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奚拂摇摇头,在连夙的脖颈间蹭了蹭,清魅的嗓音带了点点儿撒娇:“没有,我就是不想走了,想跟男朋友撒撒娇,顺便用一用我作为女朋友的特权。”
闻言,连夙轻轻地笑了声,目光柔和地看着奚拂:“在我这里,所有的特权都是你。”
奚拂也笑了笑:“我知道。”
连夙在奚拂面前,微弯下腰:“上来吧!”
奚拂趴在连夙的背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双脚甚至挺悠闲地轻摆着:“真好啊!”
“嗯?”连夙稳稳地背着奚拂。
奚拂软趴趴地趴在他的背上:“就是觉得我们两个人,真的很好。”
“相遇,喜欢,相爱,没有波澜壮阔,但细水流深,一切都是刚刚好。”奚拂微勾着薄唇,轻轻地道。
“我们会一直很好的。”连夙低低地道。
其实细想之下,他和奚小拂之间很多事情确实都是那种水到渠成的感觉。
从认识,到相熟,再到最后的相知相许,循序渐进,一步一步,确实是恰到好处。
然后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夙眉梢微挑,话语有几分莞尔:“我可是记得,以前有人说过,要将我的眼珠子抠下来藏着。”
“现在不藏眼珠子,要这个人。”奚拂道,“要一辈子。”
“好,一辈子都给你。”连夙笑着回。
“嗯,一辈子都是我的。”奚拂的声音渐渐地低了下去,不过也还在咕哝着,“是我的。”
连夙没再说话,而是听着背上的人渐渐有清浅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有些温柔地勾了勾薄唇。
想起刚才盛清昙的话,连夙的眼眸染了一抹幽暗之色。
“连夙,我的。”背上的人对这句话似乎特别执着,即便是睡着了都不忘在梦中宣誓主权。
听着奚拂的话,连夙心中的郁色瞬间被一扫而空,甚至很神奇地想起了当初在车上奚拂在睡梦中喊着他的名字醒了过来。
不知道那时候奚小拂做了个什么梦。
等奚拂醒了,倒是可以问问她。
回到农庄,已经是在半小时之后。
温即月和宋时水并没睡,而且很明显还都在等着奚拂和连夙回来。
看见是连夙背着奚拂,温即月眉梢一皱连忙上前:“她怎么了?”
“睡着了。”连夙道。
温即月:“……”
无语了一瞬。
待连夙将奚拂背回房间放床上之后,温即月眼眸幽深了几分:“盛清昙是不是找你们了?”
连夙点点头。
温即月皱着眉头,却也是猜出了由头:“是不是因为盛晚?”
连夙没有否认。
温即月冷笑一声,嘲讽道:“她还真有脸,当初能将奚拂逼自杀,现在竟然还敢因为盛晚的事去找奚拂。”
闻言,连夙神色一愕。
自杀两个字将他久久地钉在原地,半晌回不过神来。
“奚拂她……”连夙看向温即月,话还没说完,就被知道他想问什么的温即月给接了过来,“对,奚拂以前自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