看到席少游飞了个眼刀过来,他硬生生改口:
“……不是……去包围村花,就是因为收了谢满仓的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