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是很怀恋的。”说罢暧昧的朝我看了一眼。
约瑟夫轻咳了声略显尴尬低头吃饭,芬西一行用一种了然的目光打量我和syler。
此时我才反应过来想解释一番,随后发现解释太多岂不是显得自己太心虚,不就炒了几个菜嘛,又不是什么大事,于是也不语。
不一会芬西抬头看向我:“莫亚,你帮忙翻译翻译,问问那位老先生这片原始森林难不难走?”
我转过头问老王,老王抽了一口烟,神情有些严肃的看向远方的大山。
“小姑娘啊,你说这群洋鬼子可真是奇怪了,没事这么大老远跑到这偏僻的山沟沟干嘛来着?”
看来这个老王可能看在钱的份上招待了芬西和我们,但是他应该是比较排斥这些外国人的,我看了一眼syler,他肯定是能听懂的,不过他在旁边没有任何反应,芬西用眼神询问我,我摇摇头。
“王伯,你看我们这次进山可不完全是外国人,还有当地林业局的人,另外国家还派了几名生物学教授同去呢。我们这也算中外友好合作,共同考察这里的环境,可毕竟我们都是第一次来这,对这片原始森林又不熟悉,如果您能告诉我们一些这里的情况若能帮助我们此次的工作国家也会感激您个人的付出。”
老王这人大概在这山沟沟里待了一辈子,人相对比较朴实,对于国家的荣誉感还是很强的,他听了我一席冠冕堂皇的话后掐掉了烟头走到我们桌旁。
“这次是国家派人来了?”他斜了一眼桌上芬西他们一群外国人小声的问我。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我们六十多号人可以浩浩荡荡的进入大山,其中还有那么多外国人,这当然是要经过政府的许可。”我挺起背脊大声的告诉他。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又是一群老外自发组织进山呢。”老王咕哝了一句。
我明显感觉身边的syler一怔,我悄悄握了一下他的手然后继续不动声色的询问老王。
“又一群?莫非以前就有老外进过山?”我夹了一口菜放入嘴中咀嚼漫不经心的问道。
“好多年前了。”老王又掏出一根烟点着。
“哦?他们也是来考察工作的?发现什么没?”
“他们进山就十个人不到,全是外国人,谁知道他们去干吗!反正只看到他们进去就再也没看见出来过。”
约瑟夫看我和syler都表情严肃急切的问道:“莫亚,他说什么了?快翻译给我们听听啊。”
“他说前些年也有一群队伍进山就没出来过。”约瑟夫和芬西一行听完也都沉默了,我接着问老王。
“你当时和那群外国队伍接触过吗?知道他们都是什么人?难道他们那么多人消失也没有任何蛛丝马迹?”我觉得奇怪,倘若那群队伍里有syler的爷爷布鲁诺,他们有可能是一群自发的野外探险者,可是如果他们集体失踪在那片原始森林,为何他们的家人没有找他们。
“这群老外不大理会这里的村民,也没在这待多久就上山了,大概在他们上山半个月后,一天山中传来一声巨响,整个山体都在摇晃,我们这里的人都吓死了,以为地震了。后来村长带了一群身体健壮的汉子就进了山。那时我正值壮年本来也被选中和他们一起去的,可谁知前一晚我家婆娘难产,害得我忙乎了一夜,第二天村长考虑我家的情况还是让我留在家中。他们去了十几个人,后来只回来了2个,村长最终也没能再回到这里,而那2个人回来后疯疯癫癫的,不久后身上的皮肤开始发生变化,长出了类似鱼鳞的东西。”
老王的话让我整个人都呆住了,鱼鳞?怎么会这样?
“他们两个人现在还在吗?”我赶忙问道。
“早死了,没一个月都死了,死状惨不忍睹啊!”
我和syler对视一眼,估计这件事和布鲁诺的失踪有所牵连,为什么那片原始森林有着这样的危险,这是我们之前从不知晓的。
“没有看医生吗?”我仍不死心。
“那时哪有医生啊,村里唯一一个赤脚大夫来看了下,都被吓得差点尿裤子。”
我还想再问问老王当时的情况,这时他老婆却把他喊进屋干活计了,我和syler都没有和芬西他们多说,毕竟他们并不知道syler此行的目的,如果这真的与布诺鲁的失踪有关,那么这些人肯定是越少知道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