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她知晓这是好事儿,倒是除了此事,也说了在京城那边的见闻事儿。
到末尾,只有三个字,等人归。
看完书信,桂长生想了想,拿了一张纸张摊开在桌面上,提笔便回了信。
桂长生连活两世,都从未些过书信,在现代,到她这代的时候,都用电话了,谁还些书信这玩意,即便是有邮递,也没不是这方面的用途了。
说起写书信,桂长生又不知晓该写甚,想了半响过后,才下了笔,三郎写了足足两张纸张,她也只不过是写了几句话,除了让他在外多顾着自个的身子吃饱穿暖外,就是让他放宽心,勿担忧进考的事儿,凡事尽心尽力便足矣。
这也不过是一些平常话儿,桂长生也没觉着有何不妥,倒是三郎想她回信的可不是这些,而是末尾的三个字。
知晓三郎在京城那边,又是杨将军那边顾着的,说起杨将军,桂长生心里多半是有准头,若真是三郎爹,如今是朝中的大官,三郎进考一事,会不会走那些有的没有的门道她也不好说。
但是,她也相信三郎并非无才之人,虽许久没见着,从字迹上来看,的的确确是下了苦功的。
杨二娃要去京城了,墩子娘是高兴的很,将自家男人特意喊了回来,又请了胖婶屋里这些人都去她屋里吃上一顿。
上回说自家院子要修整都过去许久了,现儿倒好,屋里这边院子早早的拆了,连带杨二娘屋里那小茅草屋也都成了青砖楼房,如今村里的人都是挨家挨户的,没半点隔得远。
桂长生出的银钱,一来是为了腾出村里的地儿,要不占地儿,就得修楼房了,这是成排的靠着村口这边,如今修建起来,大伙屋里都搬了进去。
均是三层楼的楼房,前后排成了两排,村里的人住的地儿也都安置了下来,这楼房虽比不上镇上那些青砖院子宽敞,可是三层楼,那是自家的三层楼,可是让人心思好。
住了这楼房里边,谁屋里还想着镇上那些青砖院子,还一进门二进门的,那都瞎折腾,里里外外可多不好修整。
桂长生这院子本也是先前想修楼房的,可想到屋里人多,小娃儿生下来年岁小,屋里没个多闲的人,自是不同。
除了村里人住的事儿,村里整个一片地,如今都被动了工了,那从山上移植到地里的竹子已经种好,存活的也好,桂长生不是太懂种竹子,照本搬着来试试,算是有几分运气。
当日杨二娃回来,墩子娘请了大伙吃饭,第三日时,杨二娃就早早的要去京城了。
桂长生想到三郎在京城怕是啥都不缺,即便是缺了,杨氏那边定也时常给三郎捎物什过去的。
她如今说是三郎的嫂子那也是往回了,倒是没再在这上边下心思,光将回了的书信给了杨二娃,托他到了京城后转交给三郎。
村里一年比一年好,那些在桂长生屋里做忙活的人,人勤快老实本分的,桂长生便让人管事了起来,这管事的工钱不低,一月下来没个三两银子,也有二两。
如此一来,有了银钱的,便声张了将自家娃儿送去镇上私塾了。
杨氏屋里,出了个杨三郎,这不说是桂长生拉扯起来的,墩子娘屋里那杨二娃往回瞧着是个玩耍性子的,谁也没想着,人家可也是出息了,去了原城被老官爷瞧上做了弟子不说,这又是要去京城,来年进考的事儿,墩子娘也跟了人说道。
往回大伙都觉着屋里送出个学子来是难上加难的事儿,可到底还是有桂长生在这杨家村,将村里的大伙日子都拉扯了起来,将心思放在这上边的人也不少,谁不指望自家屋里能出个学子呢!
“东家,这笔银钱可对不上。”付远和账房小哥两人核对了账簿上的出入,算来算去还是觉着出了岔子,也没瞧出啥地儿不对。
见着桂长生进来,付远便拿了账簿递了过去。
付远上回说道了话儿,第二回送了油菜籽过来后,桂长生便开了工钱将人请了自家这边来做差事。
不得不说,付远的确是个靠谱了,有了他来忙活,桂长生也能闲置了空挡来,一闲置下来,除了操心动工的事儿,便是练字。
听了这话,桂长生接过账簿,翻开瞧了瞧,从头到尾瞧了一遍,道。“哪里对不上?”
账簿上的出入,她都是亲自过目的,只不过这两日没腾出空挡来,就没瞧。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