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最重要的人。不论伤势大小,那是用枪支打出来的,在盗墓人眼里就小不了。
吴铭也是疼痛的,他的大半只胳膊都被血浸湿了,地上低落了一大块痕迹。但仍然像个没事人一样安排着下面的事情:“你们先拿着湛卢古剑躲起来,那两个人走后再出来。”
我虽然没弄懂吴铭德真实想法是什么,也不知道吴铭说的“你们先躲起来”是什么意思,但我也没有发问,拿着湛卢古剑就跟着三胖子躲进了茂密的树丛里面。三胖子特意找了一颗比较低小且呈趴伏状的松树,在几十颗高大的松树后面,遮挡的严严实实,从外面看进来丝毫不会引起怀疑,但从里面却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我们原先站过的地方。
这是我第一次拿湛卢古剑,没有想象当中的惊喜,相反觉得它沉重无比,拿在手里一点儿也不轻巧。表面上看上去也和普通的在博物馆里面看到的古剑没有什么区别,但这里面蕴含的意义确实不同的。这么想着,我又无意识的掂量了几下拿在手里的湛卢古剑。
转头一看,黑衣小哥仍然站在原地和吴铭说着话。氛围是有些不同寻常的,即便我和三胖子站在几米开外的密林从子里面,我还是明显地感受到了从吴铭身上散发出来的抗拒之意。
黑衣小哥就站在吴铭别上,他说话的时候肩头还会“不小心”的蹭到吴铭的肩头。但他愣是像个没事人一样。
“我看这个穿黑衣服的人真******不怕死,换做是我,先不说敢不敢和小哥对着干,就单论意见我也不敢对着小哥说出来啊……”我一边听着三胖子的话,一边想起了他每次来了注意的时候都是无比自觉主动的活动,根本就没有意思把一件说出来大家一起分析的意思,还说什么不敢在小哥面前提意见……
我默默地点点头,没有用实际的语言回答三胖子的话。
看我没有言语,三胖子也许是觉得他刚才说的那些话没有引起我的强烈心理认同感,依照他的性子,这样的事情无疑会让他有失落感。他正想以更加夸张的话语来形容他对吴铭的畏惧时,我依然沉默以对,直直的盯着吴铭和黑衣小哥。
我就实在是弄不明白了,他们两人这是要干什么?
这样一来,三胖子开口的话就硬生生的被他改成了:“嗯……嗯?额,大柱子,你在看什么?”
我虽然是看着吴铭和黑衣小哥的,但我还是清晰的听出来了三胖子话语里的停顿和迟疑。
黑衣小哥以极快的速度上了边上的一棵大树,完全隐匿了身形。从我和三胖子站的地方看过去是完全看不到他的。
黑衣小哥的行为我暂时算作是“敌人来了,他要找个地方躲起来。”,但接下来吴铭的行为我是彻底的弄不明白了。
这也怪我当时没有多想,脑子里面总一个劲儿的飘荡着“吴铭这是在刚什么”的想法,却忘记了这世道可是一个多事之秋,有些时候在外人面前以极蠢的方式来隐藏自己的真本事也是很有必要的。
吴铭站在原地,神情严肃,但表情难受,像是在极力的强忍着什么。以我一个历史系本科毕业的大学生来说,能够想到的,并且能够被别人理解的方式表达吴铭的表情,那就这能是这样的了。
我敢断定如果我事先不认识吴铭的话,我敢肯定这个时候我一定会觉得吴铭实在强忍一泡大便,而且还是那种憋了很久,以及到了极限再也憋不住但碍于有陌生人在场,所以一直在忍着的表现。
江湖上称,多食五谷米,有屎不能拉。
但好在吴铭这个样子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我是十分艰难的警告着自己千万要淡定,一定不可以冲出去给吴铭送纸。就看见他拿出水来和着泥土随意的往自己脸上扑了扑,然后往地上一躺,就这样睡在了潮湿的地上。
死去多时的六子和小五就在他的边上。
这是干什么?
我赶紧朝旁边的三胖子问道:“萧三爷,吴铭这是在干什么?”
三胖子像是预料到了那样,丝毫没有觉得吴铭这样的行为很奇怪,轻快的回到:“装死。”
“为……为什么要装死?”我想我的声音肯定已经飘到了别处,吴铭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
耶,我用了好多年的破电脑终于修好了,又可以传章节了。。。。
我有几天没有更新了,都是破电脑惹的祸,有没有想念我。我假装回答是有的,自己骗骗自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