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我是合理推断!”玄文呯呯磕头。
“推算?”
“是的,师叔。平时江流儿不诵经,不打坐,不参禅;更出言无状,不敬礼佛。化缘也偷奸耍滑,却偏偏得到法明长老的诸多偏袒。他又以多智来作弄我们,让我们在人前常常出丑,我心里对他怀有怨气,所以看见他偷吃烤鱼,就向师叔进言说我亲眼看见他杀鱼烤鱼,不过是想他得到佛门戒醒,迷途知返。”
“玄文师兄,你是承认并没有亲眼看见我杀鱼烤鱼的了,是不是?”江流儿笑道。
玄文怕法净法觉,却不惧江流儿,当下冷然说道:“是的,江流儿,我是没有亲眼看见你杀鱼烤鱼,我打了诳语,甘愿受罚,可你偷吃烤鱼,我和玄空玄明玄真还有监寺师叔都是亲眼看见的,你敢不承认么?”
“我承认我吃了烤鱼。”江流儿泰然自若。
“禀告两位师叔,江流儿自认偷吃烤鱼,却神情自如不思悔改,请两位师叔明断。我打了诳语,心甘情愿接受戒律堂最严厉的惩戒。”玄文低头,瞄了一眼江流儿,眼神中露出狠色。他愿意接受最严厉的惩戒,那么同理,江流儿也难逃最重的责罚。偷吃鱼肉,罪责可要大太多了。
“住持师兄,玄文看见江流儿一人躲在竹林里吃鱼,以为这鱼是江流儿所杀也是人之常情,请住持师兄秉公执法。”法觉语重心长的说道。
法净说道:“玄文,你打了诳语,却也不是信口开河,有情可原,打你十棍,以示惩戒,你可服气?”
“心服口服!”玄文说道。
于是,戒律堂棍僧上前,拿住玄文,十棍下去,呯呯有声,十棍打完,玄文已经无法起身走路,被僧人架进了僧房看治棍伤。
“江流儿,你承认不承认杀鱼烤鱼?”法净的口气变得和蔼,这令法觉和戒律堂棍僧们都很不舒服。
“住持师叔,我没有杀鱼烤鱼,我只是跟烤鱼施主偶尔相遇,一切都是缘分。”江流儿笑道。
“大胆江流儿,还敢在戒律堂里说笑,你偷吃烤鱼我亲眼所见,这鱼就算不是你杀生,却也难逃惩戒,戒律僧,惩戒江流儿一百棍。”
“吼!”戒律堂棍僧们早就等得不耐烦了,齐齐举棍,奔上去要打江流儿。
“慢,我未曾犯戒,佛祖也不敢打我!”江流儿站起来,金刚怒目,如狮子佛吼。他十多年跟随法明勤修苦练,身材又高大,这一下作,威势如罗汉金刚。
戒律僧们都是一顿!
“江流儿,你即承认吃了鱼肉,就得接受惩戒,念你是俗家弟子,又是初犯,惩戒你三十棍,你可服气?”住持法净长老缓缓说道。
“住持师叔,监寺师叔,我吃的是三净肉,并没犯戒。佛祖的《律藏》经书曰:肉有三吃三不吃,佛祖允许比丘吃三净肉,而我吃的烤鱼,就正是三净肉之一,所以你们并不能惩戒于我。”江流儿不慌不忙的说道。
“什么三净肉?你小小年纪,一派胡言乱语,师兄,你要再偏袒江流儿,我们戒律堂众僧,还有我,都不得不全部离开金山寺了!”法觉长老沉声说道。
“恳请住持师叔下令严惩江流儿!”戒律僧们一起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