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气来,挣扎的过程中,一缕缕细软绵发在萧构的臂弯间垂下,挠在萧构的皮肤上,也挠在萧构的心窝里。
张苕子永远都像逗弄小猫小狗一样对自己若即若离,想到这里,萧构忍不住一口咬在张苕子的肩膀上:“你到底把我萧构当什么了?!”
“啊~”张苕子嘤咛之声缓缓上扬,拖长的尾音好像在诱“敌”深入。
萧构意乱情迷地封住张苕子柔嫩的双唇,轻佻的“尾巴”被牢牢封锁在温热潮湿的口腔之中。两倍的共鸣显然比一个人时效用更好,连紊乱的呼吸声也被放大,伴随着清咂的水声一点点拨动着两人的每一条神经,悸动的电流飞窜。
此时的萧构已经全然忘记多年“实战”的经验,像只初尝情-爱的小兽横冲直撞,********想将美味的猎物拆吞入腹,不知倦怠的吮吸着张苕子的丁香小舌。
吃痛的张苕子皱起眉头闪躲着,然而萧构只顾沉醉在唇舌交缠带来的亲昵中无法自拔。唇舌像是长了眼睛一样追随着张苕子的嫩滑四处逃窜,撞击在张苕子口腔的每一处,直到将张苕子完全裹挟着,向快感的巅峰攀去。
张子苕虽然有过一些经验,然而此时的张苕子却是完完全全的“新手”,只能被动地随着萧构倾泻而出的满腔热情,一同领略未知世界的奇妙。
情动的萧构终于大发善心给了张苕子意思呼吸的空间,自己也伏在苕子的耳边呼呼喘着粗气,额头汗珠微凝。稍稍平稳呼吸,萧构便重整旗鼓,向着张苕子的耳朵和脖颈攻去。
张苕子本身的年纪不过十六七岁,要是搁现代,也不过是个高中女生,面颊上、耳朵边,细小可爱的绒毛遍布,被萧构粗重的呼吸带动,微微轻颤,就像此时被萧构轻舔耳廓的张苕子一样。
萧构迅速将张苕子的耳垂含进口中,缓缓吐出,舌头忍不住在圆润调皮的耳垂上停留,热热的小风吹进耳道里,也刮在脖子上,张苕子的一阵颤抖,鸡皮疙瘩成片出现。萧构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战斗成果,将张苕子的纱衣缓缓褪去,露出白皙的肩膀,光滑的脊背。
天还很热,张苕子在纱衣底下只简单套了一件抹胸襦裙,没有了纱衣的笼罩,张苕子那“没见过世面”的两只小白鸽就只好可怜兮兮地半露在外了……
萧构进行到此处已经是覆水难收,反而不着急了,放缓节奏,轻舔慢咬,在自己“战利品”裸露的皮肤上流连忘返。
张苕子经历了情燃时分萧构的热情似火,突然停顿的节奏让她反而不太适应,扭动着身子期待更多的爱抚。
萧构像是故意躲着张苕子的欢迎,一点点绕开他自信满满的敏感地带,扶住张苕子莹白的脚踝。一颗颗小巧的脚趾像粉红的蓓蕾排开,顺流而上,是光滑挺直的双腿。纤长的曲线,紧致的肌肉都不像后宫中的那些“豆腐渣”女人们,健康敏捷的完美女人此刻正静待采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