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办公室门口,老头有意咳嗽了几声。
听到咳嗽声,红叶知道老头在外面。
“你开吧,我和春草回家了。”说着,红叶就向外走。
红叶到了车间,把春草叫了出来。
“又叫我干嘛?我可不愿帮你了。”春草开玩笑。
红叶趴在春草耳朵边嘀咕了几句,便骑车走了。
一全在屋门口大口大口地抽着烟,看着一盒烟马上抽完了,秋月奶着孩子说到,“咱家地里的棉花该收了,你去看看吧。”
一全瞪了一眼秋月,要是儿子吧,不用说早就去了,可这是个闺女,一点干劲都没了。
踩灭烟头,他慢慢站起来,找了两个编织袋,一声不响地向地里走去。
刚到地头时,突然发现红叶家那块地里有个男人的身影,他以为是李维回来了,赶忙上前打招呼,但向前走了走,又感觉不太像李维,李维的个头高高的,这个头顶多有1米7,于是停住脚,又瞅了瞅,但还是没看出是谁。
他悄悄走过去,仔细一瞧,哟,这不是二懒吗,啥时候学会勤快了?
二懒吓了一跳,直起腰说到,“先声明,我这不是偷啊,我这是帮她。”
“帮她?我没问你,你倒是紧张啥呀!”一全冷笑。
正说着,红叶和春草走过来了,看到自家地里站着两个人,红叶觉得奇怪,向前凑了凑,再仔细瞅瞅,原来是一全和二懒。
“红叶,你真行,每天都有人帮你收拾,你算是烧了高香了。”春草吹捧到。
“嘘!”红叶不让春草吱声。
一全想着要讽刺二懒几句,没想到红叶她们已经赶了过来,于是带着一种讨厌的心情离开了那块地。
其实红叶也不想给他多说一句话,看到他就有一种想呕吐的感觉。
待他离开后,红叶和春草走了过去。
看着二懒认真的样子,红叶问,“二懒,你帮我干活到底图个啥呀?”
二懒笑笑,“啥也不图,就图你的为人。你不但给我油,还给我钱花,我偷了谁家的棉花,能像你这样。你为了我的名声,还不让张晓说出去,我心里感动啊!我没有什么东西能报答你,但帮你干点活总算可以吧。”
几句话心里话说到了红叶心坎上,红叶感动地说了声谢谢。
行,帮就帮吧。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三个人在不知不觉中拾完了棉花。
红叶到小吕家的棉花地转了一圈,看着榨开的那一朵朵棉花都跑出壳外来了,她过来叫来了二懒和春草帮忙。
二懒不理解。我这是帮你,怎么还能帮她呢。
红叶说小吕娘身体不好,别让她家的这点棉花烂在地里,于是她将自己的棉花放到地头,带着二懒和春草又钻进了小吕家的那块地里。
过了不多会,小吕娘走过来了,看见地里的几个人正在忙活着,她激动不已,这已不是第一次有人帮她了,她急匆匆走过来向红叶她们几个说着客气话。
“红叶,你帮婶子多少次了,婶子过意不去呀!”
红叶非常客气,叫了一句婶子,说咱们都是邻居,不要客气,有时间帮帮你,很正常。
聊了没几句,小吕娘问红叶家老太太到底怎么了,说刚才过来时,看她走路有点不稳,还差一点摔倒,幸亏她在跟前,将老太太扶回了家。
“要摔倒?”红叶一听,有点着急,她让二懒和春草帮着收拾,自己先回家看一看。
红叶解下包袱,又走到自家地头抗起棉花急着赶回家。
老太太在床上躺着,在院子里就能听到不断地呻吟声,红叶跑到屋里,叫了一声娘,又问她身体哪儿不舒服,要不要到医院让大夫瞧瞧。
无论红叶怎么劝说,她一句话也不说,还是在床上小声哭着。
红叶走过去看了看床头上摆着的几种药,觉得她还是血压有点高。
红叶提起暖瓶,想让她把药吃下去。
但暖瓶里仅剩下一点水,水温也不高。于是又跑到厨房点火烧了一暖瓶放在了床头。
红叶忙完后,自己找了板凳坐了一会,感觉老太太除了呻吟外,没给自己说一句话,于是起身就要走。
刚站起来起身迈步时,老太太又叫喊到,“你到底把我儿子弄哪去了,是死是活总得有个信吧,你一天到晚只顾忙着挣钱,连他的死活都不顾了吗?”
红叶停住,想了想说到,“娘,我不想让他回来吗,谁知道他跑出去再也没有人影了。还不如养个狗,养个狗还知道回家呢,他倒好,一去不复返。”提到李维,红叶自己还觉得伤心。
“你骂谁呢?谁是狗。”老太太一屁股坐起来。
“娘,我没骂你,我是打个比方。”红叶解释。
“你打的什么破比方!你没来时,他每隔两个月就给家里写封信报个平安,自从你来了之后,他连我这个娘都不要了,你说这怪谁呀。”老太太躺下又装得特别可怜。
是呀,他以前知道有个家,为啥我来了就成这样了,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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