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林西为我而死,我差点寻短见。你救回我以后就再也没有见到你了。一别就是这么多年。”段梦哀怨的眼神看着孙静雅。
“你还记得沙羽白给我的那个信封吗?”孙静雅转移话题。
“不太清楚了。只知道当年我喜欢拿你们开玩笑。”段梦微笑的说着。
“沙羽白给我的信封里放着一张房契,那是我在夏纳的故居。现在崔小箜在那里住着。我在法国的日子也是住在那里。只不过现在沙羽白已经功成名就了,我不想去打扰他,所以孙正翯的身世你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孙静雅若有所思的对段梦说着。
“原来如此。”段梦感叹着。
孙静雅微笑着点头。
“你跟叶俊驰的婚礼很可惜我没有到场。”孙静雅微笑的说着。
“不用可惜,我与他没有举办婚礼。”段梦又说道:“我跟他领结婚证不过只是因为姜娜和叶传威的原因。他们想要创造一个事业上的高峰期,利用我们这一代人的婚姻为基础。我现在也只是住在自己家里。”
“原来是这样!”孙静雅又拍拍段梦的肩说道:“人生总会有那么多的不如意,我相信一切都会过去的。”
“你不打算结婚吗?或者找到合适的对象。”段梦看着孙静雅那成熟的脸。
“我已经有了儿子,不打算结婚。”孙静雅微微一笑。
办公室门又被敲响。
“请进!”孙静雅扯着嗓子说着。
门外走进来一个穿白衣的少年,他看起来。高贵,优雅,充满阳光。就像是沙羽白年少时的模样。
“青校长好!”白衣少年对孙静雅微笑着,他露出洁白迷人的牙齿。
“这是我的学生会主席,白柳居”孙静雅跟段梦介绍着。
“你好!”段梦冲着白柳居微微一笑说道:“我不打扰了。你们先聊。”
段梦看孙静雅对白柳居的神情就跟当年看叶俊驰的神情一模一样,她心里有些凉凉的,她有些不敢再接近孙静雅了。
段梦开车到了林氏春风院,她带了许多的零食和玩具还有学习用品走下车。
“段梦姐姐来咯!”一个六岁的小男孩看见段梦手里提着沉甸甸的食物和礼物大声的呼叫着。
“小精灵,快来帮姐姐提东西。”段梦露出开心的笑容。每当她来到这个林氏春风院时,她所露出的笑容都是发自内心的。
不一会。一大群孩子,大大小小的从房子里跑出来迎接段梦。
这个林氏春风院是林成业立在遗嘱里的项目,他写了两份遗嘱。一份是把所有的财产全部给林西。第二份是把全部的财产建立一个慈善基金和一个孤儿院。林成业早早的备好第二份遗嘱的原因是因为他对林西回到林家的希望渺茫。
段梦一会发着零食和玩具一会又要帮这些闹小矛盾的孩子们和解。尽管这样,她依然开心。
段梦会教这些孩子,读书,识字,弹钢琴,跳舞,唱歌。做一些她力所能及的事情。
“段梦姐姐,我想听你弹《秋日私语》。”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对段梦叫着。
“段梦姐姐,我还想听你讲故事呢!我很喜欢你故事里的那个什么都会的哥哥。我也好想吃香菇水饺和草莓蛋糕。”另外一个细眉毛,长得胖胖的的小姑娘笑嘻嘻的说着。
段梦听着这一群的小男孩和小女孩不停叽叽喳喳的吵闹着。
“过来吃草莓蛋糕啦!”一个成熟的男人端着刚烤好的草莓蛋糕走到段梦的面前。
“你是……”段梦从来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他,眉毛浓黑,眼眸黑白分明。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干净。
“我是春风院新来的老师兼保姆。我叫袭沐。”成熟男人对段梦微笑着,笑容如四月里的阳光。
“你好!”段梦礼貌的问好。
一群孩子们早已经从袭沐手中抢过草莓蛋糕拿去分了。段梦和袭沐并肩而走,他们边走边聊着关于林氏春风院的改革和加强的问题。
“袭沐,你从什么时候来的这里?看样子你已经结婚了。怎么还会有心思来这里当保姆?”段梦对袭沐的举动有些不解。
“因为我就是孤儿呀!我从小就是孤儿,所以我特别希望能够帮助到那些没有父母的孩子们。”袭沐微笑的对段梦说着。
“原来是这样。”段梦又问道:“那你怎么会做草莓蛋糕的?”
“我经常听胖妞她们讲你喜欢草莓蛋糕,所以我就尝试的做呀!”袭沐又说道:“听说你的男朋友是一个很会弹吉他的男人。是吗?”
“可以不提吗?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段梦尽量避讳提起林西。
“好的!我不提。”袭沐赔笑的说着。
“你今年多少岁?哪个大学毕业的?学历有多高?身高多少?体重多少?平时吃的多吗?有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喜欢抽烟吗?喜欢哪种咖啡?喜欢哪种酒?谈过几次恋爱?有没有结婚?结婚后有几个小孩?”段梦一口气问了许多废话。
“我今年30岁,艾蒙斯特学院汉语言文学专业毕业的,学历硕士,身高一米八二。体重一百三十。平时吃饭吃的不多。没有什么不良嗜好,从来不抽烟,咖啡喜欢普通的咖啡,酒喜欢威士忌。谈过一次恋爱,接过一次婚,有一个小女儿。备注已经离婚了。”袭沐微笑的对段梦说着,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过去,跟段梦老实坦白。
段梦本来只是跟袭沐开个玩笑,没想到他居然一条一条的回答了。
“是不是我问你的银行密码,你也会告诉我?”段梦忍不住大笑。
“这个告诉你也无所谓,我的存款为零。”袭沐微笑的说着。
段梦听着袭沐幽默说话,不停的笑着。
他们走在林氏春风院里的小径上,边聊天,边大笑。
如果说云飞扬是段梦的安徒生,那么林西就是段梦的骑士,袭沐就是段梦的笑话书。可惜这几个男人她都无望得到,拥有的是一种不自由中的自由。(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