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后更是脱掉外袍,直接睡死过去。
五王爷五花大绑的躺在他身侧,下面的小兄弟直挺挺立着。半个时辰后依然立着,一个时辰后还立着,果然后劲十足。
稽延守在门口,总忍不住转头去看他那标杆一般醒目的玩意儿,想着是不是给主子盖条被子。
“看什么看,小心本王把你眼珠子抠出来!”怕吵醒环儿,五王爷用口型无声威胁。
稽延默默扭头,心道算了,就让它继续晾着吧。
直到傍晚贾环才悠悠转醒,甫一睁眼便对上一张哀怨的大脸。他立刻半坐而起,往下一瞅,眉毛忍不住跳了跳,“你那玩意儿还没消呢?几个时辰了?”
“一个半时辰了。我早说过它很耐用的,谁用谁知道。”五王爷往上挺动胯部。
贾环解开腰带将他踹下炕,皮笑肉不笑的道,“你走吧,我现在对你那玩意儿不感兴趣。”
五王爷按揉麻木的手脚,又依依不舍的提起裤子。
“回去后用温水冲服,一日三次,连服七日,便可清除你体内余毒。再好生将养半年你就能成婚生子了。走吧,我不送了。”贾环将一个药瓶扔过去,眼里已露出疏离之态。
五王爷慌了,连忙拔掉瓶塞将里面的药丸倒出来,用脚一一碾碎,“环儿你这是作甚。我不要娶妻生子,我只要你。断子绝孙算个屁,只要你愿意跟我在一块儿,我就是死也甘愿!”
贾环定定看他半晌,终是摇头轻笑,“你真是个蠢货!”
“我蠢我乐意!”五王爷更加用力的碾压药丸。
贾环鞋也没穿,赤着脚走过去,压下他脑袋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笑道,“我就喜欢蠢货。”
五王爷傻了,只觉得脑袋里开满了鲜花,怒放到极致后又化为一簇簇烟火,照亮了他整个世界。
听见主子猖狂的大笑从屋内传出,稽延翘起嘴角。
125番外2
虽然四王已经伏诛,可毕竟在封地苦心经营了三代之久,势力根深蒂固,隐有国中之国的趋势。朝廷欲收回封地的消息传来,侥幸逃脱的西宁王世子联合旧部举起‘清君侧’的旗帜,向京城发兵。这场战争历时两年,波及大半个中原,史称四王之乱。
贾环与五王爷提着钢刀踹开叛军将领西宁王世子在陵城的府邸,入目的是一双晃动的脚。西宁王世子见败局已定,赶在被俘前投缳自尽了。他深知,倘若自己落到素有凶名的飞头将军手里,定然无法留得全尸。
“把尸体取下,砍掉首级后带回京城献给皇上。”贾环摆了摆手,几名士兵立即用弓箭射断绳索,砍掉首级。
西宁王世子最终也没能保住全尸,当真死不瞑目。
遣退闲杂人等,五王爷开始在屋内敲敲打打,果然在东墙找到一处暗门。推开暗门后,两人均被里面堆积如山的财宝惊住了。
“四大王苦心经营了三代的财宝全在这里,看着比国库还壮观。”五王爷走进去,用钢刀撬开一个个装满金砖和珠宝的箱子,又走到暗室正中,打量此处置放的一座价值连城的金丝楠木拔步床。
贾环抬起一口箱子,将里面五彩斑斓的宝石尽皆倒在床上,冲五王爷挥袖,“躺上去,脱衣服。”
“环,环儿,你想作甚?”五王爷揪住衣襟,暗暗咽了口唾沫。
贾环一脚将他踹上床,双手撑在他脸侧,血红的眼珠微微眯起,“财富与美人是每一个男人孜孜不倦的追求。现在我全都有了,自然该好生享用。”
他垂头,用牙齿轻轻碾磨五王爷剧烈抽动的喉结。
五王爷心脏都快蹦出来了,只怔愣一瞬便飞快的脱掉衣服,与心爱的人滚入璀璨的宝石中。这一夜缠绵悱恻却又极尽癫狂。
欲望一旦释放便如洪水般泛滥,两人恨不能每时每刻都嵌合在一起。回程的两个月,他们在马车里缠绵,在马背上欢爱,在营帐里水乳茭融,直入了城门才各自跨上马背,接受百姓的夹道欢迎。
证圣帝在保和殿内举行了盛大的晚宴以犒劳诸位功臣。
定国公一身滚金红袍十分引人注目,然而更让人在意的却是他血红的眼珠,里面翻搅涌动的煞气叫人看了头皮发麻,神湛骨寒。这位主儿一年更比一年邪性,满朝文武,竟没有一个敢上前与他喝酒叙话,哪怕跟随他出生入死的下属,也都垂着脑袋默默喝酒,对他的敬畏更比旁人多了十成。
五王爷却是不怕,揽着他肩膀窃窃私语,又不时给他添酒夹菜,见主位上的证圣帝频频看来,表情很是阴沉,越发做出一副亲密无间的模样。
贾环推开小酒杯,直接拎起酒坛往口里灌,来不及咽下的酒液顺着他修长的脖颈滑落,浸湿衣袍。他眼珠越发绯红,眸子里偶有血光闪过,一番豪饮过后竟直接扬手将酒坛扔了。
砰地一声巨响在殿内回荡,碎裂的瓷片到处飞溅。几名舞姬踩到瓷片扎伤脚板,不自觉发出尖叫,意识到自己犯了御前失仪的大罪,连忙跪下磕头求饶。
好好一场盛宴便这么被搅合了。众臣抬眸偷觑贾公,又偷觑面色阴沉的证圣帝,心知大事不妙。贾公这是恃宠生娇,功高震主啊!皇上会不会……
然而证圣帝并不似朝臣们预想的那般暴怒,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面露微笑,“定国公喝醉了,下去休憩片刻,顺便把浸湿的衣袍换了吧。隆冬腊月的,千万莫受寒。”
贾环定定看他半晌,又冲一脸戒备的五王爷摆了摆手,缓步走出大殿。证圣帝略坐片刻,也很快离席。
偏殿,贾环已脱掉外袍和亵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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