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现在怎么样?”她一出来,克劳德就睁着碧蓝的大眼睛忙问。
“放心吧,一切正常,医生说静养半个月就可以好了。”苏蒽茜竖起大拇指,看起来心情很好。
“那就实在是太好了,中国的医术真的太神奇了!”克劳德表现得完全就像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外国友人,看上去对什么都保持着一颗好奇的心。
“今天真是麻烦你了,克劳德先生。”苏蒽茜在克劳德的搀扶下坐到椅子上。
“小茜小姐不用这么客气,毕竟也是因为我,您才会受伤的。”
“其实我想说……我们家里情况还不错,既然克劳德先生现在急需资金,不如在我们公司工作几个月,然后再上路如何?”
克劳德一脸的惊喜,“小茜小姐,真的可以吗?”
“当然。”苏蒽茜笑着。
比起让他跑到她看不见的地方阴戳戳地捅刀子,还不如把他放在自己眼皮子低下更为方便,免得再多生什么事端。而且,论起监视的话,这样也更容易一点,不是吗?
苏蒽茜给他留下了公司地址,然后才坐进的士里,向他挥手离开。
的士坐到一半,苏蒽茜下了车,下一秒老黄就开车慢悠悠地晃了过来,苏蒽茜一瘸一拐地走过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走吧。咱们回家了。”这一天总算是过去了,真是累死她了。
“好……”老黄利落点头,“小姐,您的脚没事吧?”
“没事,我自己故意扭的,不要紧。”苏蒽茜俯下身细细看着脚踝,那儿贴着膏药倒看不出什么,微微动一下,也不像刚才疼得那么厉害了。看来那个老大夫还挺有几分本事。
听了苏蒽茜的回答,司机低低的“哦”了一声,就再没有说话。苏蒽茜就喜欢他这识趣的性子,知道什么时候该说话,什么时候不该说话。
不过看样子,回去的时候又得被哥哥狠狠教训一顿了。苏蒽茜太了解哥哥了,自从跟哥哥在一起后,她就更了解哥哥了!
这种事情……哥哥不可能不念叨啊。他那冰山禁欲的外表下,藏着一颗鸡婆的心啊!
苏蒽茜推开门,打算悄咪咪地回家,悄咪咪地进房间,悄咪咪的上床……可以以她现在这一瘸一拐的状态,身手跟以前没法儿比,更别说躲过哥哥了。
“苏蒽茜,过来。”
苏蒽茜浑身一抖,哥哥好久没有叫过她的全名了,现在一听,既熟悉又……惊悚。
苏蒽茜笑嘻嘻地转过头,看着背对着她的哥哥,讨好地说:“哥哥,你今天这么早回家啊?真的好巧,要不要我叫厨房给你做碗夜宵?”
苏北陌转过身,似笑非笑的盯着她,“我已经吃过夜宵了。”
“哦!”苏蒽茜暗叫不妙,但还是故作镇定地笑着,“既然哥哥不需要夜宵,那我就上去睡了。”说完就慢悠悠地拖着那只脚往上蹦。
“慢着……”苏北陌皱眉,“你那只脚怎么回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