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国大营内,十几位盔甲披身威严表情的将军,齐齐单手握住插腰利刀。
营内,除了严肃的十几位将军和虎形棉质宝座上的那位军统,其余的就只剩一位白衣素袍的儒雅中年男人在指画着部署桌上的地图,无人打搅他。
这时,营帐被撩起,两个士兵捉把昏死的帝凤带进营。
忽然看到出现超凡容颜的帝凤,营内诸将都瞪正双瞳,屏住了呼吸,握着大刀的壮手握得更紧。
儒雅的男人忘记了继续分布战事,只当他见到帝凤的容颜时,他惊叹世间竟然有如此夺人心灵的女子!
军统眼底闪烁惊叹小会,便问军卒:“此女是谁?”
军卒放下帝凤躺于地,对军统说:“回元帅,我等在与顷国交战在即时,忽然天空暗如黑夜,待黑夜褪去,此女便出现在两国交界地带,因她过半身体位于顷国国界,于是前锋秦将军猜疑她定是顷国走狗,所以命令属下抓其回营,待元帅处置。”
那军卒说毕,儒雅男人开始深眸远虑……
统站起来,走至帝凤跟前细瞧,隐忍的惊叹使他快速离开帝凤身边,望向出神的儒雅男人,道:“张军师,你且如何看待这位莫名出现的女子?”
“如此妖孽女子,定是顷国莫名退兵的恶搞举动,依属下看,推出去斩了!”
张军师未言,倒是其余的一位老将先发出致命的言语。
张蒙列出部署桌,打开手中折扇,眼里刹那精芒不见,再次合起扇子,看向军统,说道:“元帅,此地乃两国连年交战地,一律不准女子到来,她的出现,岂不是太可疑了?”走至帝凤跟前,蹲下,板起帝凤的下颔瞧了瞧,又道:“倾国佳人,唯恐祸水一滩,如不是顷国阴谋,她又岂会出现在战地。”
“军师的意思是……”
虽威严十足的军统,但是从他言语中得出他的性格懦弱,举棋不定,遇事难断。这让得意隐藏极好的张蒙勾起快意的笑,只不过被他刚刚打开的折扇遮掩住。
张蒙站起身,不再瞧着迷惑人心的帝凤,甩甩他儒雅的长袍,来回度步……
见状,军统更是惶急之情显露无疑。
“哎呀,军师,你倒是说句话啊,她怎么处置?这次皇上调遣我等出师两战前沿,不能打败仗。顷国莫名的退缩,更是令我等匪夷所思。这次秦将军打头阵,我们只是做做气势而以,所以派上十几万士兵战线。如一但失败,那后果将不堪设想,不仅你我性命不保,更是有辱皇上器重,唉。”
得到军统叹息声,张蒙如意算盘打响,驻足不再度步。
“依在下看,这位女子定是顷国故意放在交界处的,他们的举动说明,他们希望我们瑜国的云翎公主下嫁他们皇帝。因此,我想这位女子是顷国要求和亲的意思。”
“怎么可能和亲!”军统狂怒,回宝座坐下,又厉言道:“我国与顷国连年战役不下数十战,我国死伤在他们剑下的士兵忠将又不知道有多少,岂能和亲可以解决的。来人,把妖女用绳鞭弄醒,我且看看她怎么个和亲法。”
闻言,张蒙一惊!
“元帅,看这女子已经昏死严重,如果这样弄醒她铁定受不了,也问不出任何话来,还是用药熏把她熏醒吧。”
张蒙眼里的惊艳与算计,是军统没有看到的。
“依军师所言,快弄来药熏把妖女熏醒。”
“是,元帅!”
军卒道完急促奔出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