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父皇!父皇请收回成命啊!父皇,儿臣还年幼,无力承担如此重任啊!父皇……”
第一个跑出来反对的,就是刚刚莫名其妙成了皇帝的齐源曜。在历来有着争储传统的齐国,齐源曜堪称千年来得位最容易的皇帝了,不过他明显并不领情。
齐思瑾亲自拿着玉玺走下了御座,来到齐源曜身前说道:“曜儿,你是齐宗的嫡传子弟,为大齐承担重任是你不可推卸的责任。
父皇老了,无力应对如今的局面,也只有让贤了,从现在开始,父皇就是太上皇了,这些军国大事,就交由你与众大臣们商量着处理吧!”
说完这些,还不到四十岁的齐思瑾就硬生生地把象征着大齐至高皇权的玉玺塞进了齐源曜的手中,然后便二话不说,转身快步走出了大殿,似乎生怕他的儿子再把那玉玺还给他。
直到此时,满朝的文武们才彻底反应过来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也才大体上猜到了齐思瑾这么做的真实目的。所以他们都知道齐思瑾是不可能收回成命的,而在这个连皇帝都开始为亡国做准备的时候,这些大臣们也就只能是当一天大臣跪一天皇帝了。
“臣等叩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在韩凌宇的带领下,满朝文武们齐刷刷面向齐源曜跪倒,急着开始朝拜这位年轻的皇帝,似乎也都是怕这个年轻的皇帝像他父皇一样扔下玉玺就跑。
而这位大齐帝国历史上最可怜的新君,在接受百官朝贺时,他的姿势竟然还是面向龙椅、手捧玉玺,跪在大殿上!而他的脸上则是满满的无助神情……
就在大齐帝国在国家即将灭亡前,开始上演荒诞的皇位禅让闹剧时,同样已经到了亡国关头的大陈帝国,却有这么一位主动替自己已故的父皇承担末代皇帝名声的“孝子”,他也刚刚完成了自己的登基大典,正在体会着当皇帝的“快感”。
“各位爱卿,勤王诏书已经发出去数日了,我大陈各地军民,可有人马应召前来?”陈奇松坐在那由郡守府临时改成的“行宫”御座上,向着下面的臣子们问道。
然而,面对他那充满期盼的眼神,下面这些刚刚被他大肆封侯拜相的臣子们,却无一人抬头看他。
“难道就没有一兵一卒前来助朕驱逐汉军,光复大陈江山吗?大陈难道就没有忠贞之士了吗?”陈奇松怒而问道。
“回陛下,号召各地军民前来东林郡勤王的诏书才刚刚发出去几日,各地的忠贞之士想要集结人马前来,想必还需要一些时日啊。”新任的大陈丞相周颂出班奏道。
“是啊,陛下,忠贞之士还是大有人在的,臣就已经接到了消息,原属陈信麾下东部军团第二军副统制陈玉刚,因不满陈信畏敌如虎,不敢与汉军正面对抗,已经决心带领麾下的两个旅前来投奔陛下了!”陈奇松册封的太尉杨振功也出来说道。
要知道,大陈帝国在几百年前就已经取消了太尉这个职位,这次是为了表彰杨振功的特殊功绩,陈奇松特意为他恢复了这个职务。
“陈玉刚?朕知道他,他也是陈氏远支的宗室子弟,这个时候,果然还是有忠臣的啊!你派人去告诉他,只要他肯带兵来投,朕封他为公爵,若是日后在驱逐大汉的战场上,他能立下大功,那朕愿封他为亲王!”陈奇松立即像是抓到救命稻草般兴奋地说道。
按照大陈帝国的祖制,非陈氏皇族子弟不得封王,而这个陈玉刚虽然是远支宗室,但起码也是陈氏皇族,也就在理论上具备了封王的可能。
“臣遵旨!臣立即与陈将军联系,一定让他尽快带兵来投!”杨振功施礼答道。不过他在垂首时,眼神里却莫名闪过一丝阴冷之色。
炎黄文摘:风扬七杰在风扬书院中共同生活的那段时间,互相之间都对彼此的性格与思维产生了不小的影响,比如燕凌云这个从小在最正统的帝王教育里长大的人,竟然跟刘远风学会了如何在骗人的时候骗的尽善尽美!所以当燕凌云准备利用严青去欺骗齐国君臣,让他们彻底放弃得到外界援军的希望时,他亲自指导严青这个老学究演练如何说谎,把严青与齐思瑾君臣的对话在燕国大营里模拟了无数遍。当严青真的在齐思瑾面前说出这些谎话时,无论是内容还是表情、语气,都没有任何破绽。只可惜,严青这个年逾五十且不会任何武功的人本身就是最大的破绽。但无论如何,严青出使失败,大齐帝国的国祚也由此开始了最后的倒计时,而意识到这个结局的齐思瑾在万念皆空的情况下也就放过了严青。——摘自西南出版社《“风扬七杰”全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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