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桑道人和杜钰一同回到金龙帮的时候,袁承志和夏青青两人早就不见了踪影,金龙帮的弟子说,他俩个似乎要找什么东西,想要在金陵盘桓几日,刚刚去秦淮河上游玩赏夜景去了。
杜钰一听就明白了,原本袁承志和夏青青是因为赌注之后,收下了闵子华的宅子,这才名正言顺的有机会去这“魏国公赐第”探路寻宝,不过现如今,闵子华虽然走了,这宅子可还是有主的呢,袁承志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办,只好先带着青青去秦淮河上散散心,想个办法。
这个时间差,正是自己的良机!嘿嘿,这笔财宝若是给了袁承志,让他献给闯王,岂不是暴殄天物,倒不如便宜了自己。
杜钰想到此处,对木桑道人就说:“师父,弟子有些事情,想和金龙帮的帮主焦公礼商量商量。”
“行,你的事儿,我还是那句话,不愧于心,不愧于人,别做坏事就行。”木桑很通情达理,人老了,经历过大风大浪,什么事情到也都想得开,看的浅。
“哦对了,你这宝剑,拿着倒没什么,只不过不要太招摇了,惹来五毒教却是个麻烦,另一方面承志和那个叫青青的女娃子似乎对你还有些芥蒂,嗯,他俩到也不会为难与你,只是能不冲突就别闹得僵了。”
说着,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砸吧着干瘪的嘴唇,又认真地说道:“人老了,就喜欢念旧,呵呵,你们年轻人想做什么,就去做,师父我只要还在,就会永远支持你。不过你要始终记得一点,你,是一个门派的全部未来!”
“是了,我知道了。”听到木桑道人这样肺腑之言,杜钰不禁眼眶一红,转头忍住,大步走出了院门,身影很快消失在黑夜里。
身后木桑放下茶杯,似是在对远去的杜钰说,更似自言自语的低声说道:“你也是我的全部希望啊!”木桑老道士说完这话,就站起身进了金龙帮焦家给他准备的房间,下榻休息了。
却说杜钰,一路奔向到焦公礼下榻的地方,二门外便有弟子守着伺候,拦住了正要前行的杜钰,夜里看清楚是杜钰,感念于他在那日宴席上仗义出手,均是一抱拳,脸上微微有些歉意。
“原来是杜公子,师傅他已经睡下了,还请杜公子回去吧!”领头的人说得很客气,尽量放低姿态。
“敢问二位兄弟贵姓?”
“免贵,我叫陆启通,他叫沈志杰。”领头的人直接开口说道。
“哦,原来是沈兄弟和陆兄弟,是这样的,我确实有急事,要不然也不会这样冒昧的深夜来访,还要烦请陆兄弟进去跟焦帮主说一声如何?”
杜钰表现的很恳切,声音也透着真诚,十分有礼,守门的金龙帮弟子本就对他颇有好感,见他如此,似乎确有要事,陆启通当下一点头:“好,杜公子你在这里等一下,我这就去找师父!”
那人转身走进去通禀,剩下的一个弟子也没有冷落了杜钰,相反表现的十分热情:“杜公子,那天真是多谢你仗义出手了!”
“啊,没什么的,江湖中人本就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若是不能快意恩仇,那还学武做什么?”杜钰这一番话,真真假假,他过去向往武侠的时候,确实是这个想法,不过,如今的他,更多还是在谋求利益最大化。
道义放两旁,利字摆中间,从他在《余罪》中害死了汪慎修开始,他就不再是过去那个单纯的少年郎了。
“嗯,师父当年也是仗义出手,可如今这些人啊忘恩负义,到最后,若不是杜公子你和袁公子仗义出手,只怕这偌大的金龙帮,就这么散了!”沈志杰为他师父抱不平,其实真说起来焦公礼当盗匪的,打家劫舍,杀人放火作恶事不少,这善事不过是一时偶为罢了,杜钰可不会因此同情他。
“呵呵!”
杜钰也没有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笑,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焦公礼和刚刚那个叫陆启通从门中出来。
“杜公子,是什么风这么晚把您给吹来了?”
焦公礼心中也十分疑惑,这么晚了,杜钰找他能有什么事儿呢,两人无仇无怨,至于这恩情一事,自己自会答谢,但从古至今,可没有大半夜上门挟恩图报的道理,焦公礼一时摸不到头脑。
不过他也知道这杜钰和袁承志一样虽然年纪轻轻,却都功夫精深,自己万万不是对手,因此只好大半夜爬起来跟着徒弟出来见一见杜钰,也看看杜钰到底想干什么?
“焦帮主,我来有两件事情想跟您商量。”杜钰也摸不准什么时候袁承志会对那批财宝下手,自己这面自然越快越好,省得让袁承志占了先,所以也没有和焦公礼拐弯抹角兜圈子浪费时间,直接上来开门见山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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