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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浪三人边吃边说笑话。就在这时,旁边桌子上的一个廋茶客很羡慕地对同桌的胖茶客道:“你老哥,才一年不见,没想到你居然都发福了,穿得这么好,像个财主了!”那旁茶客呵呵一笑,一脸感激地道:“这多亏了大统领啊!我手里有八十亩地,官府不收任何赋税,想不发财也难啊!”廋茶客无比郁闷地道:“早知道种田这么好,还读什么书呢!哎!”胖茶客道:“兄弟,你读书识字的,要赚钱应该更容易啊!”
廋茶客郁闷地道:“这几次科举考试我都去试过了,哎,人太多了,好难考啊!”
胖茶客道:“兄弟,你的眼光太窄了!你何必去科举考场挤那独木桥呢?为什么不去哪个商贾之家做事?虽然没有获得功名那么显贵,却也逍遥自在,生活富足。我认识一个读书的公子,也是考试考不上,便去了甄家做了一个文书,啧啧,最近我见到他的时候,红光满面啊,穿的是绫罗绸缎,完全脱胎换骨了!你知道吗,在这些大商贾之家做文书,收益可比当官多得多了!如果做到管事的级别,收益更高!”
廋茶客不禁心动了,连忙问道:“老哥,你有门路吗?给我引一引路吧!”
胖茶客呵呵笑道:“兄弟的忙我自然是要帮的!我认识蔡家那个负责收购米粮的邓管事,我带你去找找他吧……”
廋茶客大喜过望,连忙抱拳道:“太感谢老哥了!老哥的恩情小弟没齿难忘!”
胖茶客笑呵呵地摆了摆手,“兄弟不用客气!不过这件事我可不敢打包票哦,邓管事虽说会看我的面皮,可是也指不定会要考考你,别表现太差就行了!”廋茶客信心满满地道:“老哥放心,小弟虽然考不上功名,可是对于文书之类的工作却还是很有把握的!”
董莺听了那两人的对话,好奇地问张浪道:“大哥,官场上官员的俸禄难道还不如商贾家里的管事?这不可能吧?”
张浪喝了口茶,放下茶杯,说道:“如果是甄宓家的管事,只怕比六品官员的收入还要高。”
董莺和孙仁都感到不可思议,孙仁担忧地道:“这样的话,只怕,只怕不会有多少人才愿意当官吧?”
张浪笑道:“恰恰相反,每次科举考试人都挤破了,就如同那两个茶客说的那样!”
董莺皱起眉头,“这可奇怪了!”
张浪笑道:“这没有什么好奇怪,因为并不是所有人都是为了金钱才想当官的。有的是怀着一腔造福百姓留名青史的理想,有的呢则是羡慕身为父母官所能得到的那种地位。我们之所以把官员的俸禄压得比较低,其实也是为了在源头抑制腐败。因为,在俸禄比较低的情况下还愿意来当官的,基本上就不是冲着金钱来的。我和文和他们都认为,高薪养不了廉,只能养瘫!”
董莺和孙仁觉得大哥说的有道理,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董莺开玩笑道:“只怕后世的人对大哥的评价不会太好,会说大哥太吝啬了!”
张浪哈哈大笑,“身后的事情管那么多做什么?”
三个人在茶馆里边吃边聊,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多小时,三人有些意犹未尽。叫来小二结了帐,起身离开了茶楼。
……
三人回到府邸,董莺和孙仁先去了后面,张浪则来到大堂上坐下。严雨瑶亲自送来了一碗茶水,张浪虽然已经喝了一肚子茶了,却不忍辜负了雨瑶的好意,把茶碗接过来,三两口干了,完了还无比舒爽地赞叹道:“雨瑶泡的茶就是好喝!”严雨瑶嫣然一笑,问道:“我再去给你泡一碗?”
张浪放下茶碗,摆了摆手:“够了!”朝严雨瑶招了招手示意她过来。严雨瑶走到张浪身边跪着下来。
张浪侧过身来,握着严雨瑶的纤手打量着她。严雨瑶还是那样雍容美丽,她秀发如瀑披在脑后,穿着一身红黑相间的裙裤,她的美是庄重的,是内敛的,是含蓄的,却是最让张浪感到温馨的!
“雨瑶,这么多年来,真是辛苦你了!”张浪情不自禁地道。
严雨瑶嫣然一笑,纤手紧紧地握着张浪的大手,美眸看着他,没有说什么,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对了,孩子们的现在在干什么?”张浪想起了自己的孩子们,不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