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陷阱,用黄金降落伞和金手铐将三棵摇钱树牢牢捆住。如若这小药厂被外人盯上,意图收购强占,也要教大鳄们打落满口牙齿再放一盆血。
他一面教多马克等人安心研究百浪多息的磺胺化,一面跑去大学溜达。唐劭明花两马克跟学生租了脏兮兮的法典和帝国最高法院的几份判决,苦熬四个夜晚写出百余页的速成材料,将来药厂开张的全套手续和会计核算、应急之策尽在其中。
然而这还不够。药厂想要在极端情绪随时都能爆发的混乱年代生存,他必须从党卫军那里得到一张免死铁券。既然与鸡农说不上话,对他有着古怪兴趣的海德里希就成了必须攻下的堡垒。
唐劭明伏案誊写魏将军的文书,心里琢磨海德里希的资料,这几天分秒必争睡得极少,渐渐又觉得头疼逆袭,眼前一片模糊。
魏将军见他心不在焉,出言训斥。
唐劭明咬着笔杆,未等魏将军说完,熬不住了。只见他面色铁青,猛然起身,在魏将军的错愕中快步往自个房间走去。
劳伦斯撅着屁股蹲在走廊擦地,唐劭明一脚踢上去,嫌他碍事。
劳伦斯没见过唐劭明如此粗鲁,正惊异间,事主咣当一声关了房门,大力转动钥匙。
唐劭明手指哆嗦得厉害,摸了好久才反锁上房门。他咬牙开了加着暗锁的皮箱,翻找小盒子里的止痛药。
他使劲睁大眼睛,视线却越发昏暗,辨不清瓶上字迹。
哗啦一声,药瓶滚落一地。
魏将军听到响动,许久不见人回转。
“路德维希?”魏将军提高嗓门,带着几分不悦。
无人应声。
劳伦斯前去催促,亦无声息。透过钥匙孔窥看,见屋里散了无数药瓶药片,唐劭明倒在地上不知有没有气。
“唐中尉吞药自杀!”
劳伦斯慌乱翻找钥匙的功夫,门板已经被魏将军一脚踹开。
魏将军见着满地药瓶和双目紧闭的小副官,一把将他捞起,捏着下颌让劳伦斯灌洗拖把的肥皂水。
“愣着作甚,叫军医!”魏将军咆哮着让围观者四散。
唐劭明再次醒转,已经浑身通泰,只有嘴里一股肥皂味十分恶心。
药瓶电脑手机录音笔一样样整齐摆在床头,魏将军正在摆弄刚缴获的数码相机。
“醒了?”魏将军抽出IPAD,递到他跟前。“这是什么玩意,打开。”
唐劭明心脏狂跳,摸着鼻子道:“切菜板,打不开。”
魏将军显然在他醒来之前已经把玩了好一会这些小电器。
他按着右上角的开机键,屏幕立刻亮了,提示输入密码。
“加密码的切菜板,高级货啊。”魏将军直勾勾地盯着他。
“嗯,挺贵的……”唐劭明冷汗下了。
“还有七十六年后出厂的药片,2010年的彩色图像。”魏将军翻转相机,屏幕上显示出唐劭明博士毕业时跟毛子们拍的照片。
唐劭明惊恐之下想不出说辞,魏将军又按了翻页键,一张张照片闪过无数不属于这时代的影像,铁证
作者有话要说:唐二少悲剧了。无虐不欢,洒家却亢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