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拍桌面,咬牙切齿。
我们谈崩了过后,正式进入了拉锯战。
首先,手下人每天都会去找村民坐工作,不管人家咋说,只要进了屋,那就是一个乐,你要打牌,好,我陪你,你要煮饭,好,我给你摘菜。
而我,则是雷打不动地,每天去村长刘大山家,市场还能蹭一顿饭。
这天,我刚到刘大山家,他就急急忙忙地冲了出来。
“咋啦,村长,中午不喝啦?”我晃了晃手中提着的两个酒瓶呲牙问道。
刘大山满头大汗地喝骂道:“喝个狗屁,那边都快出人命了,我得去看看,草***,盛合那帮人,真不是东西。”
我一听,提着酒就往刘大爷的后院跑。
十分钟,几个头头脑脑聚集在了一起,兄弟们全部被召集了起来。
我手里拿着笔记本,说:“来,汇报汇报战况。”
“龙哥,我们负责的五十户,都是一些老弱斌残,很好说话,人也不错,但就是价格,他们一直不松口,好像上面有人发了话,不增加一千一米,绝不签字。“
“龙哥,我们这组也是这样,差不多,反正就是不松口,不管你怎么说,就是不签字。”
“经过调查,他们的价格都是统一了的,好像是村里找人计算过,说是现在这边的地,至少都是这个价格。”
我咬着笔杆,心乱如麻。
定这个价的人,不用说,整个村委会,有这个头脑的,只有村长刘大山。
刘大山从本质上来说,是一个好官,一个一心一意为了百姓的村官。
我和他接触了很多次,感觉这人有着东北人的豪爽,也有着四川人的精明。
却没有什么私心,每次我过去找他喝酒,他都会主动下厨炒几个小菜。
这么些天,我也摸出了点门道,按照正规的理赔法,征地政策,我们出的价格不低,属于市场可控范围内,可这边的地升值太快,加上周围炒起来天价的楼盘,哪怕再增加每米一千,利润都很丰厚。
可要是答应了,我们每天拿着几万的开销,这点投资的产出,在哪儿?
我们的价值又提现在什么地方呢?
我沉思着,他们没有人敢叨扰。
最后,我做出决定:“你们现在,每个人盯紧五户,把他们就当你们的父母,天天往家里跑,他们不松口,我们就寸步不离。”
“老大,万一挨打了呢?”
我笑骂道:“挨打了也给我顶着,不准还手,说了当成自己父母,还有动手大父母的道理吗?”
做出这项决定之后,小开和华子就去村西打听情况,而我则是找了个黑车,准备回区里。
因为我想到了一个办法,目前还不知道能不能实行,只能回去找炮哥商量下,而且在这边一直没洗澡,身上沾得那叫一个难受,回去洗个澡,再个菲菲腻歪腻歪,也神清气爽一点。
回到家,先是洗了个澡,刚一出浴室,菲菲就拿着一套洗衣服往我身上套。
“你,咋啦,好像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菲菲手一抖,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儿瞒着你,我看你一直在工地上,都晒黑了,还不允许我献献殷勤啊,我的龙哥……”
我靠,她这一叫,我全身都麻了,二话不说抱起她就往卧室跑。
“龙哥,大白天呢。”
“靠,受不了,必须先把你这个妖孽收了。”
“哎呀,关门啦。”
“啊……”
随着一声舒服的爆发,我瘫软在了她的身体上。
十分钟后,菲菲光着身体,伺候我洗澡,然后从厨房端出一碗亲手炖的鸡汤。
喝了两碗后,我给她打了个招呼,就朝着凯伦走去。
谁曾想,刚到凯伦门口,一个火红的身影直接朝我身体冲了过来。
身体入怀,那叫一个丰满,柔软。
“媛媛?”
没享受一会儿,那精灵般的眼睛让我瞬间睁开了眼睛。
“哼,我的龙哥,你还知道我叫媛媛啊,多少天了,也不见你回凯伦,说,最近有没有想我?”
我干笑着:“想了,想了。”
“真的?哪里想了?”媛媛眨着长长的睫毛依偎在我的怀里。
“全身都想。”我一说出口,顿时觉得小海龙又要吹响冲锋号了。
“额……那个,你先起来,这在大门口,多不好。”我他妈现在死的心都有,万一菲菲在对面看着我,回家那就不是跪遥控器那么简单了。
“不嘛,让人家再感受下,我想你了,想念你宽阔的胸襟,熟悉的体温,那沧桑的眼神……”
“打住打住,媛媛,起来,速度的。”我受不了,感觉全身酥麻,一点力气都没有,再不停,今晚是谈不了正事儿了。
媛媛缓缓离开我的身体,秋水般的眼眸,对视着我,一秒钟,两秒钟,就好像一个演员一样,泪水无情地滑落。
“龙哥,我受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