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砸了两下,不疼,却让人心都酥了。
李尚也凑过来,指尖点着淘淘的小嫩脸,“咱家淘淘是不是胖了?”
淘淘确实比刚出生时候大了一圈,皱巴巴的皮肤基本撑开了,也有点白嫩小包子的影子了。
“我儿子是越长越好看了。”白然自豪的看着怀里的淘淘,想到刚刚邹冬离开时那有点二的样子,心里突然有点没底,“你说邹冬会不会一高兴就把我这个主谋供出来?”
李尚不禁笑出声,“你害怕?”
白然白了他一眼,“我怕,我怕被邹冬他娘拿菜刀追二里地。”
“放心,到时为夫给你挡着,不过现在,我先把这布介子给处理了,要不然这屋子估计晚上要待不了人了,你赶紧把淘淘哄睡。”李尚温柔的刮了刮他家儿子的小鼻子,暗示性的在白然嘴上亲了一下,捡起脏掉的布介子出去找盆洗了。
刚刚闹了这么一出,白然说实话也有点意动,可一想到往外面都是工人最后还是忍了,毕竟若是办事的时候有人找他就不好了。
两人憋了这么久,晚上何其激烈自然不言而喻,翌日,自然都起晚了,导致工人们开工的时间也跟着晚了。
因为他们做的吃食最主要的东西就是调料,白然为了防止某些有心人偷偷贩卖,所以才弄了个大箱子将所有配料放在地面,晚上下工前锁上,早上开工之前打开。
待他穿戴整齐从屋里出来的时候,拼了劲装作一片淡然的把箱子打开,然而一转头,仍旧看到大家调侃打趣的目光。
旁人不敢说啥,王兰是他娘,却是无所顾忌,笑道:“呦,然子,你这脖子是被蚊子叮的吧,现在天儿正热,这蚊子可是最毒的时候,不过叮你这么大的包那得多大的蚊子啊。”
白然出来的急,压根就把消吻痕这事给忘了,想想昨天晚上,李尚好像在他脖子上啃了好几口,他说也不听……
正巧李尚也从屋里出来,站门口看他,便咬牙切齿的说道:“那个头可比人还大呢,都成精了,等会我就拾些艾草回来熏蚊子!”
众人哈哈一笑,得过且过,反正人家夫夫干点啥不都挺正常的嘛。
领了配料,几人便散发干活,白然照旧巡视了一圈,忍不住皱起眉。
熟食的样式越来越多,导致各酒楼订单上的数量也在不断增加,虽然他只接这么几家的生意,但四个人也有些不够用了,看来又该招聘了。
他正琢磨着就见到李义和陈柱前后脚跑进来。
李义看起来似乎很慌乱,也不看路,直接撞到了路过的吴月娥身上,这一下撞得实成,光看着就觉得疼,吴月娥更是倒在地上,手里的东西撒了一地。
李义吓了一跳,正想伸手去扶人,结果扭头看到陈柱追上来,立马收手跑进屋,还不忘把门锁上。
陈柱慢了一步,敲了一会门,敲不开,急的在外面直挠脑袋。
白然将吴月娥扶起来,见没事后便让她继续做工去了,回头再看那二人禁不住有些奇怪,这时候该是在训练才是,怎么就这么跑回来了,还跟吵了架似的?
想不到,那便直接问,他朝陈柱招了招手,见人过来便说道:“柱子,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没有啥事,就是我,我说错话惹李义生气了。”陈柱垂头丧气,却反常的没将事情说出来。
白然挑了挑眉,却没在问下去,李义和陈柱都不是让人操心的孩子,顶多就是吵个架拌个嘴,想来也不是什么大事,过两天就好了。
他没在意,李尚也没在意,反正就李义那脾气,两人同吃同住的,这事也不是没发生过。
接下来的日子除了忙活招工之外,就是阮林的婚事了。
因为马上就要入秋,防止撞上秋收,也为了不让邹冬的肚子显出来,所以阮林和邹冬的婚事很快就过完了礼,正日子定在半月之后。
阮林已经被分出来了,父母根本不管他,所以婚事要办下来只能是白然和邹家人一同主持大局。
没办法,谁让这俩人不但是王春的哥们,其中一个还是他重要下属呢。
就在他忙里忙外的时候,两辆低调却又奢华的马车驶进了桃源村,直奔白然家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卡文,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