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者例如虚信都被吓得难以动弹,此时被翻天印锁定的虚谷,更是惊得呆若木鸡,瑟瑟发抖,浑然不知抵挡,也不知逃跑。
“住手!”
眼见天河的翻天印即将盖在虚谷的天灵盖上,将他的脑袋彻底的砸成烂西瓜,一声暴喝突然响起,玉玄真人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场中,道袍拂动之间就要把天河扇飞出去。
可惜,就在他扇动道袍的时候,天河已经倒飞出了二十几米远,安然无恙的站在烈烈大火前,而站在他身旁的还有玉熏真人。
王广恶人先告状道:“师叔,清河无故对清逸师兄狠下杀手,视同门情谊如无物,虚谷师兄出面阻止,他非但不肯停手,反而变本加厉还想嗜杀虚谷师兄,此等狼心狗肺,丧心病狂之人,实在不能继续留在玉虚宫,否则弟子等不知何时何日就会因为他的突然暴怒而惨死在他手中……”
“闭嘴!”
玉玄怒斥道:“此间之事我等尽皆看在眼中,你还想颠倒是非黑白吗!”
“呃……”
王广一听玉玄和玉熏两位真人早就到场了,知道虚谷对着天河暗怀杀意的事情定然瞒不过他们的法眼,急忙改口道:“师叔请听我详说今日之事的缘由……”
“不必了!”
玉熏真人开口道:“清逸,在清河刚入昆仑山时你便对他心怀杀意,我将你贬到竹林小筑,便是要你修心养性,洗心革面,不料你非但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害死清河,若是再轻饶你,实在难以让玉虚弟子心服……”
清逸听到这里,顿时浑身一颤,如同一滩烂泥般软倒在地。
王广急忙解释道:“师伯,今日之事只是一个误会,是因我一时顶撞了清逸师兄,师兄想要好好教训我才用了爆炎符,不想会烧着了清河的茅草屋,师兄也是无意为之,还请师伯从轻发落!”
玉熏真人冷笑道:“那么依你之意,清逸打翻清真拿着的两桶水也是意外咯!”
“……那也是意外,眼见茅草屋被烧着了,清逸师兄也是急着要救火……”
王广说到这里悚然一惊,浑身的冷汗顿时嗖嗖的往外冒,想到可能在他们还没放火烧茅草屋的时候玉熏真人就可能在现场,那么他们究竟是否故意的,根本就瞒不过玉熏真人。
玉熏真人厉喝道:“说,怎么不接着往下说!”
“师姐,念在王家也曾为咱们玉虚宫尽了不少的力,哪怕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咱们还是给王家留些颜面的好,否则日后需要采买灵纸之类的东西,怕是要大费周章了。”
玉玄真人和稀泥道:“我看不如这样吧,清逸依旧留在玉虚宫,从此以后不准继续修道,只能负责宫内的打杂事物。清广、清贵,你们两也有帮凶之嫌,罚你们到戒律阁面壁三年,再有差错,直接逐出师门!”
玉熏真人道:“那么虚谷呢?”
“虚谷虽有恶意,但看在他没有伤了清河,且自身又受了重创的份上,罚他到戒律阁面壁一年,静思己过!”
玉玄真人的嘴角微微抽了抽,清逸三人都不是他的弟子,想要怎么惩罚他都不会有任何的意见,可虚谷不但代表南宫家,还是他的座下弟子,受了惩罚会让他觉得颜面无光。
“师弟应该庆幸,今天是由我出面替清河讨回公道,否则刚才若是换了玉机师弟出手,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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