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大舅,是个大龄光棍,叫王大山。和宁铁一样,身无长处,每天招摇撞骗,偷鸡摸狗,朱彩英的干哥哥。
年轻的时候,两人刚有点要在一起的苗头,朱老太立马按住小火苗,火速地把闺女嫁给宁志强。
谣言说朱彩英的大儿子,其实是王大山的种,宁志强早就发现这情况,所以当初孩子生病才放弃治疗。
今晚这大舅吃饭的目的恐怕不太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宁栀回屋收拾东西,这屋子能带着的都带着,没一会儿,听见朱彩英给开外头门的声音,两个人小声地说着悄悄话。
片刻后,“叩叩叩”
朱彩英:“小芝,出来吃饭吧!”
宁栀:“这就来!”
饭桌边,王大山眼睛瞪得和灯泡一样,看着走出来的宁栀。
王大山:“这小芝越来越漂亮了,真不知道以后便宜了哪家的小子!依我看啊,年龄不重要,会疼人才最重要。”
朱彩英太了解王大山的德行,看这样今晚的事情就能成,他的三百块钱就能到手了。
朱彩英:“小芝,这就是我和你说的大舅,哥,你看小芝,是不是很漂亮,我没骗你吧?”
王大山乐的见牙不见眼:“对对对,比你说的漂亮多了。”
朱彩英:“小芝,别站着了,赶紧坐在大舅身边吃饭,这是二婶给你做的青椒炒肉,还有鸡肉炖土豆,多吃点。”
王大山:“这么好的菜,怎么能没有酒呢?彩英,去把我带的酒拿来,今晚咱三个都好好喝点。”
看着二人狂飙演技,宁栀要是再不配合就对不起观众。
朱彩英拿来三个酒盅,每人都倒点。
宁栀举起酒盅,对着朱彩英吹起彩虹屁:“二婶,这么多年多亏你和二叔的照顾,没有你们就没有我的今天。我知道我脾气犟,不懂事,总惹您生气,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这个小屁孩一般见识,这杯酒敬您,以前的事情咱就一笔勾销,以后我就是您的亲闺女。”
言闭,没等二人反应过来,一杯酒下肚,空空的酒盅摆在那里,朱彩英和王大山对视一眼。
朱彩英:“小芝,二婶以前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既然你这么说,咱俩就扯平,以前的不愉快一笔勾销,你永远是二婶最疼的好闺女。”
推杯换盏一小会儿,宁栀以头晕为由,回屋休息。
客厅的两人继续吃喝,宁栀将屋里东西挥手放入空间,朱彩英的声音在外边响起。
朱彩英:“小芝,你还晕吗?二婶给你送点解酒药,你来开门呀?”
几声过后,没有回应,朱彩英有点不耐烦,推开房门,漆黑一片,刚想说话,脖颈一阵痛意来袭。
宁栀看着晕过去的人,轻叱一声,还想算计她,做梦呢!
王大山在宁铁的屋内,晕乎乎的,想着一会儿的美事。
宁栀进门,王大山立马上前,还没开口,就被宁栀颈后一击放倒。
在他身体某个穴位一点,这人就失去了知觉。把朱彩英放在他身边,火速扒G二人的衣物,果然又翻出一些钱票。
外边已经天黑了,门口传来宁静开门的声音。
隐藏在门口的宁栀,在她进门的一瞬间,一个手刀落在她的脖颈,对待朱彩英的方式,把她送到那个房间。
离开前,给他们三个人每人一颗糖豆。
然后开始收拾每个房间,有用的都带走,没用的都毁掉,收拾的差不多,里边也传来了幸福的声音,在这黑夜里尤为清晰。
宁栀插好屋内的门,从窗户钻出去。
大清早,宁家门口围着好些人。
夜班归来的宁志强看着门口的众人,露出秒懂的表情,事情应该是成了。
宁铁也打着哈欠从远处过来,昨晚的手气不好,输的精光,心情很不好。
宁铁:“发生了什么?怎么都围在这里?”
里边的声音,此刻有些弱,但是懂的人都懂,他也明白过来,想到妹妹说的计划,和宁志强对视一眼,这事肯定成了,他又有赌资了!
宁栀从隔壁出来,好奇地打量二人:“你们怎么不进屋?二婶还没开门吗?”
父子二人同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宁栀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昨晚饭二婶给我炖的肉可香了,吃的有点撑,饭后出门散步,回去的时候发现门锁着,我叫了很久都没人给开门,我想着是不是以前惹二婶不高兴,二婶想惩罚我下,我就想着再敲门,可是还是没开门,最后没办法只能去隔壁周婶家住一晚,不信你问周婶!”
周婶:“是啊!我看孩子在门外叫半天,你媳妇都不给开门,我就把她接到我家来住一晚。”
正说着,里边传来一阵愉悦的声音,众人的脸色别提多精彩,只有宁志强的脸色闪过一丝慌乱。
既然宁栀在这里,那里边的女人是谁呢?
宁志强几下撞进院子,一脚踹开房门,巨大的声音,里边的人仍然没被唤醒,仍是沉迷其中。
有个婶子捂着脸:“哎呦喂,真不要脸的!有悖人伦啊,怎么三个人啊!”
她不说最后一句还好,她一说,后边的人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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