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
“好啦好啦,我不说就是了。”,方岚只好闭上了嘴巴。
那边的黄衣青年冷哼了一声,低声自语:“布局阶段多数按棋谱来,预测几着棋有什么了不起?哼!”
东郭瑾继续讲棋,每走一个回合,他都要分析一下每一步棋的意义,最后再按照棋谱摆出局面。
众人听得津津有味,时间也在不知不觉中缓缓流逝。
棋至中盘,红黑双方开始了激烈的对杀,一时间难分难解,局面一下子就变得复杂起来了。
这时候,双方都陷入了长考,棋馆里的众人更是激烈地议论起来。
“季秋生的对杀功力很是雄厚,可没想到秦游川却更胜一筹,现在秦游川已经控制了局面,可以说整个棋盘上的变化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实在是太可怕了!”
“是啊!秦游川以‘控盘’名扬天下,除了凌案能够和他一较高下以外,我大梁国居然没有其他人可以跟他相提并论,哎……”
“只可惜,凌案已经被歹人杀害,真是我梁国的一大损失啊!”
“说话不要那么悲观,你们看,季秋生还是有回旋的余地,虽然他的攻杀不及秦游川的控盘,但并没有失去先手。”,一名棋秀缓缓出声。
“这么说来……季秋生他还有机会?”
“没错!”,那人点点头。
“以秦游川的棋力,恐怕在棋秀之中也是顶尖的存在吧,我想等他打败梁国棋士后,很有可能会向棋秀起挑战!”
“你说什么?那个秦游川真要如此做?”,众人的脸色难看至极。
又有一名棋秀说道:“的确,秦游川的本事已经不是一般的棋秀能比了,至少我认为他已经可以能够让我三步先手,当今梁国除了凌弈那个小子,恐怕真的没有任何棋士、甚至是棋秀会是秦游川的对手。”
片刻之后,东郭瑾终于收到了飞鸽传来的棋谱,迫不及待地命人摆上。
五个回合之后,局面又生了变化,季秋生逆转局面,终于占据了优势,让棋馆众人拍手叫好起来。
“哎……季秋生要输了……”,一道叹气声传来。
“谁在胡说!”
一些人顺着声音看去,就见到方岚失望地摇了摇头,叹气说道:“秦游川棉里藏针,季秋生居然还往他的坑里跳,不知道秦游川已经构成杀阵了,可惜……”
“你说什么!棉里藏针?”
一名棋秀勃然变色,再一看局面,吃惊地说道:“不好!秦游川的确是棉里藏针,那把‘针’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亮出,季秋生却毫无觉,完了!”
此言一出,现场顿时炸开了锅,有的人吃惊,有的人不信,更多的人则是对此不屑地笑了起来。
东郭瑾又看了下后面的棋谱,脸色一下子就阴沉到了极点,众人一看他的表情,立即意识到很有可能是真的。
又过几个回合后,黑方忽然间力,将红方的阵型全部打乱,正如所谓的“棉里藏针”一般,在不知不觉中将对方捅出了一个大窟窿。
又过许久时间,飞鸽传来棋谱,东郭瑾看完后失望地摇了摇头,摆完后面的几个回合后说道:“至此,黑方的秦游川已经取得胜势,季秋生投子认负,重新开始第二局的对弈。”
“输了,季秋生执先手竟然输了,连顶和的机会也没有,可恶啊!”,众人失望至极。
方岚微微一笑,问凌弈:“你怎么看这对局?”
“季秋生求胜心切,败也是在情理之中嘛。”,凌弈喝了口茶,神色如常。
“那你认为季秋生第二局有可能会赢么?”,方岚又问。
“毫无可能!”,凌弈语气坚定。
“为什么?”
“季秋生执先手都输,执后手能顶和就不错了,赢是毫无可能的。”
“算你聪明。”,方岚赞赏地点点头。
“小子,你们别胡说了!再胡说滚出棋馆!”,黄衣青年忍不住大喝。
“喂,你什么意思!竟敢叫我们滚?你自己怎么不滚出去!”,方岚瞥了那人一眼。
“小子,你找死啊你!你是不是不希望季秋生赢?你还是个梁国人吗?”
“我当然希望季秋生赢,可我没想到,他居然没有那个本事,怪谁?”
“笑话,他没本事难道你有?”
“我还真有!”,方岚哼了一声。
“真是狂妄!我看你也只是吹牛而已,其实连我都下不赢吧!”,黄衣青年哈哈一笑。
“吹牛?那好啊!那你来这张棋桌,我们也来三局两胜,和棋算我输,敢不敢!”
“小子,你岂能如此小看我,比就比!”
黄衣青年勃然大怒,立即走到这边来坐下,看了方岚一眼,又看了下凌弈,嘿嘿笑道:“只下棋实在是没意思,不如来点彩头如何?”
“你想怎么样?”
“十两银子!谁输了,谁就给赢家十两银子!”,黄衣青年傲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