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缎庄的生意日益见好,永兴镖局也跟着走上了正轨。
其他商铺见到永兴镖局带来的利益,更多的商家开始和永兴镖局合作。
张家的生活也有所改善,最直观的表现应该是餐桌上的两菜一汤变成了四菜一汤。
徐小帆也没有从事跑腿行业,在各个店家之间走动,收收钱、睡睡觉。
这日子还算是惬意。
赵氏住在永兴镖局的前方一百米左右。
赵氏闲的时候,也会去镖局收拾收拾。
今日一大早,却心情别样好,换上了徐小帆给她买的新衣服。
“娘?”徐小帆本想问问今日并非新春佳节,也没逢初一十五,平时舍不得穿新衣的赵氏,怎么换上了新衣裳?但话到嘴边又不好开口。
赵氏满脸欢喜,像是捡到了几锭金元宝似的,乐个不停:“帆儿,今晚有事吗?”
有事还是没事?
也不知你葫芦买的什么药?
徐小帆把赵氏扶到大厅的凳子上,自己站在一边,脸色和悦道:“没事。”
“那好。”赵氏抚了抚他的手,一副把他当作刚嫁出去的女儿一般.....
等等!是刚嫁出去的儿子一般.....
徐小帆一头雾水:“有什么事吗?”
“有。”赵氏慈祥的笑了笑:“我给你找了一个媒婆,说了说你最近的情况,媒婆说今晚就给你安排一个姑娘见见面。”
相亲?
该来的始终要来,这是要被逼婚的节奏。
二十郎当岁在唐朝的确是个晚婚的年龄,事实告诉我们,婚姻问题是一个千古难题。
徐小帆还没准备好,但父母之命实在难为,脸色微微尴尬,直视着赵氏那双炙热的双眼:“娘,能不能过段时间再说?”能拖多久算多久,个人还是比较喜欢自由恋爱....
“哎。”赵氏一听,不高兴,哭丧着脸,两手一抹眼睛:“帆儿,你也老大不小了,还不成家,是不是为娘的拖累了你,让你没了心思?”
我滴天!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手段,还真吃不消。
徐小帆犹豫了片刻,看着赵氏老泪不止,无奈道:“娘,您别哭了,我去还不行吗?”
赵氏停止了抽泣,转哭为笑道:“那好,今晚酉时时分在千祥居,记得,别去晚了。”
“好的,娘......”
赵氏起身满意地整了整徐小帆的领子:“帆儿,长得如此英俊,一定会迷倒那姑娘的......”
“.......”
听了一席循循教导,赵氏终于准备离开。
徐小帆也松了一口气。
突然,赵氏又转身道:“记得换件漂亮衣服,第一印象很重要1
“.........”
得,自己连个说话的空子都没有。
徐小帆像往常一样,收了钱,算了账。
这几日,除了雇人的工钱,其余利润和张家对半分,自己大概赚了三两左右。
这可比当时去押镖好多了,而且生活也安逸了不少。
这会儿,离酉时还有一段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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