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齐点头,又齐齐摇头。
云天边面不改色道:“还有什么疑问吗?”
两只愣头青齐齐摇头,端木行之脸色大变,再也无法直视她。
云天边放下茶碗,望向端木行之道:“你还有什么要与我聊的吗?”
看了看两只愣头青,端木行之气急败坏,媚眼怒瞪,忽然拍案而起,一把抓住云天边的手腕,将她拖到一旁,刻意压低嗓音道:“云天边,你故意来坏事的是不是?你说点儿什么不好?你竟然告诉他们,男男行|房很爽!万一他们又起好奇心,偷偷尝试怎么办?”
“我尊敬的睿王爷,您别诬赖我成吗?”云天边眉目飞扬,笑得有点邪恶,“首先,我不是故意来坏事的,是你特意派人请我来的,难道我不应该给你面子?再有,我并未告诉他们,男男行|房是何滋味,我只是给了点提示,是他们自己悟性好,难道我不该替王爷解围?还有,凭什么说他们起了好奇心,就一定会偷偷尝试呢?王爷对这种事就不曾好奇过?那么王爷可有偷偷尝试?”
端木行之哑然。
云天边一挥手,将他拨到一旁,“没别的事情的话,那我这就回去了。”
端木行之冷哼,“你好自为之。”
云天边停下脚步,回眸上下打量他。
端木行之被看得浑身发毛,“干什么?”
“几日不见,睿王更美了。”云天边诚心正意赞美,“若去小倌馆挂牌,其余人怕得失业。”
“云天边!你再说一遍!”端木行之眼圈冲血,齐膝秀发无风自扬,“你是不是以为你有恃无恐,我不敢拿你怎么样?!”
存烈堂里的侍候的奴仆们,被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一跳。
云天边扬起如花笑脸,脸上刻着欠扁二字,“我一直这么以为啊,难道不是这样的么?”
“云天边!你个该死的!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便把我当病猫了!”端木行之怒极成狂,挥掌便攻向云天边,端木凤惜暗道糟糕,赶紧冲上去阻拦。
“十五哥稍安勿躁,云天边没别的意思,她只是就事论事!我们端木家族,无论男女,哪个相貌不出挑?被人夸赞一两句,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端木凤惜很崩溃,这俩人只要一碰上,就会火光四溅!
“十七你给我让开!云天边那话是夸赞吗?她那分明是侮辱!”
“哎唷吓死我了,十七爷,你可得拦住了,别让睿王咬人……”
“师姐,你别挑事儿啊,睿王气得不行啊……”
“十七你瞧见没有,她在耻笑我!她在挑衅我!快让开,你若是我兄弟,就该帮我揍她!”
“可是云天边于我有救命之恩啊,我总不能恩将仇报……十五哥息怒……好男不跟女斗……”
“十七,你到底站在哪一边?!”
“我……我当然站在十五哥这边!”
“那就让开!”
“可十五哥分明不是云天边的对手啊,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十五哥被……”
“十七你什么意思?”
“我、我说……十三哥你消消气……”
“一次我可以忍,两次我也可以忍,为了兄弟两肋插刀嘛,可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十七,她侮辱我不止一次两次了!你叫我还怎么忍得下去?!”
“对,不止一次两次,见你一次……就那啥一次……”
“师姐!”
“云天边!”
“岂有此理,我今天非得教训教训……”
端木凤惜与端木行之个头差不多,端木凤惜凑在端木行之耳畔,悄声道:“十五哥你冷静一下啊,你真的忍心十三哥一辈子打光棍,每天夜晚躲在被窝里研究春宫吗?”
“……天底下又不止一个女人!我就不信了,十三哥非云天边不可……”
“……十五哥你糊涂了呀,要不是非云天边不可,十三哥至于打那么多年光棍吗?十五哥呀,十三哥什么德行你还不清楚吗?”
“……”
“……”
温言渊与端木凤惜情谊深厚,难舍难分,端木凤惜不愿送走温言渊,温言渊也舍不得离开端木凤惜。
端木行之被拔了逆鳞,像一只炸毛的锦凤凰,妖气腾腾的怪吓人,温言渊触及他的目光,立马躲到云天边身后,未免受到波及被误伤,只能选择暂时离开睿王府。
惹毛端木行之最直接的后果就是,顺利的分开了温言渊和端木凤惜。
云天边神清气爽的离开了睿王府,很明显,回去的时候比来的时候精神好。
师姐弟俩前脚刚踏出门槛,门房便砰地一声关上了门,仿佛生怕云天边脑子一抽风,又返回存烈堂撩拨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