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到依依的头上:“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你快去追追看,也许还能追上她,将今天的事解释清楚!”
寐生想了想,依依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刚放下茶壶准备去追,又听到依依不痛不痒道:“这白云山庄我们刚来,人生地不熟的,要是你走错了地方,引起了庄主的怀疑可就不好了!”
寐生挑起了一边的眉毛,知道依依说的话不假,可她故意说这样矛盾的话,一定是想让他难堪的。
寐生人不可忍,抬起脚将鞋子脱掉,朝着依依抛去。
依依没有睁开双眸,凭着直觉伸出手抓住了抛向她头顶之物:“想袭击我?没那么容易!等等……”
她一睁开眼睛,竟然是一只鞋子,她气急败坏的坐起身,朝着寐生大喊:“你竟然用鞋子丢我……”
啪!
寐生高深莫测的手法,让依依来个措手不及,另一只鞋子正巧抛来,打中了依依的额头,印出了一只鞋印。
依依的一张脸当时就气的发绿了,她从床上跳起,发疯一样要朝着寐生冲过来。
“我和你拼了……”
“你们这是做什么?”
白云山庄管事的那位中年男子走进了屋中,看到屋中的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还想大打出手,忍不住问道。
寐生和依依忙各自整理下衣衫,对管事的这位中年男子礼貌一笑。
他也没有太多的过问,而是对寐生道:“我已经为 生公子准备好了住处,让你们两个人挤一间屋子的确不妥!来,随我走吧!”
寐生朝着依依瞪了瞪眼睛,穿上了落在地上的鞋子,跟着管事的这位中年人走出了屋子。
依依则气的在地上直跳脚,待见到他们离开了,她指着空空的门外骂道:“死寐生、坏寐生、烂寐生,你给老娘等着,你要是下次还敢惹老娘,老娘不拆了你的骨头都怪了!”
这边的依依气的火冒三丈,而那边宅子里的玲珑也气的直跳脚。
也学着依依,骂着同样的话:“死寐生、坏寐生、烂寐生,你给老娘等着,你要是下次还敢骂老娘,老娘不拆了你的骨头都怪了!”
她气的噗通一声坐到了床上:“你还学会了和男人好?你这是什么癖好啊?不学好啊你,老娘要不把你调教好了,我看你是根本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吧?曾经喜欢过谁了吧?”
就这样,依依和玲珑骂了寐生整整一晚,而寐生本来奔波劳碌的好几天,想睡一个安宁的觉,都觉得耳根子热的厉害,整晚都翻来覆去的热的他睡不着,口中嘀咕:是谁在骂他吗?为何他耳朵热的这样厉害呢?
翌日,白云初将玲珑、寐生和依依都找到了白云山庄的正厅,屋中也只有他们四个人。
玲珑和依依看到了寐生,就像是看到了仇人一样,恶狠狠瞪着寐生。
而寐生本来看向玲珑的眼神,悄悄投去了炙热和思念,回赠他的却是冷冷的瞪眸,让他有些难以理解,再后来变得莫名其妙的将一颗心都皱紧了。
玲珑这是怎么了,为何要对他这样冷冰冰的,难道是因为昨天的误会吗?
他在一看依依也瞪着他,像是要吃掉他一样,他回瞪了她一个比较凶的眼神,都是你干的好事,你活该被鞋底抽啊你!
白云初看到了这几个人奇怪的表情,抬起手重重的拍了拍桌面:“本庄主将你们叫来,是有重要的事想告诉你们,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什么表情?
这三个人这才想起,他们还在白云山庄了,现在是不能露出太多的马脚,免得被白云初看清了他们的目的。
“玲珑姑娘是不会武功的,所以她的根基很浅,需要练习;倒是你们二位,本庄主还不知道,你们的武功如何?”
寐生与依依相视一眼,这一眼并非带着各自的情绪,而是一种默契。
白云初见二人没有立刻回答他的话,又添了一句:“你们过来一下,本庄主要查看下你们的血脉!”
“是,庄主!”
寐生和依依竟然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白云初为他们把脉,查看了下他们的血脉。
倒是坐在下首的玲珑有些不安,寐生的武功仅此与当今的炎皇炎鸿澈,若是白云初查出了他是武功高手,岂不是会怀疑他的身份,甚至将他抓走?
玲珑细细地查看白云初在为寐生把脉时的面上神情,见他没有皱眉,神情始终如一,一副冰冷漠然的态度。
“你也不会武功,血脉也都没有打开……翼依也是如此,看来你们来白云山庄当真是想来这里习武,投奔山庄!”
寐生回道:“庄主请相信寐生和翼依,我们兄弟二人绝不是想混进庄中,对庄主不利的小人!”
“嗯,本庄主相信你们!来人……上茶!”
几个婢女端着茶杯走上来,见寐生和翼依都落座之后,将茶杯放到了他们的手边。
白云初清冷地扫了他们三个人一眼:“这杯茶有问题,我事先告诉你们!”
因为只有寐生和依依身边被放了茶杯,所以玲珑很是好奇地瞧着,不知道白云初说的有问题,只指着什么。
“玲珑姑娘之前已经喝过了,所以你们也必须喝掉,不然我是不会相信你们的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