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朱局长,忙什么呢?”电话通了,我笑着说。
“哎呀,王书记,王大哥,今天怎么想到给我打电话呀!受宠若惊,受宠若惊啊!老领
导有什么指示啊?我洗耳恭听!”老朱一听是我,也是很高兴的语气说。
“看你这话说得,没事就不能给老兄弟打个电话问候问候啦?好久没见面,真的挺想你们的,最近局里生意还好吧?”我打趣的问。当时在公安局的时候,大家也经常这么互相开玩笑,把案子多称为生意好。
“好,好啊,好的不得了!大事没有小事不断,哎不说了,一个字,烦。还是王书记你清闲啊!在下面当个土皇帝,天高皇帝远谁也管不着!是吧,哈哈!”老朱开着玩笑说。
“我这里也不好混啊,前两天市领导还专门来突击检查,是先不打招呼的那种,还好我们没出什么岔子。所以这几天我都在抓考勤和工作纪律,你是不知道啊,这些人你把他当面逮着了他都能不认账。所以我就想了个绝的,把我们公安的那一套拿出来,我给他来个录音录像,看他还有什么话说!”我故意愤愤说。
“是啊,现在这些人,贼得很,懒得很,都是得过且过,是得给他们动动真格的,那老领导你这一招效果怎么样多啊?如果行我看我这边分管的几个部门也可以借鉴借鉴你的这个好经验呢!”老朱很感兴趣的问道。
“什么效果,还没开始呢!这不向你求助吗。这些设备我们这些平头老百姓哪有啊,还不只有你们公安部门才有!”我绕了一圈终于转到正题上。
“这个啊,您开口,没得话说,要几套有几套,我送给老领导了,这点主我还是做得了的!”老朱大方的答应下来。
“诶呀,还是我们这些老哥们靠得住啊!我就不说谢谢了。那这样吧,今天晚上我请客,还是我们三个人,还是到淦河那边去,怎么样?你先和老李通个气,我这边有点事待会儿忙完了我再给他打电话。”我说。
此时此刻我觉得心里特别的压抑,我也想找个地方好好的放松放松,好好地释放一下。
“行啊!这几天也还真是累,放松放松也挺好的,那就让老领导破费了,我这就和老李打电话!”老朱说。
“好,那就这么定了,你过来的时候顺便把我要的东西带上,我在这里等着你们!”我说。
“那行,晚上见!”老朱说!
我挂掉了电话,又点燃一支烟。这种情况是很少见的,我一般不抽烟,即使心情郁闷也只是烧一支,我现在能理解那些已有心思就一根接一根抽烟的人了。
我又陷入了沉思,那么这一段时间里,我自己该做些什么呢?
我的脑海里突然闪出一个词——消失!
我想对于一个对你还恨在心想置你于死地而后快的人而言,无论你以什么方式出现在他面前都只会引起他的愤怒和不快并加深对你的厌恶。而如果这个人不幸又是你的上司或者是你斗不过的人,那么你最好是选择在他面前消失。不要徒劳的试图挽回,不要徒劳的献媚,那只会让你死的更快,更惨!特别是男人之间。
而我能到哪里去呢?我可没有放下现有一切的魄力。那么,看来只有低调了,低调得近乎消失。我要尽量少在公众场合露面,我要把自己包裹起来,不要再像上次苗木基地奠基仪式那样的热衷于露脸、出名。
我瞬间决定,茶厂的开业典礼我不参加了,新办公大楼的建设我不掺和了。我最好是能躲到一个偏远的乡村,基本上在叶宇钟的视野里消失,这样看他是否能忘记我。
与此同时,再加上小月那边的行动,我或许还可以有一线生机,我现在只能把希望都放在小月身上了。我能做的一切都属于防御,只有她,她所做的一切才是进攻。她将是我的最后一张底牌,不到迫不得已是绝不能亮出来的。如果真的到了需要拉出小月这张底牌的时候,那说明我和叶宇钟的矛盾已经放在了台面上,那就只剩下鱼死网破了!
让他妈的工作纪律都见鬼去吧!下午我得再去一次医院,我必须说服小汪停下手头的工作。值得庆幸的是,农庄我是以郝梦和小汪的名义买下的,这因该也可以算作一张挡箭牌吧。至于挡不挡得住,那就看造化了。万不得已之下,我卡来要把真相告诉小汪了,有一个同盟总比我一个人孤军奋战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