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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秀雅没给你回信吗?”红叶问。
“回了,她说让我给春草姐带个好。”吕洋说到。
给我带个好,春草一听,稍有点激动,这丫头还想着我呢,看来这几年没有白处。
但看了看红叶的脸色感觉有点不对劲,“她没问二嫂吗?”
“没有?”
“还说啥呢?”春草又问。
吕洋想了想说到,“秀雅说那个地方伤透了她的心,以后也不准备在那个地方干了,还让我转告你一声,以后别在给她写信了,即使写了信她也不会收到。”
红叶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秀雅,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你可要想开一点,千万别出啥事。
红叶又看看春草。
春草也在那儿发呆。
红叶又问吕洋,“她没给你说点什么?”
“秀雅姐让我好好上学,照顾好我娘,当一名合格的老师。”
“就这些。”
吕洋“嗯”了一声。
“你咋想的?”红叶问到。
“我娘离不开秀雅姐,我想到她的老家去一趟,看一看她,替我娘再当面谢谢她。”吕洋低着头,还是显得不太成熟。
“去她家?我没有她家的地址呀。”红叶说着站起来,走到吕洋跟前,“你想好了。”
“想好了,我必须去一趟。”
盯着吕洋的眼睛,春草想,看来吕洋对秀雅还真有那个意思,这样也好,如果秀雅能答应吕洋,红叶的心也就放下了。
她转身跑到隔壁休息的房间,把带来的几个包全部翻了一遍,在一个本子里找到了秀雅老家的地址。
急匆匆回到办公室,瞅了瞅红叶,把那个地址交给了吕洋。
“谢谢姐,谢谢二嫂!”吕洋客气后,离开了厂子。
春草送走吕洋,发现红叶的脸色不太好看,立马问到,“红叶,秀雅离开了,吕洋又有那个心思,对你来说是件好事呀,你咋还不高兴呀。”
红叶摇摇头,“不是不高兴,我是觉得秀雅一走,她心中的那个疙瘩再也没有机会解开了,甚至一辈子都不会解开,而是像一颗钉子那样死死地埋在那儿。”
“她有啥疙瘩,不就是说你抢走了她的李维吗?你不要想得太多,婚姻就是这样,爱你的往往不是你的,不爱你的却每天朝朝暮暮,卿卿我我,这才是生活。”
我抢?就连春草也认为是我抢了秀雅的李维,看来这个黑锅我还一直就这么背着,好吧,总有一天我会给你们解释清楚。
吕洋走后,红叶给春草交待了几句,骑上车子向益紫厂子走去。
当她路过一个路口时,看见前面有一个人个头高高的,肩上抗着一个大包袱,手里还提着一个小包,正慢慢地向前走着。
一看就知道这个人是从外地赶回来的。再仔细瞅瞅,红叶又发现那个人走起路来特别像李维。
也许是产生幻觉了。她在后面跟了一段路之后,感觉越看越像,于是激动了一下,紧蹬了几下车镫子,赶到了那个人身后。
红叶下车使劲拍了一下那个人,又喊了一声,“李维。”
那个人倒是吓了一跳,迅速回头,看了看眼前的红叶,眼都发绿了,这么漂亮的女人,可惜不认识啊,拍我干什么?那人突然站住,盯着红叶问到,“我没钱,我不干那事。”
干那事!红叶笑了,觉得不好意思,“对不起,认错人了。”说着,骑上车子走了。
看着红叶,刚才的那个人又来了一句,“神经病!”
红叶想起来觉得好笑,错把自己当成小姐了。于是又回头看时,那个人却不见了踪影。
奇怪,这人走路咋和李维这么像呢。
不过,天冷了,按理说李维也应该回来了,可现在连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到底在外面干得啥活呀,红叶问自已。
东方饭店的工地上。
李维将车子停稳后,打开了车门。
茹玉笑着从车上下来,看了看停在那里的几辆拖拉机,惊讶到,“这就是你所说的专机——拉砖的拖拉机,现在就在这儿,你坐吧。”茹玉又开起了玩笑。
李维说,“是啊,这不就是砖机吗?我现在有了这个专车,就不坐那个砖机了。”
茹玉笑着到,“看你那个傻样,自我开心吧。”说着,抓住李维的手向那几辆拖拉机跟前走去。
看着装满红砖的拖拉机,李维问到,“师傅,我这10来万的砖瓦需要几天就运完了?”
一位开拖拉机的师傅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李师傅,这很快,一个礼拜保证运完,放心好了。”
李维看了一眼茹玉,又对着那位师傅说,“好吧,路途还是比较远的,你们开车慢点,多注意安全。”
“谢谢李师傅!”
在工地转了一圈后,茹玉催促到,“快走吧,家里人还等着呢!”
李维突然一楞,瞅着茹玉那笑眯眯的眼神问到,“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