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讲文明,放心,世界上是没有鬼的。”
“就算有,我也能把它收拾喽!”
杜鹃仍然有些犹豫。
“可是……”
“有什么可是的,听我的,就租这间房的。”
他轻轻敲了敲杜鹃的脑门,敲重了他舍不得。
“你傻不傻啊?没听房东说,过几天还有人来看房吗?”
“错过这间房子,我们上哪找这样的房子,再说,我们的钱也不多。”
韦枷语带歉意道:“唉,是我没本事,让你跟着我受苦了……”
他知道杜鹃心软,一定舍不得他责怪自己。
“你别这样说,我答应你还不行?”
韦枷嘿嘿笑道:“这么说,你是答应了?”
杜鹃似嗔似怒地看了他一眼。
“你都决定了,我能不同意吗?”
“你不同意,我敢同意吗?”
他内心决定租下这间房,即使杜鹃不同意,他也会强行租下这间房,
再霸道地让杜鹃和他一块住进去,只要他发话,杜鹃虽然不情愿,但有很大机率最后还是听自己的。
“好吧,好吧,就会欺负我。”
杜鹃把韦枷凑上来的嘴推到一边。
“大庭广众的,你不害臊啊?”
“我亲自己的老婆,害臊什么?应该害臊的是那些看到的人,眼睛都不知道长到哪里去?我们亲热都不知道避讳一下?”
韦枷说着又把嘴巴凑了上去,杜鹃这次没有推开他,红着嘴在他嘴巴啄了一下。
两人又亲热了一番。
韦枷走进房里对方德淑说:“方姨,我们刚刚商量好了,决定租下你这里。”
“哎。”方德淑骷髅似的瘦成只剩骨头的脸带着笑意说:“我一会就把租房协议拿过来,刚才忘了跟你们说了,我这里要押一付三。”
韦枷爽快道:“没问题,签了协议之后,我一会就把钱给你转过去。”
一个月三百,四个月也只要一千二,横竖吃不了亏。
想到银行卡里剩下的几千块,韦枷觉得找着房子,是这些天遇见过的最幸运的事。
这下可以不用住在那该死的宾馆,热得满头大汗,夜晚听着陌生人的呼噜声无法入睡。
韦枷进屋觉得屋子里的气温比外面还要低上一度,这老城区可能是因为人烟稀少,二氧化碳浓度所以比普通城区凉快,气温要低上两三度。他觉得住在这间房子,夏天连风扇都不用配,不知能省多少电费钱。
“这房间真够脏的,不知多久没住人了。”
韦枷之前是一个人去看的卫生间,杜鹃看了之后十足地嫌弃。
“这……这厕所……”
她一副想吐又吐不出的样子。
“韦枷,你不会叫我洗厕所吧?”
她脸上写满了抗拒。
韦枷逗她说道:“是啊,这个厕所就交给你了,一会对门孟大叔回来,我就去跟他借扫把跟扫帚,把屋子打扫一遍。”
“你看这房子的灰多厚,厕所就那么一点地方,我对你多好?”
杜鹃吸了吸鼻子,背过去不看韦枷,只是肩膀不住地耸动着。
韦枷一看事情闹大了,把杜鹃转过身来,杜鹃把脸别过去不让他看见眼里的泪花。
“亲爱的,我是跟你开玩笑的,你别生气,厕所那么脏,我怎么舍得你动手呢?”
韦枷看着落泪的杜鹃,心里是实打实的心疼。
早知道就不开这个玩笑,自己又不是不知道杜鹃爱哭。
女人果然是水做的,一通安慰起了反效果,韦枷觉得杜鹃把自己哭成了个水人。
低头一看,衬衫湿了一大片。
杜鹃这时不好意思了起来,霞飞双颊跟染了胭脂似的,特别好看。
眼角红红的,好像打上了腮红,如新雨之的梨花,惹人怜爱。
“傻姑娘,在我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韦枷顺其自然地搂上了杜鹃的腰。
“你跟我都坦诚相见那么多回,怎么还那么容易害羞?”
杜鹃脸皮子薄,听见韦枷不着调的话,提着小粉拳一顿乱揍。
韦枷连忙求饶:“老婆,你再打,就要守活寡了!”
“哼!打死才好,打死了你那张嘴就不会说出些羞死人的话。”
杜鹃的手十分诚实地揉着她刚才打过的位置。
韦枷感到温香软玉在怀,心头是一片火热。
“我们先把屋子清理干净吧,争取今天晚上能住进来。”
杜鹃应了声:“好。”
在孟高照回来之前,韦枷带着杜鹃去了宾馆一趟,把两人的行李都收拾好,取回押金,然后奢侈地打了一回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