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思风壮着胆子,正要用手试探徐景天的鼻息,他身后那名子弟突然带着哭腔问道:“不会是真死了吧!”将他吓得猛一哆嗦,但是马上装作镇静的样子,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怕什么,不是还有我呢!就是真的打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一个小马倌而已!”
“那这……怎么办?”那名弟子指着地上躺着的徐景天问道。 这里虽然是广亭堡外,但是是进出堡的必经之路,总会有人现的。
东方思风思索片刻,走过去牵过一匹马儿,然后吩咐道:“你们将他抬到马背上,跟我来!”说完纵身上马,直奔广亭堡外而去。
几名小伙伴这才定住了神,七手八脚地将徐景天抬上一匹马背后,也都纷纷上马,紧跟在东方思风的身后。
不一会儿,他们便跟着东方思风十里外的一处山头。山顶凉风扑面,山下全是棱角分明的乱石。
“停!”
东方思风转身下马,指着远处的山沟,冷笑着对他们说道:“你们知道吗,听我爹说,这小叫花就是在这里被老叫花捡到的!”
几名小伙伴这才露出明白的神情,纷纷佩服地望着东方思风。
东方思风对他们这种目光很受用,指着马背上的徐景天说道:“我们让这不听话的小叫花,从此以后滚出东方府!给我抬起来,扔到山沟里喂狼!”
几名小伙伴这才明白,为何要来到这里,纷纷开始动手。刚开始的时候,他们还有些胆怯,不过有东方思风这名少爷为他们撑腰,都将恐惧抛到了脑后。
“一二三,扔!”
“住手!”正在这时,一声怒喝远远的从他们身后传来。
但还是晚了一步,小伙伴们已经撒手,将徐景天扔了下去。
正在得意的东方思风闻言,扭头一看,吓得猛一哆嗦,急忙叫了一声:“爷爷!您怎么来了?”
一名风尘仆仆的老者,胯下骑着名驹,正对东方思风他们怒目而视。
“家主!”
小伙伴们看到来人后,急忙散开来,一个个像老鼠见了猫般,低着头,双腿直打哆嗦。
原来此人正是东方世家的家主,年过八旬的东方泰。
他不是出远门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东方思风疑惑不解。
“小兔崽子们,我平时是怎么教育你们的?”东方泰对着他们吹胡子瞪眼,“习武是用来做什么的,是用来欺负人的吗?你们看看,这么多人欺负一个赢弱少年,若是传出去,我们东方家哪还有颜面?”
东方思风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喊道:“爷爷啊,我知道错了,求你别告诉我爹和二叔!”并向一旁的小伙伴们使了使眼色,他们也赶紧跪倒在地,求饶起来。
东方家的族规一向是最严厉的,上次东方思雨就是拿这个吓唬他们的。
“都给我起来,没用的东西!有错就要挨罚,东方家怎么会就生出你们这些窝囊废!”东方泰恨铁不成钢,气得胸脯上下不停起伏。
东方思风和小伙伴们跪也不是,站起来也不是,愣在了那里。
“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快下去救人!”东方泰翻身下马,向山坡下冲过去。
东方思风和小伙伴们也急忙跟在他身后。
终于找到了一直躺着的徐景天,东方泰越看越气。人已经浑身是血,昏迷不醒了。
在东方思风的疑惑中,东方泰伸手向徐景天的鼻息探去,然后急急对他们说道:“兔崽子们,都给我过来!把人给我抬起来,弄到马背上去!”
等徐景天醒来的时候,他正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身下不知什么东西软软的,特别舒服。
“醒了醒了!”
一个郎中摸样的人凑近了他,笑咪咪地看了看他,转身说道:“快去给老爷说一声,那孩子醒过来了。”
“哎!”有人立刻小跑着走了。
“快,拿粥来!”郎中吩咐道,有人立刻应声,端来一小碗粥。
郎中问道:“孩子,你昏迷了三天了,饿不饿?”
“你是谁,我爹呢?”徐景天人虽然醒了,可感到浑身酸痛,第一个想到了老徐头,可别让他为自己担心啊。自己昏迷了三天?那爹爹得多着急!
“你爹……他,他……”郎中欲言又止,将头扭向一边,叹了口气。
“我爹在哪?我爹怎么了?为什么没在这里?是不是生病了?”徐景天一看情形不对,从床上折起身来,急急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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