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儿吧?”驾驶室坐着一个吊儿郎当的青年,他指着三个在黑暗中耀眼的大字问道。
“你眼瞎啊!不是这儿还是哪儿?”
后座一个壮硕的青年直接拍了一下他的脑袋,拉开车门下了车。
“我靠,军哥,以后你敢不敢不要拍我的后脑手,会拍傻的。”
“哈哈,你这样,不拍,也挺傻的!”后座再次下来一个青年,四个人从车上下来以后,小声打闹几句以后,抿着衣怀,鬼头鬼脑地从安全通道进入了住院部大楼。
不错,这正是我们四个人,我和马军,以及李琦和江中文,自从刘达给我们话以后,马军就特别不舒服,当时把我们召集起来,问的第一句就是:“这孙子还没挨够整?”
“真佩服他的抗打击力!”我笑嘻嘻地来了一句,接着,经过我们四个人一致决定,在晚上我们去医院,一次性地将他整够,让他以后在厂区看见我们就躲。
李琦通过他叔的关系,将厂子后厨买菜的那辆破面包开了出来,就这样,我们四个人,怀里带着趁手的家伙,来到了区里的住院部。
我们摸着漆黑的楼梯,直接来到了五楼,轻手轻脚的,不敢惊动值班的护士。
来之前,李琦就将周霸天的病房打听清楚了,我们来到505门口,并没有急着进去。
“你确定这房间里就他一个人?”我不确定地皱着眉头,万一有其他病友,这事儿就不好整了。
“恩”李琦肯定滴点头说:“这孙子奢侈着呢,怎么可能和其他人住在一起,快点进去整吧,整完我还得回去补觉呢。”
“嘎吱!”闭合的房门在我轻轻推动中,发出沉闷算牙的声响。
“轻点,轻点!”我身后的马军不停地嘱咐着,而江中文并没有进来,他左顾右盼,双手抄在自己的腰间,在外面望风。
等我们三人进来以后,房门再次闭合。
我粗略地扫了一眼房间内内的摆设,床位,电视,卫生间应有尽有。
有钱,真他妈好,连住院都能享受别人享受不到的东西。
房间内漆黑一片,唯一的亮点,就是对面楼发散出来的点点亮光,看得不真切。
我们三人摸手摸脚地走到床边,睁大眼睛仔细打量着床上躺着的人。
“草,这就是那孙子?”李琦捂着嘴巴说道。
我和马军也蒙了,床上的男子整个脑袋被沙发包住,很是滑稽。
我不由凑近再看了看,随即冲着他们两点点头:“是他。”
“行,那整吧。”马军简单地说了一句,将怀里的匕首放在李琦的手里,上去一手按着周霸天的胸口,一把捂着他的嘴巴。
“呜呜……”沉睡的周霸天,不到五秒就感觉氧气稀少,随即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嘴里发出呜呜的声响。
“你去,把住他的双腿。”
李琦连忙将匕首放在床沿,整个人扑倒,死死地按着他的双腿,感受到生命威胁的周霸天,此时也是拼尽了全力,不停地晃动着病床。
随着晃动,整个床位发出枝丫枝丫的声响。
“草!”我低喝一声:“速度说正事儿。”我满头大汗,转过头看了一下房门,正好看见江中文的后脑勺,心里才不那么着急。
马军也有些急了,一旦护士发现情况报警,我们就麻烦大了,他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手上的力道难免大了一点。
周霸天的脸色涨红,脖子上的青筋凸显,像是绝望前的最后挣扎。
“草泥马啊!闭嘴”,马军手指露出一个小缝隙,低头凑近,与周霸天对视着:“叫你闭嘴听见没有,你再挣扎,我他妈不松手,马上就搞死你!”
“你要是乖乖听话,小爷饶你一命!”
“恩恩!”不管是多么风光的人物,在面对死亡的时候,都是那样的听话,那样的低声下气,充满了对生的渴望。、
他不怀疑,如果这个时候再反抗,面前这几个生慌子说不定真敢下死手。
老话说得好,越有钱的人越惜命,如果一个乞丐死了,他不会有任何眷念,死了就死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能让他留念的。
形单影只,孤身一人,要钱没钱,要家人家人,死了倒也轻松了。
可周霸天不一样,他有钱有车,还有数不清的情妇,还有更多的农村出来的长妹子等着他去玩弄,哪怕是让他现在拿出十万块钱出来,他都愿意。
只要能活下去,他什么都愿意。
人命,在死亡面前,是那样的脆弱,不经风雨。
“听说,你在找我们?”马军阴沉地问道。
“呜呜……”
他的眼神带着惊恐,不安,以及对生的渴望,他示意马军松手让他说话,但马军并没有松手,只是露出两个指缝。
“我找你们,没有其他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报复?整死我们?”马军步步紧逼。
“没有没有。”周霸天不安地摇着脑袋,看上去很是可怜,憋了半天才说:“我就是想请你们吃饭,表达一下我的歉意。”
“鬼扯,草泥马的,当我们是小孩儿呢?”
我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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