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议,而是对顾妍夕这样机灵的女人产生了兴趣。
他点了点头,装作一副难为情的样子:“好吧!为了澄清老夫的清白,老夫还是跟这个老妖妇到花庄里走上一回。”
老妖妇?他竟然敢骂她是老妖妇?
中年的老妖妇眉心皱成了一团,敢怒不敢言,毕竟蝴蝶公子
的武功在她之上,她无论如何都不是他的对手,那也只好先忍一时,找机会在对他下首。
花庄的庄主,中年老妖妇香媛带着她的众弟子走出了溶洞,站在溶洞的洞口,她们手持着青藤迅速滑下,快要到江面之时,一个翻身飞到了江岸之上。
而玲珑和月蝶也被花庄的女徒弟带走,花兰走在最后,当望见顾妍夕和白胡子老者并肩而走,有些不悦的皱眉:“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顾妍夕指了指白胡子老者,皮笑肉不笑道:“他应该是我的大叔吧!”
“大叔?”花兰就像是听到了一个惊天地动的消息,足足发愣了几秒,盯在白胡子老者的面容上瞧着。
“他哪里是大叔?他才二十余岁,不过是戴了个面具罢了,看来真是把你骗惨了!”
花兰摇头一笑,转身走出了溶洞,手拉着青藤滑下。
顾妍夕打量了一眼白胡子老者,若真的是易容,这易容术还真是惊赞了,她竟然都没有识破他是戴着假面具。
她伸出纤纤手指,想要去摸一下白胡子老者的胡须,看看是不是粘上去的。
他突然咳嗽了一声,身手打掉了她抬起的手臂,然后拉住了她的手腕,走到溶洞前,拉住了青藤,另一只手揽住了她的腰身,纵身跃下了溶洞。
秋风夹杂着瀑布飞溅的清润水珠,飞落在顾妍夕的长发和清丽的面颊之上,为她增加了几分清秀娇美之色。
蝴蝶公子用余光望着她的面容,不由得神色之中晃动着不一样的色彩,这个女人真的很美,美的令他有些心神杂乱了。
当两个身影从瀑布后飞跃而下,飘飘然落在了地面上,花兰望见蝴蝶公子一直拥着顾妍夕的腰身,这让她感觉到莫名的动怒。
顾妍夕感觉到腰间的炙热,不由得瞪了一眼蝴蝶公子:“喂,大叔,拿开你的手吧!”
蝴蝶公子这才意识到,他一直都是拥着美人入怀,甚至有种不想松手的念头,这么多年来以来,虽然在外人都流传他是个风流成性的男人,与花花蝴蝶一般,到处逍遥,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从来不会乱爱,若是想爱一个人,对一个人真心的喜欢,那么他一定会宠爱到骨子里面去的。
传言毕竟是传言,没有人知道他才是一个最为衷心的男人。
他忙松开了手指,眉心一皱,低声抱怨道:“唉,你真是重死了,该瘦一瘦身子了!”
顾妍夕看了看自己翘起的小腹,在看了看这几日她因为怀有身孕,无论食物是好是坏,她都吃了不少,自己的体重也在飙升,难怪他会怪她太重了。
可怀孕中的女人,哪有几个不是身材臃肿发胖的?
他看不出来吗?真是蠢死了!
她白了蝴蝶公子一眼,也懒得和他斗嘴,倒是玲珑和月蝶望见蝴蝶公子看向顾妍夕那种灼热的眸光,有些看不过去了。
玲珑嘟起嘴,双手掐腰道:“这位大伯,我家大小姐怀有身孕了,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月蝶轻笑道:“若是他看出来了,还能用那种眼神看我家大小姐吗?再说了,我家大小姐就算找谁,也不能看上一个老头子吧?”
蝴蝶公子大吃一惊,望向了顾妍夕的小腹,这才瞧见了,她的小腹已经凸起,明显是怀有身孕的样子。
这么一个漂亮的美人,竟然是别的男人的夫人了?这倒是让他感觉到心里莫名的不舒服起来。
他扁了扁嘴道:“怀有了孩子又怎样?等生了孩子了,照样可以和她的相公离婚了,跟了我!”
玲珑和月蝶听到了他的话,不由得觉得反胃,这个大伯都多大年纪了,怎么还是这样的贪恋和贪色呢?
花庄的庄主香媛瞪了一眼多嘴的玲珑和月蝶:“你们刚才踩坏了我的花庄,还出现在花蕊死去的庭院内,若是让我查出了花蕊的死与你们有关,我要你们血债血偿?还不快走,在多嘴些什么?”
玲珑和月蝶不由得住了口,而这时顾妍夕听出了,为何花庄的庄主要将玲珑和月蝶抓走,原来是她出现在了花蕊死去的庄园之中。
花兰冷眼瞪了下蝴蝶公子:“风流成性!快走吧!”
蝴蝶公子朝着她咧开嘴一笑,竟然牵起了顾妍夕的手:“我们走吧!”
顾妍夕一把甩开了他的手,觉得这个男人真是够赖皮的。
离开江岸时,她回眸望了一眼沿上瀑布的幽径,炎鸿澈和阮经轩还没有回来,若是澈见不到她,一定会担心她的。
顾妍夕将外衣包裹的夏霜花抛在了地上,在将外衣套在了身上,这才和蝴蝶公子一起跟在花庄的人沿着江岸向下游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