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七房小妾围桌坐下,白福脑袋一拐弯,只当没看到。
白方坚始终不放弃祖上传下来的礼数,不过白玉糖倒是一个特例。
并非白方坚溺爱小女儿,而是糖糖那颗神奇右眼,迫使老头不得不把她当儿子养。
前面就说过,白玉糖的右眼,远不止“看人”那么简单。
一家人吵吵闹闹吃过午饭,包羲回房小憩醒来,少年人身体恢复快这个特点立马发挥“作用”。
由于上午一下子跑太狠,下午醒来,全身肌肉犹如被蚂蚁啃噬,钻心酸痛,只是起身坐在床沿这动作便让他痛不欲生。
白玉糖踢门闯入,手上拿着一个小药瓶,径直对包羲说道:“没外人了,脱吧。”
“你想干嘛?”小包双手护胸,不安道。
白玉糖坏笑:“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你筋肉刚好开始恢复,抓紧时间,不然明早你别想起床去书院。”
去不去书院包羲一点不关心,他在意的是:“你什么时候看的?”
“趁你睡觉的时候啊。”
闻言,小包紧了紧护在胸口的双手,活像个被壮汉轮过的小媳妇,眼神惊惧而又委屈。
稍后,白玉糖从小药瓶中往手心倒上异香清油,双手互搓。
见着这前世比较熟悉的动作,包羲问:“你要做什么?按摩?”
“按摩?”白玉糖愣了下,随后想想也没说错,便点了下头。
“这个可以有!”包羲不再纠结自己什么时候被人看光,转眼扒掉衣服,就剩条裤衩,老老实实趴在床上。
等待女胡子把手搓热时,包羲猴急催促。
白玉糖笑了一声算作回答,可小包没听出来,这笑声隐隐有些不怀好意。
很快,女胡子骑跨包羲背上,还没动手,小包下意识一声闷哼。
紧接着,闷哼戛然而止……
白玉糖曲起右手中指、食指,两根指节从包羲颈椎开始,顺着脊柱,一路滑到尾椎骨。仅此一下,好像就把小包全身筋肉揉散。
早上一路背着白玉糖埋头跑到精疲力竭,大腿肌肉损伤最大,酸楚也最厉害。当女胡子手指夹住某条后臀肌,细细捋下,小包忍不住吼出一声发自肺腑的哀嚎,整个人像条上了岸的活鱼,在床上使劲挣扎蹦踏,却让背后白玉糖死死制住。
“啊~~~~~~~~~~~~~~~~~~~~~~~~!!!!!!”
屋外,两“妇女”拿着刚洗好的水果前来,听到嚎声,年轻一点的第七房小妾两眼放光,快步跑到门口,侧耳偷听。
第四房小妾不正经道:“没想到羲哥儿看着挺瘦,这活倒厉害得紧,大白天的,就把糖糖弄得嗷嗷直叫。
嗯……最好能整个小人儿的出来,到时候气死老头,哦呵呵呵……”
第七房小妾听了一会,皱眉道:“不对啊,听这声音像是羲哥儿叫的。”
第四房小妾摇头:“怎么可能?要叫也该糖糖叫,羲哥儿嚎个什么劲?”
想了想,第七房小妾:“有道理,应该是我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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