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陷害你!”,6东阳脸色惊变。
凌弈点点头,又说道:“我现在心情不好,我想一个人冷静一下。”
“好吧,那我们就不打扰了。”
6东阳对另外两人说道:“我们走吧,让凌兄一个人冷静下。”
“就这么走?”,吴顺天很是不满。
“凌兄已经告诉我原因了,走吧!”
6东阳一边说着,一边拉着两人离开了。
凌弈苦笑一声,继续漫无目的地走着,也不知道去什么地方。
许久后,凌弈来到一处石桥上观望,桥下是汹涌澎湃的河水,流向远处的村庄,这是景昌府的护城河,风景也很不错。
忽然,凌弈脸色一变,迅地向身后看去,却见秦游川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身后,并且直接祭出了棋宝,召唤出了一个阵兵向着自己杀来。
“不好!”
凌弈脚步一冲,立即向着旁边闪躲过去,只听“咻”的一声,刚才站立的地方顿时出了一道声响。
“咔!”
石桥上出现了一个明显的裂痕,是由阵兵的攻击所留下,这一刻凌弈更怒,对着秦游川怒声说道:“秦游川,你干什么!”
“杀了你!”
秦游川冷笑一声,看向凌弈的目光十分冰冷,如同像看一个死人一般。
“凌案,想不到你竟敢独自一人来这里闲逛,本来我不想杀你,可是我又觉得你活着又会对我昌国造成威胁,所以……别怪我,你还是去死吧!”
“我可是梁国案,你敢杀我你也逃不了干系!”
“一般来说确实如此,可你若是失足掉进护城河里淹死的话,那就怪不到我的头上了吧?”,秦游川哈哈大笑。
“秦游川,我饶不了你!”
凌弈正欲祭出棋宝,却感觉到旁边一股强大的道力冲刺而来,想要闪躲却也来不及了。
“啊!”
凌弈惨叫一声,张口喷出了一道鲜血,身体如离弦之箭般倒飞,掉入了河水里面。
“哎呀呀,凌案还真是可怜,居然直接就从这里掉下去了,必死无疑啊!”
又有一道声音响起,一名青年走了过来,将手中的棋宝收好,对秦游川说道:“秦案,凌弈中了我阵兵的攻击,他区区一名棋士已经不可能有任何生还的机会,就算还能活着,也会被滔滔河水淹死。”
“王棋秀,你可真是心狠手辣,对同县的人居然也能下得了手,厉害!”,秦案点点头。
“那是自然,否则又如何能为潘知同效命?”,王杰得意洋洋。
“你还想跟着潘知同混么?可惜,你没有那个机会了!”,秦游川流露出了一丝讥讽之色。
“秦案,你也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想对我动手?”,王杰微微一愣。
“不是我,是他!”
“谁?”
王杰顺着方向看去,见潘云龙正带着衙役迅走来。
“大胆王杰,竟敢当街杀害我梁国金榜案,罪不可恕,来人,给我拿下!”
“潘知同,你这是干什么,不是你叫我杀凌弈的吗!”,王杰脸色大变。
下一刻,秦游川眼中杀气一闪,控制他的阵兵向着王杰起了偷袭。
“噗!”
王杰吐了一口鲜血,身体倒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衙役立马上前,抢了王杰手中的棋宝,直接将其擒拿下来。
“咳咳……潘云龙,你卑鄙,你为什么要暗算我!”,王杰愤怒地质问。
“哈哈,凌弈死了,当然就得缉拿凶手,而你就是理所当然的替罪羔羊!”
“不!潘云龙,你不能这么做!”
潘云龙哈哈大笑,看向王杰的目光如同看一个死人,眼神中冰冷至极,杀气浓郁。
“棋秀王杰杀害金榜案,罪大恶极,按照大梁律法将剥夺棋位,抄家问斩!”
“不!”
王杰吓得魂飞魄散,不敢接受这种事实,在这一瞬间他悔得连肠子都青了,后悔不该跟潘云龙同流合污。眼睛一翻,当场就吓晕了过去。
金榜案不同于一般的棋士,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如果被歹人杀害,那凶手就要被抄家,以儆效尤。
秦游川瞥了一眼王杰,然后对潘云龙笑道:“潘知同秉公执法,缉拿凶手绳之以法,大功一件!”
“这也是多亏了秦案跟我里应外合,我早就暗中观察凌弈好久,今天终于被我逮到了机会!”
潘云龙大笑说道:“其实潘某早就提醒过凌弈,有些人不是他所能得罪的,结果他偏偏就是不听,真是可惜了,如此年轻的金榜案就这么死在了王杰的手下。”
“损我大昌国名声,死有余辜!”,秦游川狠狠地说道。
“不管了,反正凌弈已经死了,秦案,走,今晚我请客!”
“如此多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