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拼,等什么都有了,我就闲下来。”楚河支起身子往上靠了靠,继续道:“而且也就只是这一个月,等忙完以后,就恢复到之前了……你想太多了,真的,不用担心那些,我又不是工作狂,怎么可能放你天天独守空房……”说到这里他笑着拨了拨蒋小柔唇瓣,“嗯?我舍得吗?”
“我今晚已经守了。”
“那我犒劳犒劳你……”
“走开。”蒋小柔扒开他不老实的手,顿了顿问道:“你算过一生有多长吗?”
“……”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十年三千六百五十天,按活八十岁算,总共不到三万天,按我们的年纪来算,还剩差不多两万天。”
“过一天少一天,我们得珍惜。”
一生多长,三万多天。
这个数字摆在面前的时候,楚河忽然心里一紧。
好像……是挺短暂的。
现在二十多岁,除去睡觉用掉三分之一,上班用掉三分之一,剩下的,真正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也就几千天而已。
“你这么一算,我感觉好像真的时间不多了一样。”
楚河被自己算出来的结果吓到了。
“呸呸呸,怎么什么话到你嘴里都会变味?”蒋小柔低下头不满地嘟囔。
“哪里变了……你别拿数学题算这个活多长,我们在一起还有好多年呢,现在辛苦一点,以后就轻松一点……”楚河捏着软肉慢慢说着,低头亲她一口问道:“我发现你越来越小女人了,怎么回事?嗯?”
他已经想不起来蒋小柔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黏人了……好像一直都是这样,又好像不是,就这么不知不觉的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小猫一样窝在他怀里说着想要在一起的话。
“哪里就小女人……关灯去,我要睡觉了,总之你记得,刚刚说好了最多元旦,过了元旦要是还这么忙,就不要碰我。”
“好好,一定。”楚河爬起来把卧室的灯关掉,没躺回来,蹲在床尾顺着她脚丫抚上去,“你说过一天少一天,是不是要及时行……”
“不行,你不是累了吗?”
“我感觉我现在能一拳打死一头牛,状态出奇的好。”
“去,去,赶紧睡……别闹。”蒋小柔扭动着身子,哼哼道:“很困,快睡觉。”
楚河不干,现在这年纪恨不得夜夜日日,从去了港岛开始就一直忙着工作,都没碰过不说,偶尔还被她故意逗几下,早就迫不及待了。
“已经不累了,我证明给你看。”
“嗯,不要……”
……
事毕。
楚河靠在床头还没多少睡意,蒋小柔已经疲累地趴在一旁入睡,他把手搭在蒋小柔背上,感受着那份滑滑的手感,忽然有些明悟。
其实他什么控都不是,只是单纯的好色而已。
就是馋人家身子,哪都馋。
静静回味一会儿刚刚的余韵,精力旺盛的楚河又有些蠢蠢欲动,转头看看蒋小柔的睡颜,帮她掖好被角没有打扰她休息,悄悄披上睡衣坐到书桌前打开电脑。
仅仅几个小时的功夫,全网已经疯了一般,整个热搜榜都是关于楚河的消息。
热搜第一:『楚河宣布举办首场个人公益演唱会』
紧接着下面三条分别是:
『石板上回荡的是什么?』
『被偏爱的总是什么?』
『如果邪恶是华丽残酷的乐章后面是什么?』
前五的热搜楚河霸占了四条,而剩下的热搜也都与九龙公益演唱会有关。
微博上一时间火药味十足,楚河的粉丝们也纷纷在下面留言,为他声援。
尤其是一些内部人员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公开之后,评论区彻底热闹了起来。
“好家伙,不就是一场演唱会么,这么大阵仗。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男足进世界杯了呢。”
“然而楚河就是有这么强的号召力,你说气不气?”
“大晚上的被室友叫醒,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结果就这?那个……演唱会的门票在哪买?”
“有一说一,这一天我等了好久了,咸鱼主播这回终于开窍了。”
“听说是因为主办方掐了楚河的节目才闹的这一出,是真的吗?”
“具体情况没法确定,但肯定是有人惹到这货了。个人感觉这个消息可信度很高。”
“一场演唱会而已,你们至于吗?”
“呵,看过今晚的直播你就不会说这样的话了,那三首未完成的歌,绝对是可以比肩《夜曲》的神作,更别说还有三部曲中剩下的两首,真是太期待了。”
“嘿,港岛娱乐这次可真是成为笑柄了,简直是被楚河按在地上摩擦,那首《猪之歌》我听了不下五遍了,嘲讽力度拉满!”
“哈哈哈,你以为魔鬼楚河的名声是怎么来的?”
……
楚河看着网上对自己的吐槽有些哭笑不得,摇摇头关了电脑,搂着蒋小柔沉沉睡去。
夜,很深。
网上的风波却一浪高过一浪。
不只是国内,国外的媒体也花了很多篇幅对这次九龙演唱会的事情进行了报道。
其中楚河要举办个人演唱会的消息,以及会在演唱会上公开三部曲中的剩下两首曲子的消息格外引人注目。
油管上也专门为这件事进行了置顶。
而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却早就陷入了梦乡。
第二日。
可能是吸足了元气的缘故,蒋小柔早上比楚河醒得还早,闭着眼睛拱在他怀里温存一会儿,才抬起头凑过去亲他一口,然后小心扒开他的胳膊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从床角拉过睡衣套在身上,下床上个洗手间,打着哈欠从冰箱里拿出来鸡蛋,开火煎蛋。
楚河一直没掌握煎蛋的技巧,不是打散掉就是翻面时搞烂,干脆不再浪费食材,他起得早的话就去楼下买现成的早餐,包子油条豆浆小米粥换着来,如果是蒋小柔早起,就是简单的两个煎蛋,一盒牛奶。
厨房滋溜的响声传进卧室,楚河反手一摸旁边没有熟悉的触感,才睁开眼睛坐起来,醒一会儿神后趿拉着拖鞋出去洗漱。
这时,楚河放在床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