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下贱!”
这两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语气很重,像一把利刃狠狠的插进了我的心脏,我一直拼命忍着的泪水立刻喷涌了出来。
“是,我是下贱,可要没有我这样的贱人,你上哪儿发泄你的变态?”
我的执拗在不该犯的时候犯了,我嘲讽的看着他,不知死活的说了那些话。
一副冠冕堂皇的样子,却是来吃我……的,自己都那么下作还有什么资格说我。
男人听了我的话,放开我,脸上神情阴沉简直要滴出水来,然后直接动手撕开了我的衣襟,我旗袍里什么都没穿,两片薄薄的布料一被扯开,胸前顿时一片凉意,赤果果的暴露在他眼前。
除了那个狗娘养的男友张浩,我从没有被别的男人看过,他冰冷的视线落在我身体上,目光闪烁出一丝暧昧,我立刻难堪的双手环胸想遮掩,却换来他一声嘲讽的嗤笑。
“本来就是出来卖的,还装什么装?”
他说着,大力把我按倒在沙发上……
“咕咚咕咚”的吞咽声中,我的屈辱感渐渐退去,麻木的看着头顶的白色的天花顶,那顶上,模糊的浮现出我女儿可爱的小脸,眼泪无声的从眼角滑落。
“看着我!”
我的下巴突然又被掐住,被迫对上他的视线。
他的嘴角有些湿润,残忍的笑着,手撩起我的裙子。
“不……”我立刻用手阻止他,说:“不要碰我,我不做那个。”
我说完,自己都轻贱自己,都已经到了这地步了,还一副贞烈的样子真惹人笑。
“呵……”他一声嗤笑,嘲讽的看着我吐出了三个字:“二十万。”
我的眼睛立刻就控制不住的亮了,二十万,我做这单的代价是五万,他给我二十万,我可以快点还清高利贷了!
炙热而粗粝的大掌肆虐,尽管屈辱万分,但我没再反抗,然后是撕心裂肺的疼痛,早听说生完孩子第一次跟破瓜没什么两样,原来真是那样。
再加上他粗鲁又暴戾,丝毫不顾我的感受,更是痛的我惨叫连连,我几乎要死掉的时候,终于结束了。
他迅速起身,穿好裤子整好衣服,把袖口的黑曜石纽扣扣上,然后,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扭头对外面叫了一声:来人。
门锁转动的声音,我后知后觉的想拿东西遮掩住身体,挣扎中,突然,身上落下一件男人的西装外套,准确无误的把我的重要部位挡住了。
他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转过头去。
房间门打开,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走进来,递上支票和笔,然后弯腰,他把支票放在那人背上,动笔刷刷几下,然后,以施舍的姿态把那支票扔到了我身上,冷冷的看了我一眼,迈步走出房间。
那张轻飘飘的支票落在我身上,像是一块巨石砸下来一样,让我痛的一下就泪水横流,被金钱蒙蔽的自尊和羞耻感通通回来了,我觉得自己真特么的脏真特么的贱!
虽然命运多舛,但从没想到过会有这么一天,我竟然得用这样不堪的方式求生,可既然进入这一行,迟早都会这样,那个红姐早就给我打过预防针,说过程中如果客人想要,最好放聪明点儿自己提价多要点钱,反抗是无用的,人家强了你又怎么样,门一关上,男人朝你走过来那刻你就该为接下来发生的事做好心理准备。
这么想想,我还真该知足了,刚刚那客人皮相好不说还给了那么高的价钱!
呵,知足,价钱,萧然,你还真认命把自己当成卖的了。
我呆滞的麻木的看着不知什么地方,良久,痛哭失声!
我不想认命,可我除了继续出卖自己,根本无路可走。
我无亲无故,是个孤儿,十六年前跟今天一样冷的天气,我穿着一套薄薄的衣服,躺在澄江市孤儿院门口的雪地里冻得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