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大师姐哭着摇了摇头。
“大师姐,你别哭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听见大师姐那么一说。我也终于淡定不了啦。
“碧风崖已经被烧成一片废墟,师父也不见了,我只在废墟里找到十具骸骨,呜呜……”
“蹬蹬蹬……”听见大师姐那么一说,我一下踉跄几步,差点一头晕倒在地。
我们十五个弟子加上师父一共十六人,减去死掉的姚龙姚旭和三师姐与四师兄,还有十二人,而我的和大师姐在这里……这么一算,刚好十人,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沈飞哥哥……”沈絮儿冲到我身边扶住了我:“沈飞哥哥,你没事吧。你别太担心,说不定死的不是和尚爷爷他们呢?”
“不可能……”大师姐说完微一转身,从怀里拔出一把软剑。
“唰……”
“叮……”
但见她双手一错,这把软剑一分为二。
“这是?”我双眼死死地盯着这两把软剑。纵斤斤扛。
“这是师父的龙凤双剑……”大师姐呆呆地望着手里的两把剑。再次泪如泉涌。
“师父的剑?”我心里猛然一颤。
“是我在碧风崖废墟里的一具骸骨旁边找到的。”大师姐抹了一把眼泪:“看那具骸骨的身材和师父差不多一样高大,呜呜……”大师姐只说了一句就说不下去了,但见他哭了一会儿,而后拿起一旁靠在桌子上的一个大布包,再次从里面拿出几把刀剑。
其中有两把和三把剑我都认识,一把剑是陈悦的软剑,因为那软剑的剑身与剑柄连接处可有一个“悦”字。这是前几年我们一起去百花谷的时候,她叫我用血羽在那上面刻的。我又怎么可能不认识。当时她本来还想叫我在“悦”周围再刻一个“心”型的,不过我嫌麻烦,就没给她刻。
还有两把剑我也认识,正是木依的双子剑。这双子剑与不戒道人的剑差不多,两把剑的剑刃都很薄,可以合在一起一只手拿着使用,也可以分开成为两把剑。
另外两把苗刀我也很熟悉,这两把苗刀是几年前我和刀狂一战之后缴获的龙血双刀,后来陈悦拿去送给一位师兄了。
毫无疑问,这些武器全是大师姐从废墟中捡回来的。
本来我刚刚想着,那十具骸骨会不会只是一个巧合。然而,此时当我看见这么多兵器之后,我终于开始暗暗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师父都没了,陈悦肯定也没了……
我的心里仿佛是在滴血。此时此刻,我心里全是那个喜欢骂脏话,喜欢发脾气的女人的影子。
与她一起走过的那些风风雨雨如幻灯片一般在的脑中闪过。她说的一些印象深刻的话,也不停地在我耳边回荡。尤其是她那句“草泥马的,敢动老娘男人”令我一想起来,心里就如万箭穿心一般的痛。
我呆呆地走到一边的凳子上坐下,因为我要是再不坐下,我怕我站不稳。
“莫秋姐姐,沈飞哥哥,你们别这样。你们这样絮儿看着心里都酸酸的……”沈絮儿一手拉着我的手,一手拉着大师姐的手,那样子好像也要哭了似的。
“莫秋,出什么事了,怎么哭成这样?”就在这时,乾爷背着双手从外面走了进来。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并看不出丝毫喜怒哀乐,给人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个路人随便问问似的。
“乾爷……”大师姐双手抱拳恭敬地道:“我师父他,呜呜……”大师姐捂着嘴巴只说了一句话就朝外面冲了出去。听她的脚步声是朝自己的房间跑去了,紧接着,我就听见她房间传来一阵隐隐约约的哭声。能听出来,她肯定是在蒙头大哭。
“小子,你大师姐怎么了?”乾爷再次面无表情地问了一句。
“大师姐说,碧风崖被人烧了,我师父和那些师兄师姐可能全都遇难了。”我看了桌上的那些刀剑:“这些都是我师父和师兄师姐的剑,是大师姐在碧风崖的废墟里找到的……”我强忍着内心的伤痛,给乾爷简单说了一下。
“没有亲眼看见的事情,不要妄下断论。”乾爷还是一脸的平静:“你们还是下山仔细去看看吧!你身上的嗜血蛊毒也解的差不多了,一会儿我把除毒的针法传授给絮儿,以后叫她给你每天按时施针就可以了,估计最迟一个月以内,你的嗜血蛊毒就会完全解除。”
“谢谢乾爷!”我恭敬地朝乾爷鞠了一躬。
“你们都一起下山去吧!”乾爷摆了摆手:“你们走了之后,我也会离开终南山,我以后会住在百花谷,如若有事,你们可去那里找我。如若无事,别去打扰我。”
“是!”我和沈絮儿齐声应道。
“爷爷,你要记得帮我照顾蛇王哥哥。”沈絮儿道:“蛇王哥哥很能吃的,你要记得一个月放两次老鼠进去……”
“行了,我知道!”乾爷打断了絮儿的话:“你跟我去房间,我把给沈飞施针的针法传给你。”
“喔……”沈絮儿吐了吐小舌头,转身跟着乾爷进房间了。
“呼……”我长长地吸了一口大气,盘腿坐在凳子上,而后心里开始默念清净心经。
这是不戒道人当初传授给陈悦的,大师姐当然也会。两年多前,我们来到这里之后,大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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