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看,不要脸的的货色。”
甄珠儿听甄贝儿说鲍天角的眼睛也盯着若离看,心里很不舒服,她不满的看了甄贝儿一眼没好气的说:“ 瞎说什么呢?就她那副丧气脸,那副小家罕气的样子,天角哥哥怎么会看得上眼。”
“天角哥哥是看不上眼,他只看上姐姐,可是那个贱人会勾人呐!我娘说过,男人都经不住诱惑。”甄贝儿不理会甄珠儿的不满,坐在炕沿有点眉飞色舞的给甄珠儿小声分析:“天角哥哥,天麟哥哥是什么人哪,见惯了大家闺秀,哪里见过这么没皮没脸,没节操的女子,一时被迷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妹妹说得倒也是,在府里就听下人们常说‘吃惯了山珍海味,也想吃口青菜豆腐’,我们以后要防着这个贱人,免得天角哥哥天麟哥哥,司马翼司马羽,星雨被她勾引,败坏了我们甄家的名声。”
“姐姐,我们就不要说什么甄家的名声了,我们女人的名声也被她败坏了。”
姐妹两及尽夸张地将若离有失妇德的罪名一一数来,越说心里越舒服,发泄了一会,最后达成共识,绝不能任她这样发展。
可是到了实际行动,两人却无能为力,每天的打水打柴,外面的晒米油盐,都的金若离张罗,就算是两人想要抢她的风头,也做不了这些事,也不屑去做。
被洪水冲的连根拨起的高粱玉米胡麻基本上是血本无归,只检出一些拳头大小的陷在泥里的土豆。
又到了种麦子的时节,若离便再次求常婆婆家的那男子汉们帮忙耕田,蔡玉梨自作主张卖给他们平价种子。
常婆婆很期望的一口答应, 常有发建议,这片地明年该熟了,还是多种种麦子吧,留下一点点中豆子土豆。等麦收割了,看看能重点什么秋粮,反正秋天雨水多,坡地秋粮还能保住,水会流到山底,平地又在山下,一有洪水,就没了收成。
地耕得很辛苦,常婆婆家的牛被水冲走了一头,多半靠人拉着。
若离还是和盖倾眉司马小婵一起做饭,司马翼司马羽没有去找蔡玉梨小姐而是去了镇上,买回一些高价的粮食。
麦子发芽, 天渐渐冷了,若离帮甄一脉已经换上了棉衣棉裤,屋子太冷,每天都得烧炕,若离便对鲍天麟说:“鲍天麟,天冷了,新房子尤其冷,得多准备一些烧炕的树叶,蒿草之类的,以后我们条件好了,要买一些火盆木炭。”
鲍天麟这些天比较忙碌,可以自由活动了,就不知道去了哪里,若离好几天没看见他的人影,见到他就说。
只是出去了几天,鲍天麟脸上的稚气慢慢减去,粉雕玉琢般的脸上多了些沧桑,显得成熟了很多,他依然笑嘻嘻的看着若离听她说完:“是有点冷,那你就带着小婵,盖姑姑去扫些树叶,找些蒿草,还有珠儿贝儿也让他们干点活儿,那些重一点的就让司马翼司马羽去做。”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我们去找烧炕的,顺便找些过冬的野菜,你们男子给咱们准备过冬的柴禾,还有粮食什么的,不过你那两个珠儿妹妹贝儿妹妹,我可不敢支使。还是把她们供着吧。”
“还有你不敢的事儿?”鲍天麟轻轻一笑:“我也没见你饶过她们两个啊。”
“嘴上是不饶,但是我是话说的很硬事做的很软,吃的喝的我哪里亏她们了。”
“这倒是,金若离,以后我会很忙,这地里家里的事儿就多麻烦你了,外面这些地,你看着麦子长着就行了,不用多辛苦。”
鲍天麟言下之意很清楚,只要不要让这些地空着,至于种什么,收成怎样,不用那么在意。
“那可不行。这些地据常婆婆说可是最好的,不能浪费了,去年那是没跟上,今年一定得好好务着,我们有将近二十亩地,按照一亩200斤来算,一年少说也有四千斤粮食,还不算秋粮,估算下来,虽然还不够自给自足,也差不了多少。”
若离听鲍天麟的意思,翻着白眼掰着指头算给他听,有自己的地,有山有水的,怎么着也算是小地主吧。
鲍天麟见她很认真的样子,微微笑了笑,热情洋溢的眼睛鼓舞性的扬了扬:“你看着办吧。”
“都推给我,种田本来就是男人的事儿。”
“男人有男人的事儿,又没让你亲自耕种,你只要操点心就行了。”