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寺里资格最老修为最高的元老,住持法净长老的位置,就是法明长老让出来的。
乱棍打出江流儿,法明长老可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还不动手?”法觉长老怒吼,压迫得空气都出轻爆声。
“是,师叔!”玄空玄明咬牙答应,心中一横,就上前去扭江流儿的双臂。
“不用动手,我自己会走!”江流儿轻轻一挣,他双臂百斤力量,轻松挣开了玄空玄明的双手。余力不衰,玄空玄明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两步。
江流儿从小就跟金山寺修为最高的法明长老打坐参禅练功,他虽然没有剃度,但在佛门中的修炼时间,远远在玄空玄明玄文玄真之上。他的身材之雄壮,金山寺中第一,力气也大,这也是他后来剃度之后法名玄奘的原因,奘同壮。
“江流儿,你还敢对师兄们动手了?”法觉大怒,单手竖立胸前,就要出手教训江流儿。
江流儿跟随师父法明修炼佛门绝学时间再长,那也断断不是监寺长老法觉的对手。
江流儿笑道:“师叔,我不敢劳驾师兄们,做错了的事,我自己担,回寺的路,我自己走!”
他大踏步走向前。
法觉长老更加愤怒,自始至终,他都没有看见江流儿有一丝的忏悔之意,也没有一丝对佛门戒律的敬畏之心。江流儿的嚣张不屑,比杀鱼吃鱼更令法觉长老觉得无法原谅。
“江流儿,别以为法明长老从小偏袒于你你就有恃无恐,你这一次,就算搬出住持长老法净来压我,我也要把你逐出金山寺。”法觉长老大怒喝道。
江流儿却是头也不回,一边大踏步前行一边说道:“师叔,你相不相信,这一次佛祖会来救我的。”
“你杀鱼烤鱼吃鱼,佛祖会来救你这样的弟子?”法觉气急冷笑。
“法觉师叔,你敢跟我打赌不?”江流儿的声音还是那么清越从容。
“打什么赌?”
“我打赌你无法把我逐出金山寺。”江流儿笑道。
“你——!”法觉的黄脸气得一阵扭曲,“江流儿,我这次不能把你赶出金山寺,我就把我自己和戒律堂的所有僧人全部带出金山寺。”
“你也不会把你自己赶出金山寺的!”江流儿的声音轻飘飘的传过来。他脚步奇快,竟然是走得很远了。
法觉长老气得半死!
金山寺,戒律堂。
住持长老法净居中而坐,监寺长老法觉站在一旁,黄脸变黑,深陷的眼窝里双目精光灿然,令人不寒而栗。
戒律堂的十二棍僧依次排列,虎视眈眈的盯着堂中蒲团上跪着的江流儿。他们都对江流儿没有好感,他们也都被江流儿作弄过,还常常被江流儿嘲笑他们的迂腐不化。
“江流儿,你偷吃烤鱼,可是实情?”住持长老法净和颜悦色的问道。
“住持师叔,我是明吃烤鱼,不是偷吃。”江流儿从容回答,表情并无惊怕之色,展示出他一贯的口舌之利,“明吃和偷吃,一字之差,却是天壤之别。”
监寺长老法觉佛目要冒出火来,十二棍僧都是脸色一硬!
法净长老笑不出来了,语气转为严厉:“江流儿,那么你杀鱼烤鱼,也都是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