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怎会引起这位老丈的注意?他依稀记得,这个;老丈似乎是客栈的老板。
老丈拱拱手,道:“客官,鄙人李雄心,是这家客栈的老板。”
“原来是这样,老丈有话不妨直说。”杨琏直爽地说道。
老丈叹息了一声,道:“客官请这边来。”
杨琏点点头,两人进入了客栈,老丈引他进入一间包厢,吩咐人端上茶水、小菜。老丈很是踌躇,有什么难言之隐,搓着手在干笑着,没有急着开口。
杨琏越加奇怪了,问道:“老丈,有什么话尽管说吧。”
“唉!这话说来话长了,客官且不要急,待我慢慢说来。”老丈皱眉不展,一副郁闷的模样。
这时,茶水、小菜6续端了上来,杨琏腿上绑着沙袋跑了六里路,有些累了,也饿了,顿时觉得腹中饥饿。
“客官,请用餐。”老丈说道。
杨琏拱拱手,道:“多谢老丈款待。”说着,拿起一双筷子,吃了起来。这家客栈虽然小,饭菜却做的不错,很合杨琏味道,三两下就吃了个精光,待杨琏现,不由尴尬地笑道:“小子饿了,还望老丈见谅。”
“呵呵,没事,吃完了才好啊。”老丈忽然笑的很开心。
杨琏问道:“老丈究竟有何事?我饭也吃了,老丈总该说了吧?”
老丈捋着胡须的手放下,鼓鼓掌,道:“都进来吧。”说着,便进来了两个彪形大汉,面目狰狞,手中拿着绳子。
“老丈,你这是?”杨琏感觉到了一丝不妙,警惕地站起身来,却觉得有些头晕,不好,菜里有药,杨琏顿时反应过来了,只是,他不知道,这老丈要抓自己作甚?
老丈见状,哈哈一笑,道:“上,给我捆牢了,莫要放走了他!”
两名彪形大汉得命,如狼似虎上前,将杨琏牢牢捆住了,杨琏想要反抗,但头晕眼花,双手被缚在身后,动弹不得。
“老丈,我莫非欠了你住房钱?”杨琏冷静地问道。
“不曾!”老丈回答。
“那么,我曾经与你有仇?”杨琏再问。
“也不曾。”老丈再回答。
“那你这是何意?”杨琏冷笑了一声,虽然被擒,但他没有被擒的觉悟,眼中带着杀气。
老丈瞧了一眼杨琏,慢慢站起身来,走到杨琏面前,给了杨琏一记耳光。“啪”的一声响,杨琏嘴角渗出血来。
“就凭你?妄想!”老丈冷笑。
“死老头,以后别让我抓住你,不然给你好看!”反正打也被打了,杨琏根本不惧。虽说是在古代,但杨琏根本不相信在天子脚下,这个死老头会杀了自己,更何况他若有了杀心,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你的这辈子,就这样完了,还能再出来抓我?”老丈冷笑了两声,揉了揉手,刚才虽然打的舒服,但手却打疼了。
“我告诉你,你得罪人了,这条命,就算交代了。哼,狗一样的东西,居然敢得罪了神一般的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老丈骂骂咧咧。
杨琏不由一愣,得罪了神一般的人?什么时候?
老丈一摆手,道:“带走,走!”
两名大汉押着杨琏,走出门外,李雄心早就备好了马车,马车沿着秦淮河一路小跑,足足跑了半柱香的功夫,这才一拐弯,朝着城北方向跑去。
老丈看着杨琏,一双老眼眯了起来,他仿佛看见了黄灿灿的金子。在清晨,杨琏刚刚出去跑步不久,便有几名身着甲胄的侍卫,手中拿着一幅画卷,前来寻人。
画卷上的人,额头上有一道刀疤,一看就不是好人。老丈顿时断定,这人不是犯人,便是逃跑的家丁。记性非常好的他,立刻想到,昨日傍晚有人前来投宿,脸上就有一道刀疤!
故此,老丈不露声色,花言巧语将几名侍卫打走了,他已经打定了注意,要将这人抓住,送去领赏。他在门口等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当看见杨琏的时候,他已经可以确信,杨琏便是画卷上的人。考虑到这个人很有可能是穷凶极恶之徒,老丈借故稳住了杨琏,并成功得手。
如今,杨琏已经被牢牢捆住,再也动弹不得。老丈根本不相信他能飞仙遁地。一想到这点,老丈眯起眼睛笑了,黄灿灿的黄金,已经在向他招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