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耐不住了,小手伸进了我的衣服里,掐了我一把,我忍着疼痛继续装睡;没想到这丫的还得寸进尺了,小手在我的衣服里又换了个位置又是一下子,我是忍无可忍了,我假装翻身一下子差点把她的手压在下面,(我心里还是掌握着分寸,知道她现在反应慢,弄伤她就不好了,到时候又有麻烦了。)她似乎知道我是装睡了,于是像个蛆一样的往我身边雇佣(雇佣是东北方言,就是人不用四肢向着目标蠕动)。我感觉到她的脸都快贴到我的脸了,我又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她一计不成又来一计,顺势把手放在我身上搂住了我,我见她没什么大的动作也就默许了。
过了一会隔壁消停了,传来了洗漱的水声,我心想总算是有逃过一劫,要不老子就要把持不住了,露出人类原始本能了!过了一会就听见隔壁的女同学哭了,声音不是很大,但是很明显,那个男的在哄她,让她别哭了,他会对她永远好,永远照顾她什么的。我倒是觉得蛮为这个女生悲哀的,一般不负责任的男人嘴上都是抹了蜜一样的甜,结果要吃鱼的时候比谁都愿意闻腥味。
马芳菲这时候又用她的爪子狠狠的掐了我一把,这下我可被她惹毛了,转过身说:“你有毛病啊,我又不是石头人不知道疼!”听我这么一喊隔壁鸦雀无声了,夜又恢复了它本应该有的寂静。只是马芳菲闭着眼睛在那笑着,笑的很开心,我看她这个样子也没再说什么,用手拉着她的小手,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一早,马芳菲早早的就醒了,简单的洗漱买回了早餐,当我起来的时候去厕所放水,在镜子里现自己的脸被她用口红花成了一个大花脸,怪不得出来的时候房东老板异样的眼神看我,还憋不住乐。哎!谁叫我摊上这样一个麻烦呢,也只好认命了。
吃过早饭,我把马芳菲送回了寝室,刚好寝室早晨6点2o开门,她说还要回去睡会,也让我回去休息一下。我一脸疲惫的样子走到寝室门口,看门的老大爷还和我开玩笑似的教育我说:“上大学也要好好学习,别没家长管了就去包宿玩个通宵,白天不去上课。”我也笑呵呵的说:“嘿,知道了大爷,您呐,大爷辛苦,大爷您教育的是。”这老头其实蛮好的,每次逃寝通宵,早晨回来他都给我开门,要是别人早就一顿臭骂了。
在寝室睡到九点,一看快到上课时间了,赶快穿好衣服,用手巾擦了把脸就冲向了教室,因为这节课是小班主任的投资学,谁的课都敢逃,唯有小班主任的课不能,因为什么奖学金助学金都要班主任审核,本来我家里就不富裕,不争取争取减轻家里的负担,那家里的老爹老妈需要流多少汗水啊,想想他们辛辛苦苦的供养我这么大了,现在自己上了大学,也算是半个大人,也应该为他们多分担一点了,不然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但是在课堂上又不一样了,小班主任长得蛮帅的,胖乎乎的很精神,也有才,非常得女丫头们的喜欢,但是对于投资学这课,我一个大男生还是没多大兴趣,听课稀里糊涂的,什么k线图啊,什么黄金交叉点啊,哎真是如佛经一般让我瞌睡虫满天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