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此人在景昌府小有名气,高中棋秀已经有一年半的时间了,经常能在青竹棋馆看到他。”
“好,那我立即去青竹棋馆,找他算账!”
凌弈阴沉着脸,向着青竹棋馆的方向快走去,楚云轩立即跟上去。
“凌兄,你不要冲动,就算是王杰行凶,你没凭没据也根本拿他没有办法。”
“我知道,但即便如此,我也要去。”,凌弈脸色坚定。
没过多久,凌弈和楚云轩就来到了青竹棋馆,来这里的人数并没有朝阳棋馆那么多,但基本上都是棋秀,由此看来,这里是棋秀经常聚集的棋馆。
“棋士也好意思来青竹棋馆,就不怕丢人么?”
说话的是一名身穿棋秀服的唐国青年,见凌弈和楚云轩穿着棋士服,眼神中流露出了讥讽之色。
“我找王杰,他在不在?”
“王棋秀就在二楼,你找他做什么?”
“那就好!”
凌弈冷哼一声,直接向着二楼走去,那唐国青年立即脸色一怒:“放肆!这里可是青竹棋馆,可不是区区棋士就能来的地方!”
楚云轩立即喝道:“是你放肆,他可是我梁国金榜案,如何来不得!”
“失敬,失敬!”,唐国青年立即脸色一惊,急忙行礼。
此时凌弈正气头上,可没心情跟他说话,直接来到了二楼。
“哟!凌案,你怎么有空来我们青竹棋馆呢?”
此时王杰正坐在棋桌上喝茶,向凌弈投来了讥讽的目光,微微昂。
“王杰,你是故意在青竹棋馆等我的吧!”
凌弈脸色一沉,见他如此模样,这才意识到对方可能是故意引出自己,并以棋秀的身份对自己施压。
“没错,凌案,凌九现在的情况如何?好些了么?”,王杰微微一笑。
“是你伤了他,我说得没错吧?”
“当初潘知同就已经警告过你,有些人不是你所能得罪的,可你偏偏就是不听,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趋炎附势,小人!”,凌弈直接骂了一句。
“你说什么?”
王杰顿时脸色一寒,语气中透露出了浓浓的不善:“凌弈,就算你是金榜案又如何?还不是最低等的棋士么?我是棋秀,叫你一声案是给你面子,你还真以为自己是谁?”
“当街伤人,不将大梁律法放在眼里,你可真是胆大包天!”
“我是棋秀,有功名在身,就算是当朝国君也不能随便剥夺我的棋位,没错,的确是我伤害了凌九,但那又如何?你可以去知府衙门告状啊,我最多赔点银子而已。”,王杰满脸的不以为然。
“赔银子?那也太便宜你了吧?”,凌弈讥笑出声。
“哦?那你想干什么?”
“这里是棋馆,那咱们就按棋馆的规矩办事,我们斗排兵布阵!”
“你说什么?你要跟我斗排兵布阵?哈哈……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
王杰闻言哈哈狂笑,就连其他的棋士也忍不住大笑起来,有的甚至笑的连肚子都疼了。
凌弈缓缓说道:“按照大梁律法,在棋会上切磋排兵布阵误伤到人,只要不是太严重,可以不用负刑事责任。”
楚云轩脸色大变:“凌兄,你太冲动了!你刚刚掌握排兵布阵,就想跟棋秀切磋?你疯了!”
“我没有疯,我很冷静,当然,如果王棋秀不敢应战,我也不会勉强。”
“放肆!简直是放肆!”
王杰有些怒了,大声说道:“凌弈,你不要太猖狂了,再怎么说我也是棋秀,就算你再如何天才,又有什么本事跟我比排兵布阵?就凭你那区区棋士的道力,根本就无法和我们棋秀相提并论!”
“多说无益,我只问你一句话,斗还是不斗?”
“好!有胆量!我就等着你这句话!”
王杰忽然间流露出了阴险的笑容:“既然是凌案要求,我也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不过有句话说我要说在前头,在场的棋秀都帮忙做个见证!”
“你说!”
“排兵布阵威力极大,如果王某误伤凌案,将你打得下不来床,你可不要怪我欺负你!”
“欺负我?笑话,如果连你这种小人都能欺负我,那我凌弈真的可以找块豆腐撞死好了!”
凌弈讥笑说道:“今天我就拿你试刀,杀鸡给猴看,告诉某些人不要太过于嚣张,这大梁不是他们的天下!”
“凌兄,你真的疯了!”
楚云轩脸色白,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哈哈……凌案有些自信过头了吧,一个刚刚晋升为棋士的人,就妄想打败棋秀?你也太不将我们棋秀放在眼里了吧!”,一名棋秀勃然大怒。
“王棋秀,狠狠地教训这小子,告诉他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